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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北靜郡王看在眼里,十分心疼,武曌卻不以為意,揮了揮手,說:“不礙事兒。” 他們到了邊關的時候,正好打完了一仗,將領還都沒有回來,武曌和北靜郡王一行人坐在堂上等了一會子。 隨即就聽到“踏踏踏”的腳步聲直沖而來,走的很急,一壁里走著,一壁里有人大吼著:“廢物!不是說茜香國沒有火器么?!哪里來的火器!廢物!全都是蠢物!他們怎么知道咱們這次的突襲的?!你們還能干點什么!?” 那人一路大吼著,從外面進來,然后“嘭!!!”的一聲,將手中的頭盔一扔,“乒乒乓乓”的滾了過來。 武曌抬頭一看,只見一隊人走進來,最前面的是這次的代將軍,因著南安郡王被擄走,所以眼前這個人變成了代將軍,正在主持大局。 他臉上好幾條血道子,身上也是黑漆漆的,十分狼狽不堪,身后跟著的好幾個副將也是如此,一個個灰頭土臉。 那代將軍大罵著走過來,因著輸了一仗,火氣很大,看見了他們,不由上下打諒一眼,也不拜見,直接往旁邊一座。 高副將剛一看,頓時怒了,說:“大膽!見到北靜郡王,還不行禮?” 那代將軍火氣很沖,冷笑一聲,說:“北靜郡王?什么南啊北啊的,那頭里的南安郡王還沒救出來呢,如今還來了個北面兒?哼,照樣要打敗仗!還隨身帶著一個娘們兒,你以為是逛窯子呢?不能打仗,趁早回去頑婆娘罷!” 他這么一說,高副將脾氣很爆,立刻沖過去,提拳要打,說:“你這狗娘養(yǎng)的,說什么狗屁話,找打嗎?!” 一時兩撥人竟然要打起來,別說那代將軍雖然一口一個廢物蠢物的罵著,但是身后好幾個副將還是力挺代將軍,準備上去打架。 武曌一見,若有所思,北靜郡王立刻說:“不要動手!” 好些人趕緊勸架,這頭里兩邊人已經扭打上了,而且是動真格的,互相罵罵咧咧的,那頭里有人在勸架,仿佛是代將軍這邊的參軍。 武曌仔細打諒了一回,那參軍生的唇紅齒白,面貌倒是好的,但是未免有些油膩了點子。 武曌趁著大家去勸架的當口兒,自己站了起來,走過去,餳著眼笑,近距離的打諒著那參軍。 參軍被這么一瞧,想不注意都不行,一看是王妃,那模樣,那姿容,定然是極好的,覺得王妃怕是看上了自己,頓時有些飄飄然。 武曌對那參軍一笑,參軍也回了一笑,都忘了勸架了,武曌稍微又挨近了一點子,參軍沒有躲開,還笑著說:“王妃……” 他的話說到這里,武曌一伸手,就扣住了參軍的衣帶扣子,然后咔嚓一聲就解開了,參軍瞬間魂兒都要飄了,只是其實挺害怕的,畢竟北靜郡王還在場呢,這王妃莫不是太狂野熱情了些兒? 武曌幽幽一笑,伸手解開了參軍的衣帶扣子,那頭里北靜郡王當然看見了,大步走過來,一把抓住那參軍衣襟,參軍嚇得大喊一聲,說:“王爺饒命!饒命啊!是王妃她……” 他的話還沒說完,北靜郡王已經十分不耐煩,一把扯開他的外袍,那面兒扭打的兩撥人聽到這邊的喊叫聲,嚇了一跳,都是納罕,這才放棄了打架,一臉震驚的看過來。 北靜郡王和王妃一起扒了參軍衣裳?這聽起來駭人聽聞,怕是郡王和王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怪癖? 北靜郡王動作凌厲的將他衣裳一扯,連里面的中衣一起扯掉,頓時看到了那參軍腰上,赫然一個花的烙印! 旁人不知什么緣故,高副將大喊起來:“你是細作!!” 那參軍低頭一看,這才看到自己腰上烙印露了出來,嚇得魂兒都沒了,想要狡辯。 這邊兒代將軍眼見自己的參軍被人欺負,哪里忍得了,立刻說:“郡王這是做什么?一上來就要找邪茬兒么!?” 武曌笑了笑,說:“邪茬兒倒沒有,就是來幫一幫代將軍的,畢竟代將軍這一個月里,一直在打敗仗。” 她這么一說,代將軍臉色十分不好,武曌又說:“當然了,這問題并非出在代將軍身上,也并非是士兵們攜帶不忠心,我方才也端相了一番,代將軍在軍中頗有威嚴,將士們也愿意響應代將軍,這問題是出在……” 她說著,看向參軍,說:“細作身上。” 之前南安郡王主持大局的時候,烏煙瘴氣的一片,后來南安郡王被擄走了,反而好了一些,代將軍統(tǒng)帥的不錯,但是每一次打仗,全都不能贏,一次一次的吃敗仗,不管是偷襲還是進攻,每一次戰(zhàn)役,茜香國的人一準兒早就知道。 代將軍也想過,可能是細作出賣了他們,但是一直找不到細作。 北靜郡王將名冊直接摔出來,說:“這上面有參軍的名字,參軍腰上也有茜香國的印信。” 參軍嚇得大叫說:“不不不,真的不是我!饒命啊!饒命啊!將軍,您要信我啊,小人跟著您出生入死,已經不是一年兩年的事兒了!怎么可能是細作呢!這明明就是……就是個胎記,不是……不是什么印信。” 武曌笑著說:“我聽說……茜香國的人答應了這些細作,到時候打入中原,見到有印信的不殺,沒有印信的就全都格殺勿論,反正參軍不是細作,那就把這胎記……割了吧?” 參軍頓時嚇得面無人色,代將軍想了想,招了一下手,嚇得參軍一陣大叫,大喊著:“不……不能割!不能割!” 參軍一直大喊著求饒,武曌則是笑瞇瞇的坐在一面歇息,似乎很喜歡聽參軍慘叫似的,說:“割了印信,然后一根根斷他的手指頭,看看他說不說真話?” 就在這個時候,參軍大喊著:“饒命啊!小人只是一時糊涂……也是……也是中了對方的美人計了。” 他這么一說,代將軍勃然大怒,說:“你當真是細作?!” 參軍磕頭說:“小人只是……只是中了茜香國公主的美人計,茜香國公主威脅小人,要告發(fā)小人,所以……所以我就……” 武曌一笑,說:“就真的當了細作。” 代將軍氣得一把抽出大刀,揮手就要砍掉參軍的腦袋,這個時候武曌說:“等一等。” 代將軍雖然氣的不行,但是聽到武曌說話,還是使勁壓了一下自己的火氣,說:“王妃可有什么高見?” 武曌笑著說:“高見不見得,只是將計就計罷了。” 她說著,看向參軍,半真半假的笑著說:“我看見你腦后有反骨,特別適合做細作叛徒。” 參軍嚇得咚咚磕頭求饒,說:“不不!小人再不敢了!饒命啊!饒命啊!再不敢了!” 武曌冷笑一聲,說:“不敢也不行,這次的細作,你是做定了!” 參軍又怕又是納罕,武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