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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曌說:“悄悄的還不行,員外郎您可要親自做,本宮只想看員外郎你的手藝,若是旁人代理了,那本宮豈不是看不見了?到叫人心寒。” 員外郎喜得不行,臉上笑的都是褶子,說:“是,下官一定親自為娘娘做……做狗窩。” 武曌差點笑出來,又說:“可要悄悄兒的,最好是晚上再做,別叫人瞧見了。” 員外郎使勁點頭,那面紫鵑說:“娘娘,皇上回來了。” 員外郎一聽,有些受驚,趕緊就想要告辭了,武曌則是笑著說:“別忘了,悄悄兒的,這可是本宮與大人的秘密了?” 員外郎頓時美得差點冒鼻涕,趕緊答應了,跪安之后離開,正巧了,水溶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就看到了員外郎,而且還聽到武曌說什么“秘密”。 員外郎給皇上請安,趕緊往外走,就感覺自己背后扎過來兩道視線,仿佛冰錐子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水溶等員外郎走了,這才走進內殿,武曌笑瞇瞇的歪在美人榻上,不知道又算計了什么,那笑容狡黠的厲害。 水溶走過去,伸手摟住武曌,說:“武兒?笑什么呢?方才朕隱約聽見你說什么‘秘密’,到底是什么,說給朕聽聽?” 武曌一笑,說:“皇上,既然是秘密,那自然是不能說的。” 水溶一聽,面上還是溫柔的微笑,心里則是把工部員外郎已經凌遲了一千遍。 第150章 又失寵? 武曌和其他人有一個小秘密,水溶這個大醋缸,能不吃醋么? 武曌似乎就喜歡看他吃醋似的,偏不告訴他說了什么,當時紫鵑和雪雁也不在身邊兒,神神秘秘的,所以丫頭們也不知道皇后娘娘說了些什么。 水溶十分苦惱,武曌去沐浴的時候,水溶就負責哄孩子,抱著小太子踱步,小太子被他夾在懷里,抱的十分笨拙,不是很舒服。 水溶就說:“兒子,你說武兒和那員外郎說了些什么?還成了秘密?” 小太子被他夾得不是很舒服,嘟著嘴,瞪著大眼睛,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水溶就說:“你也覺得很費解,是不是?” 小太子哼唧了一聲,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鼓秋了兩下,水溶還差點把兒子給扔了,這時候武曌就從外面走了進來,剛沐浴完,身上都是幽然的氛香,又帶著一股女兒的體香,令人甚是心神搖動。 水溶剛想把兒子交給丫頭們帶出去,結果就感覺自己懷里一陣溫熱,隨即抱著兒子的手也濕了,那頭里小太子還委屈,見到母親立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武曌聽兒子哭了,趕緊過去,說:“寶貝,怎么了?” 小太子哭的可委屈了,似乎是被水溶欺負了一樣,水溶則是木著不敢動,說:“他是不是尿了?朕感覺手上是濕的!” 紫鵑和雪雁一看,頓時“啊呀”了一聲,說:“小太子真的尿了,快快。” 水溶一聽,更覺得不只是自己的手,連衣裳都濕了,武曌趕緊把小太子接過來,放在床上,紫鵑和雪雁去拿給小太子換洗的干凈衣裳,還有干凈的小棉被,干凈的帕子,又打來溫水等等。 大家忙碌著,武曌親自給小太子換好,這下子才松松快快的,小太子似乎舒服了,終于“咯咯”笑了起來,還抓著武曌的手指,似乎想要和武曌玩耍似的。 那頭里水溶看著一干人等忙碌的進進出出,木著身子站在原地,他衣裳上畫了地圖,手上都是濕的,全是兒子的童子尿,而上到他的夫人武曌,下到丫鬟太監宮女,竟然全都忙忙碌碌照顧著小太子,把他給忘在一邊兒了。 水溶低頭看了看自己,狼狽極了,氣的瞪了一眼小太子,小太子則是咯咯笑,似乎占了便宜。 水溶十分無奈,武曌這時候才注意到他,驚訝的說:“皇上,您怎么還沒換衣裳?” 水溶頓時更是無奈,只好自己去換了衣裳,連帶沐浴。 水溶套了一晚上話,就是沒有套出來,到底那秘密是什么東西。 第二天水溶上了早朝,去書房批閱奏章,衛若蘭就從外面走進來,說:“皇上,有什么吩咐么?” 水溶有心不在焉,把一個奏章遞給衛若蘭,說:“你看看,有什么想法么?” 衛若蘭把奏章接過來一看,頓時眼珠子轉了好幾圈,咳嗽了一聲,說:“額……這個,這若是若蘭沒看錯的話……這是……這是戶部主管的事宜,若蘭實在……實在不太懂,況且……況且如今嫂子還有喜呢,皇上您不能罷?” 水溶越聽越納罕,給他看個龍禁尉的晉升改革奏章,他一臉驚慌失措,而且還說是戶部的管轄,龍禁尉不是禁軍么,怎么可能是戶部管轄,分明是他領侍衛內大臣的管轄范圍。 水溶蹙著眉,低頭一看,自己手里還有一份奏章,上面赫然寫著——龍禁尉。 水溶頓時有些頭疼,對衛若蘭招了招手,衛若蘭趕緊把那奏章還給水溶,水溶這樣一看,更是頭疼不已,連忙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怪不得方才衛若蘭說是戶部的呢,因著這份奏章,根本和龍禁尉壓根沒關系,而是戶部又提出了秀女待選的事情,而水溶剛才心不在焉,竟然在奏章上提了朱批。 ——可,具體與內大臣商議。 衛若蘭剛才看的那個“可”字,感覺自己都慌了,這事兒要是讓有喜的皇后娘娘看到了,皇上怕是要……要失寵啊。 水溶把奏章“啪!”一合,想了想,不對,不怎么安全,便又拿了朱筆,把那行字反反復復的涂了一邊,直到一團疙瘩,什么也看不見了才好,于是又把奏章合起來,扔在一邊兒。 衛若蘭看著水溶涂疙瘩,額角都跳了好幾下,說:“那個……皇上,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兒?” 水溶對衛若蘭招了招手,讓衛若蘭坐下來,說:“你夫人會不會有什么秘密,不告訴你。” 衛若蘭立刻自豪的說:“不會啊,當然不會,畢竟我們是夫妻,而且皇上您知道的,湘云她……嘿嘿,她太實誠了,有什么事兒都會找我來說。” 水溶頓時感覺衛若蘭這是在跟自己炫耀,衛若蘭則是頓時感覺自己被皇上冷冷的掃了一眼。 衛若蘭一拍掌,說:“啊我知道了,皇上,您是不是又失寵了?” 水溶涼涼的說:“又?” 衛若蘭說:“上次的花燈不管用了么?” 水溶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說:“不是,只是最近皇后竟然和工部員外郎走的很近,還說了一些個話兒,似乎不想告訴朕。” 衛若蘭一聽,說:“工部員外郎?” 水溶說:“對,就是那個前內大臣的兒子。” 衛若蘭似乎對他十分有成見,說:“皇上,您可要小心些兒,那小子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