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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是稟報,這一切……這一切都是前皇后栽贓陷害,小婦人說的是實話啊!” “前皇后?!” 衛大人和衛若蘭都吃了了一驚,因著馮家倒臺易主的事兒,馮清軒已經是馮家的宗主,馮家的人坐牢的坐牢,殺頭的殺頭,不過皇上從輕發落,所以并沒有連坐的,前皇后本在馮家,但是一夜之間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不見蹤影。 衛家夫人突然說出前皇后,很多人都吃驚不已。 不過武曌則是不怎么吃驚的,因著衛家夫人小肚雞腸,而且嘴巴碎,沒腦子,她罵罵人還行,但是絕對想不出這樣的法子來誣蔑皇室。 這事兒定然背后有人,只是武曌沒想到是前皇后。 武曌幽幽一笑,說:“衛夫人不妨說說,怎么又和前皇后有關系了?那馮氏,如今在哪里?” 衛家夫人如今嚇得已經怕了,她跟本不是能成大事兒的,一嚇唬立刻就全都說了,全盤托出,嚇得衛大人和衛若蘭一身一身都是冷汗,這一切竟然都是前皇后的主意,而且明擺著是沖皇后去的。 什么到時候衛家把若然推出去大義滅親,這都是馮氏編出來的瞎話,到時候恐怕大義滅親都沒用了,馮氏可謂是一石二鳥,污蔑了武曌,還動搖了衛家的根基,從頭就沒有安好心。 衛大人氣的劈手給了衛夫人一個大嘴巴,衛夫人被打的都懵了,跌倒在地上。 武曌不理他們,說:“走罷,咱們去會一會那個馮氏。” 前皇后馮氏就在衛家里,衛夫人偷偷收留的,在一個偏僻的客房院落,如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她挑撥衛夫人,想要借刀殺人,如今已經快要完成了,自然歡心的緊。 就聽到“叩叩”的聲音,馮氏還以為是侍女敲門,便說:“進來罷。” “吱呀——”一聲,房門推開,前皇后對著鏡子正在整理自己的發簪,笑著說:“你說,今兒這個歡心,我是戴這只呢,還是那只好?” 前皇后說完,卻聽一個笑盈盈的聲音,說:“都是將死的人了,還打扮什么?” 馮氏聽到聲音,嚇得一個激靈,猛地睜大眼睛,快速回身,一臉不可思議的瞪著眼前的人。 方才有人推門,走進來的卻不是馮氏的侍女,馮氏的侍女此時被侍衛扣押著,嚇得面無人色,走進來的是當今皇上,還有武曌這個皇后娘娘。 水溶扶著武曌,生怕她磕了碰了,進來之后,立刻讓武曌坐下來,那面兒馮氏也坐著,見到他們,強自鎮定的說:“今兒什么風,把皇上和皇后娘娘吹過來了?” 武曌一笑,說:“怕不是什么和風,你自己做的事兒,難道不清楚么?方才衛夫人已經全都招認了。” 馮氏心里發狠,面上卻笑了笑,說:“招認什么?什么好事兒?我怎么不知道呢?皇后娘娘的話,越來越叫人聽不懂了呢。” 武曌說:“哦?是么?怕不是你就喜歡打啞謎罷?” 馮氏冷笑一聲,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侍衛,說:“好了,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就算……有什么事兒,是我做的,那你又能拿我怎么樣兒呢?是罷?還是趁早回去,別自取其辱了!” 水溶頓時臉色一冷,就要說話,武曌卻按住水溶的手背,還輕輕拍了拍,示意他不用著急。 武曌笑著說:“本宮知道,你有恃無恐,無非是因為你是先皇的皇后,若是真的把你怎么樣兒,朝廷的根基會不穩定,一幫子自危的老臣會覺得皇上又要鏟除異己了。” 馮氏笑著說:“知道就好。” 武曌摸了摸自己的鬢發,笑著說:“只是……你難道不知道,自己也有把柄抓在本宮的手里?” 她說著,招了一下手,說:“拿過來。” 馮清軒立刻走出來,手中托著一個盒子,“嘭!”一聲扔在桌上。 “啊——!!” 馮氏嚇得大叫了一聲,猛地站起來,“豁朗!”一聲碰歪了椅子,險些跌倒在地上,睜大了眼睛看著那摔開的盒子。 一旁的若然都嚇了一跳,盒子散開,里面竟然是個小孩子,嚇得若然往后一錯,也險些跌倒,馮清軒趕緊把人摟在懷里,遮住若然的眼睛。 水溶瞇了瞇眼睛,武曌則是十分淡定的說:“馮氏,你可認識這孩子?” 怎么能不認識,這可是先皇的皇五子! 當年馮氏毒死皇五子,然后才有了王家偷梁換柱。 馮氏瞪大了眼睛,說:“你……你!!” 武曌笑了笑,說:“本宮不是要問你造謠生事兒的罪名,你不覺著,這樣的罪名,和您這樣高貴的身份不匹配么?本宮要問的是,你謀害前皇子的罪名!” 馮氏“呼呼”的喘著粗氣,說:“你……你……我是你的恩人!都是因為我,他才登上了皇位!你們該感激我,不……不可能!你不可能這么做!” 馮氏不相信,扎著手,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失控,武曌一笑,說:“我向來是恩怨分明的人,是你先咄咄逼人,做一個前皇后,沒有把自己的身份擺正,你說……我能怎么辦?” 武曌餳著眼睛,說:“無非就是一句……斬草除根罷了。” 馮氏失聲尖叫起來,說:“不!!你們忘恩負義!忘恩負義!!” 她說著,大步沖過來,似乎想要和武曌扭打在一起,武曌根本站著沒動,那面兒水溶立刻一把摟住武曌,抬手擋住馮氏,低喝說:“來人,將這某害前皇子的罪婦押起來!” “是!” 外面的侍衛趕緊沖進來,將失控的馮氏抓起來,武曌淡淡的說:“該怎么辦,就怎么辦罷。” 馮氏聽到這句,如墜冰窟,死人一般就被侍衛拖了出去。 那面兒衛家夫人根本不知道馮氏殺害了皇子,如今看到尸體,嚇得已經倒在地上,喘著粗氣,根本站不起來了。 武曌從房舍中走出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衛家夫人,說:“夫人,看來您的眼力不好。” 若然被軟禁,其實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衛家夫人得意一下子就露出了馬腳,沒過兩天,衛家夫人就收到了兩份大禮,第一份是衛大人送來的休書,第二份是皇上擼掉領侍衛內大臣,換衛若蘭升職正一品領侍衛內大臣的圣旨。 衛夫人這才明白,武曌所說的兩次“今非昔比”是什么意思,只是現在已經于事無補了。 武曌坐在寢宮里頭,今兒個水溶事兒多,畢竟剛剛擼掉了領侍衛內大臣,衛若蘭不過二十歲,新官上任,朝廷里的事兒也很多。 馮清軒過去給武曌請安,還帶著若然,兩個人的婚禮不日就要舉行,便一同進宮請安謝恩。 武曌笑了笑,說:“這也沒什么,倒是委屈了若然,若然是個識大體的。” 若然說:“能為皇上和皇后分憂,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