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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答,但等到你想說的時候一定會說給我聽的,我們馬上開始第一課,教導你主人問話的時候應該用什么樣的態度來回答。”他向后退了一步,兩個助手一個上前來抓住麥克的手臂,另一個拿著針筒在他手臂上注射。“那是什么?”“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你不能說話。”隨著那個透明的液體注入他體內,麥克感到一陣頭暈,但又不是要失去意識的暈眩,他只感到渾身無力。助手們解開他的繩子把他拖到靠著墻壁的架子上去,剛才他還覺得這個房間不像個刑房,但是那些人形桌椅稍微組合起來就能變成十分方便的刑架。他被人拉開雙手綁在兩具人偶前,除了四肢沒有可以著力的地方,麥克只覺得自己想要不斷地往下滑,那種感覺很奇怪,他清醒著,但用不出力來。“好了,讓我檢查你的身體。”助手們上去解除他身上的衣服,一大片撕扯的聲音后,麥克的胸膛裸露在三人的面前,而那個男人在那一刻忽然阻止他們撕扯的動作慢慢地走了過去。麥克小麥色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尤為出色,但是吸引了調教師目光的卻不是這些。他用手上的鞭子挑起麥克頸上的吊墜,黃楊木的十字架上有一個象牙雕刻的女人。看到這個奇特的吊墜,男人的目光立刻變得大為驚訝,甚至有點覺得不可思議。“你從哪里弄來的?”麥克觀察著他的表情,但是沒有說話。“說這東西是從哪里來的?”“你是可以聽這個秘密的人嗎?”麥克冷冷地道:“如果你確定你可以聽,那我就告訴你。”那個調教師的臉色變得很奇怪,他聽著麥克若有若無的聲音慢慢地露出了諷刺的笑容。“是的,那不是我應該知道的事情,你有麻煩了小家伙,‘他’會親自來見你,那個時候就不會是像現在這樣溫柔的授課了。”他抓住麥克的頭發再度看著他的雙眼,簡直目不轉睛:“我知道你的自信來自哪里,但是很可惜,那個自信的根源本身就是不存在的,看破了這一切后等待你的只有地獄。”他忽然松開手轉身走了出去。“別又讓他跑了,好好看緊他。”助手們微微地彎腰,跟在他身后出了門,可能是在門外守著。麥克松了口氣,他感到自己還在不斷下滑,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上。再過不久,他終于就能見到那位SadeMary的暴君了。預言者:我看到有一匹灰色馬,騎在馬上的,名字叫做死。不要期待此文能有什么深度,只是低俗的娛樂罷了也不要問我為什么劇情會這樣,我只是自娛自樂……草稿的草稿,控制不住的劇情……TT瘋狂工作中~~~~~~~~【水銀燈下】艾倫把車停在隔開SadeMary俱樂部一條街道的小巷里。從這邊看過去,那個干著骯臟勾當的地方燈火通明,一片熱鬧的景象。地上設施完全是掩人耳目,SadeMary有著龐大的地下結構,不是圈內人士完全不會了解在表面的正當下究竟有些什么。人們眼中看到的華麗往往就是為了隱瞞真相,掩蓋藏污納垢的所在罷了。艾倫最后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裝備,然后推開車門,往旁邊的小巷轉了進去。現在是凌晨2點,路上一個人也沒有。他走進小巷的最深處,打開戰術電筒,地上的下水道井蓋還留著一條縫隙,顯然是蘭德爾逃走的時候沒能來得及關好,艾倫打開蓋子,下面一片漆黑,生銹的鋼筋梯往下延伸。他用雙手撐著地面,毫不猶豫地踏住梯子爬了下去。下水道還沒有他想象中那么臟,只是有一股奇怪的陰涼味道,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冷風繞過他的身邊,艾倫認真地望著腳下的墻壁,電筒能夠照到的范圍雖然并不小,但也必須非常仔細才不至于錯過什么。稍微走了一段,艾倫看到有一個輸水管空著,沒有水從里面流出來,可能是其中哪個排水的環節出了故障,或者排水管改道的關系,他往里面望了一眼,幾乎什么也看不到。艾倫沒有多作考慮,直接爬了進去。時間在黑暗中漸漸淡薄,只有一成不變的管壁在往后倒退,蘭德爾就在這樣的黑暗中一邊忍受著劇痛的折磨一邊向著不知是否存在的光明前進,艾倫現在知道他的信念有多堅定,他對米歇爾的愛是他自己用語言也無法表達清楚的。如此深邃,在這個漆黑的通道里升華。不知過了多茫艾倫忽然感到前方有一股流動的空氣,他抬起頭,關掉了手電筒,因為不能確定上面的情況,光線會引人注意?BR>他伸手摸到那個漏進空氣的地方,是一個殘破的缺口,這個被棄置不用的水管就像一個天然的通道,艾倫在完全盲目的情況下從里面爬出來,他聆聽著周圍確定沒有聲音后重新打開了電筒。這個地方看起來像一個發電機房,艾倫用手電筒照射著周圍,他確定是這個地方沒有錯,但一下子卻找不到蘭德爾說的那個入口。仔細地又找了一遍后,艾倫終于在一個變電箱的陰影中發現了那個不引人注意的黑洞。洞口很小,他幾乎懷疑自己是否能進得去。但是它卻比想象中要寬敞得多,艾倫把手電筒塞進嘴里,雙手抓著洞壁讓自己進入洞xue。他匍匐前進,右臂用力帶動身體往前,慢慢地深入到深處,這個通道并不長,正常行走的話用不了一分鐘,而米歇爾卻花了八年時間才打通,難以想象是什么樣的毅力在支撐著他完成這常人根本無法辦到的事。戰術手電筒的光線照到了盡頭,那里被擋住了。艾倫伸手摸了摸,似乎是木板,但卻不容易推動。他艱難地靠過去,把耳朵貼在上面聽著外面的動靜,如果有人在那個房間里就會破壞他的計劃。那樣靜靜地聆聽足有兩三分鐘,但是沒有任何聲音,說話聲,腳步聲,呼吸聲,什么都沒有。艾倫用手指敲了敲頂著洞口的木板,似乎是很沉重的東西。他用肩膀頂了一下,只是有一點很輕微的挪動。“該不會是一個衣柜吧。”洞口在一個衣柜后面,蘭德爾沒有對他說過,而且艾倫不相信他在逃跑的時候還能把衣柜挪回來擋住入口。他一直就很奇怪為什么沒有人發現這個洞口,對一個不懂得料理身后尾巴的孩子來說,不被發現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不但是蘭德爾,在米歇爾逃走的時候就應該有人看到才對。從他被逃走一直到那條小巷,中間的時間應該足夠長,沒有理由那么長時間才被發現。如果不是蘭德爾在說謊,那就是他在Sa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