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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意思。燕好最早出自于:“冬,介葛盧來,以未見公故,復來朝。禮之,加燕好。” 所以余雅這么寫沒毛病。 注孤生!難怪這么大把年紀了都沒成婚!霍族長顫著手,差點沒把紙撕裂了。 作者有話要說: 里面詩詞自己寫的,借鑒了唐 柳宗元 :“乃作三亭……更衣膳饔,列置備具,賓以燕好,旅以館舍。” 寫的不好,不用注意 ☆、大婚 “好了沒?”余雅見他臉色難看,忍不住想笑,到底憋住了,她文采不好,除了一手字,琴棋畫沒一樣拿的出手的。但余雅這人,勝在臉皮厚,明明霍族長的臉色難看的能當醬油了,她也不問過關沒,直接說好了沒。 霍族長艱難的點頭,“好,過了。”霍族長是個老實人,看在這一手字的份上,過了! 余雅滿意的點頭,霍族長趁機疊了紙塞進懷里,雖然詩詞不好,但字難得,還真不舍得放回去。老實人霍族長發(fā)現(xiàn)余雅看她,紅著臉道,“快進去吧,大家快讓開。”最終還是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揣著紙跟在余雅他們后面進去。 又陸續(xù)過了幾關,余雅終于到了門口前。 打開門,男子站在門口,微微一笑,余雅一怔,她素來覺得男子膚白貌美挺沒男性美的,雖然第一次還調戲了他,可從心理上講,她還是更欣賞牧澤的健朗。可霍雋知這會兒,穿著大紅色的婚衣,這時代男子流行撲粉,他也撲了一點兒,卻更是白的晃眼,卻眼如點墨,唇如點朱,她突然想起前世的一首詩詞。 恐是潘安縣,堪留衛(wèi)玠車。 深知好顏色,莫作委泥沙。 對著美人,心情頓時好起來,她緩緩勾起笑意,輕柔道,“存英,我們走吧!” 霍雋知從初見余雅化妝的神態(tài)中清醒過來,紅著臉伸出手,余雅抬手握住。 霍雋知忍不住再次回頭看她,從來沒見過余雅這么漂亮過!他知道余雅不丑,顏色頗好。可她平素不在意打扮,只隨意穿戴,平日多穿胡服,這會兒穿著襦裙,頭發(fā)全部束起來,露出額頭來,頓時顯得明媚而張揚。有著女子的柔和與男子的剛毅。 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女人,會成為他的妻子,為他生兒育女,共度此生!想到此,霍雋知臉上的笑就有些收不住。 出了霍府,等在府門的余家人牽著馬過來,高頭大馬上面掛著紅布,顯得格外喜氣。馬也是仔細挑過的,看起來格外神駿。余雅摸摸屬于霍雋知的那匹馬,回頭問他,“這馬高,你會騎嗎?” “我會。”要是幾天前,霍雋知確實不會騎,就他那個身子骨,能上馬就不錯了。可自打將轎子改成馬,不會騎還真想讓人用轎子抬進去啊?于是這些日子天天就在練騎馬。準備結婚的馬也是刻意挑過的溫順品種。 “好可惜啊!要是不會騎我還能帶你呢!”余雅絲毫不掩飾面上的失望之色。 霍雋知額頭忍不住抽動,轉頭不理余雅,在大家的幫助下上了馬。余雅自己翻身上了跟霍雋知并排的馬,兩人慢悠悠的在護衛(wèi)保護下走過人群。 余雅的親衛(wèi)被送到陳其青那邊,太醫(yī)正在為他們解讀,這會兒的護衛(wèi)全是從御林軍那里抽出來的,程學禮正牽著霍雋知的馬。面對人群中的稱贊,頓時格外興奮,還沖著大家搖手,鬧得那一片地方噓聲一片。 余雅轉過頭看了下,笑道,“伯元,你在干嘛呢?” “打招呼啊!將軍,你看你們兩個多受歡迎?”程學禮響亮回道。 替余雅牽馬的是佘儀玨,也是個嘴欠的,“你別擺手了,不知道還以為在夸你呢!多大臉?” 余雅忍不住轟的笑開。一路上很快到了鎮(zhèn)南王府,此時的鎮(zhèn)南王府裝扮一新,門外守著的下人過來迎著他們下馬,入了府中。 此時儼然賓客盈門,坐上首的正是皇上與攝政王,旁邊的是余家父母。大將軍成婚是大事兒,滿朝文武來了大半,屋內擺不開都放到空曠大院里。 只聽得引贊的高聲道,“新郎新娘到!” 余雅兩人入了大堂,有人拿著大紅花過來讓兩人牽著,引贊道,“新郎新娘直花堂前,就位,進香。” 余雅拿出香給霍雋知,隨著引贊的話三叩首,上香。隨后拜天地,一拜的是皇帝,二拜父母與攝政王,最后夫妻對拜。 隨著引贊高聲唱喏,送入洞房,然而沒多久,余雅換身裝束出來,與眾人飲酒,霍雋知則因為今天太過疲憊提前休息。 待余雅帶著一身酒氣入了房間,霍雋知早已換身衣服睡下了,碧清守在門口,進來送水,“將軍,水到了。” “放著。”余雅揉額,“你下去休息吧。” “是的,將軍。”碧清打算退出。 余雅攔住她,問道,“碧云去哪兒了?” “不知道,碧云姐失蹤好久了,因為她是郎君帶出去失蹤的,大人特地叫我們不要問碧云的事情,免得郎君自責。”碧清躊躇道,眉間深鎖,做事習慣的她順手替余雅擰了毛巾,她素來安靜,管事的頓時碧云,如今她一失蹤,碧清難免有些獨力難支。只是比起她,郎君更加重要。 “大人是霍族長?”余雅擦了臉,顯得更清醒幾分了。 “是的!”碧清收回毛巾,余雅感受了把有親近婢女的好處,頓時長嘆一口氣,莫怪那些貴女夫人嬌慣,就她被照顧這么一下,都覺得要被封建社會給腐蝕了。 “你退下吧!”碧清端了臉盆應聲出去了。 余雅換了一身酒氣的衣服,開門出去了,沒走幾步,就聽得笛音渺渺,她順著笛音而去,果然在后花園的亭子里看見了一人。因著大婚,四處燈火通明,只見那人對著月亮吹奏。 余雅靜靜聽了半晌,等他笛聲稍歇后,她才出聲道,“好久不聞攝政王吹笛,沒想到如今功力不減啊!只可惜不見了那份清閑之心了。” “見仁見智吧,我倒覺得如今更加充實。”攝政王將笛子背到身后,轉過頭看她,他的容色不及霍雋知,氣質卻更勝一籌,風度翩翩,一派溫和,余雅瞇眼想著,難怪那么多人喜歡大叔呢。 “深夜奏笛,笛聲寂寞,這可不像你啊!”余雅坐到亭子里的石椅上,這時候石頭有些冰涼,但余家下人將石椅裹上棉布,倒顯得暖和了不少。 “我又該如何呢?十幾年過去了,不也不一樣了?”曾經(jīng)的余雅,與攝政王的關系也曾有緩和過,那時候攝政王擅長琴棋書畫,幾乎無一不通,其中樂聲又最愛笛子,然而笛子吹得再好,每天都吹的情況下也沒多少人賞臉,只有余雅,每天不落的過來聽,兩人最后真正的決裂,卻是在攝政王受封之后,余雅不忿攝政王壓迫尉藍宣,幾次沖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