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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知道的,他一年到頭不沾家,不能來拜見公主,所幸還有些成算,漫天找了這么一個夜明珠來,雖然不夠大,但是也請公主別笑話了。” 永昌公主擺了擺手,說:“你是有心了。” 她說著,轉頭對武曌說:“林姑娘,你看看,你見過這么大的珠子么?” 楊提督的太太和她一唱一和的,笑著說:“哎呦喂,我的好公主,您真是的,這天底下,除了您這樣金貴的人,哪還能見過這樣的珠子呢?林姑娘不過是個小丫頭,能見過什么?她是不會見過的。” 武曌心中冷冷一笑,自己連女皇都做過,把一幫子大老爺們兒捏咕在手里面兒,還能沒見過夜明珠? 武曌卻不說,仍然裝作低眉順眼的樣子,旁人一見她這個模樣,還以為武曌不過是表面傳的深,其實內地里是個認人捏癟了揉圓了的蠢物罷了。 眾人越發肆無忌憚的嘲笑起來,一會子問武曌見過夜明珠沒有,一會子問武曌見過那么大人參沒有,一會子又問武曌見過珊瑚沒有,全把武曌當成了沒見過世面的黃毛丫頭了。 大家都獻了禮,金山金山恨不得都搬過來了,輪到了武曌,楊提督的太太就說:“不知林姑娘今兒個帶來了什么?若沒什么好的,也太不把咱們公主放在眼里頭了罷?” 永昌公主笑了笑,很大度的說:“嗨,她能有什么好的?算了,也不值什么,反正我家里頭也不缺什么,能短她的禮物?” 武曌依舊低眉順眼的,很是恭敬的模樣,這個時候終于笑瞇瞇的開口了,滿含春風,一臉堆笑,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諂媚呢,令身邊的丫頭捧上來一個大紅錦盒來。 武曌笑著說:“太太們說得對,我是揚州來的小丫頭,比不得各位太太姑娘們金貴,也沒有能拿得出手的物什,不過心里頭又怕怠慢了公主這樣的金貴人兒,所以思來想后,也只好……借花獻佛了。” 她說著,親手打開了錦盒子,眾人立刻探頭一看,竟然是一只——香囊! 這不就是那天皇后娘娘送了武曌的香囊么,天底下僅此一只,據說這里面的香料,是最厲害的香料鋪子,配了十年才配出來的,其中很多番邦才獨有的香草,配好之后,為了獨顯這香囊的尊貴,特意把香料的方子給毀了,因此這天底下,就這么一份兒,絕無二家了。 眾人一看,都是識貨的,不由的發出“嗬——!!”的一聲兒,睜大了眼睛,滿眼都是歆羨。 方才還有好多人瞧不起武曌,如今見到了這香囊,都驚訝的不能自已,不由想武曌頭去納罕的目光,心想武曌怕是用足了功夫,想要巴結永昌公主的,這么名貴的東西,掏了家底兒的送出來。 永昌公主可不知道這香囊,可是她母親的計策,里面兒的確是十年才配出來的獨一無二的絕妙香料,但是也摻雜了很多“狠毒”的東西,一般人佩戴沒什么,但是若女子長時間佩戴,很大程度可能無法生育,若是這身懷六甲的人佩戴…… 其實武曌準備了兩份壽禮,一份是香囊,另外一份則是正經的壽禮,她就知道此行不會簡單,心里早就打算了,若是永昌公主不找麻煩,或者不怎么找麻煩,就放她一馬,送個普通的壽禮。 但是若永昌公主執意找麻煩,武曌怎么可能被她這么捏咕,沒有半點怨言?王熙鳳都萬萬不是武曌的對手,還輪到一個養尊處優,坐井觀天的公主了? 武曌笑的十分溫柔,說:“還請公主笑納。” 永昌公主早就知道這香囊,也是愛見的緊,只是她母親執意不給她,如今這香囊輾轉到了她面前,永昌公主怎么能不喜歡,不過雖然愛見,但是不想表露出來。 永昌公主“嗯”了一聲,說:“你這禮物,雖然輕薄了點兒,但也算是用心了。” 武曌笑的“溫柔可人”,一派小女子模樣兒,似是受了夸獎,笑著說:“謝公主,只要公主喜歡,那就千好萬好了!” 旁邊楊提督太太送的夜明珠,頓時就被比下去了,心里頭不是很甘心,但是也沒有辦法。 壽禮都送完了,就開始聽戲吃果子點心了,大家都落了座,武曌被永昌公主“特意”照顧著,因此坐了最后角落,根本就看不見戲臺子,但是也不怎么氣惱,就端端坐著。 那面楊提督的太太也喜歡那香囊,畢竟是獨一無二的,而且還是宮里頭的東西,就想要借著看看。 楊提督的天天一提出來,旁邊好些太太小姐都提出來,想要仔細看看,永昌公主也為了賣弄自己的體面,就說:“算了,給你們看看,值得什么?” 她雖然不當回事,但是卻又補充說:“只一點兒,誰也別給我弄壞了,弄壞了仔細捶你們。” 永昌公主讓人把香囊拿過來,楊提督的太太趕緊湊過去看,放在手心里摩挲起來,說:“哎呦,這好看,你看這花色,這繡工……你們聞聞,這香味兒!” 她說著,狠狠嗅了兩口,愛不釋手的,那面兒突然瞥到永昌公主瞪自己,便立刻改口說:“哎呦,還是咱們公主能個兒,若不是咱們公主,誰配得起這個?還不是平白糟蹋了?只有咱們公主,那金貴的頭等,才能配得上呢!” 永昌公主笑了笑,說:“你說得對。” 楊提督的太太雖然這么說,仍然愛不釋手,仔細把玩了一會子,這才戀戀不舍的將香囊還給了永昌公主。 永昌公主不舍得立時佩戴,也顯得自己太急躁,不成樣子,就讓人放起來,又拿回去了。 這面大家一起吃果子看戲,正看到興頭上,楊提督的太太笑著說:“公主你看,那丑旦,怎么長得那么像林姑娘呢?” 眾人一看,壓根不像,畢竟是個丑旦,故意丑化了,上躥下跳的,只是楊提督的太太這么說,大家就明白了,還是故意給武曌難看呢。 只是她的話剛說完,大家還沒應和呢,突聽楊提督的太太說:“哎……哎呦……哎呦!” 她喊了兩聲,不知怎么的,頓時一個不穩,撲倒在旁邊桌上,一手支著桌子,一手插著自己的腰,疼的滿臉慘白,嘴里哀叫著,滿頭冷汗都落下來了。 眾人一看,唬的全都跳起來,向后撤開,生怕有自己什么事兒。 楊提督的太太趴在桌上,茶盞全都摔在地上,“豁朗!”一聲脆響,鬧得所有人全都看過來,臺上的戲子們也不敢則聲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 那面有人突然尖叫說:“啊呀!流血了!” “見血了!” 楊提督的太太哀叫著,有人指著她,眾人仔細一看,可不是么?楊提督的太太裙子角上,都是血,血水還順著往下淌呢,嘩啦啦的,很是嚇人。 旁邊的永昌公主也大叫一聲,她現在身懷六甲,四五個月了,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