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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的青春肌體劇烈摩擦扭動著,在挺出的胸膛、收緊的腹部上反映出一種殉教者般的凄美和絕望來。唐納德簡直看呆了。他吞了口口水,幾乎都沒有聽見安德魯在叫他。安德魯用超級冷靜的聲音說:“喬尼,把我們的路易抬到椅子上去。”唐納德以一種木偶般被cao縱的動作幫忙把那具扭動著的身體從地上抬起來,放到一張有著鋼制扶手的木椅上。麥克忍受著腹中的絞痛,從未抵達過的深處被不斷地沖撞著,當(dāng)他的雙腿被放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臀部接觸到木頭座面的時候,全身的重量幾乎都被那個尾端露出在他肛門外的按摩棒所承受了,下沉的力量把它頂向更深處,麥克發(fā)出了無法忍耐的呻吟,他幾乎把口塞的前端咬碎。“痛么?”安德魯把手伸向他的腦后,慢慢地松開了他眼睛上的眼罩。一大片模糊晃動的影象爭先恐后地出現(xiàn)在麥克的眼前,他的視線無法聚焦,但他知道安德魯就在他面前。“求我饒了你,路易,對我說你屈服了,我立刻就讓你解放。”他又松開麥克的口塞,等著他求饒。“我在等著,路易,那個箱子里還有很多東西你沒有試過,只要對我說你輸了,今天就到此為止。”麥克淺綠色的眼中的確布滿了痛苦的痕跡,但是他瞪視著安德魯看了很久,忽然用力吐了口口水在他臉上。“啪”的一聲,安德魯?shù)氖终扑υ诹怂哪樕希涯莻€剛剛凝聚起來的憤怒眼神打斷,令他重新渙散起來。“精彩!”安德魯收回自己的手,用手背擦掉臉上的唾液:“我們繼續(xù)……”他調(diào)整好麥克的坐姿,把那根粗大的假陽具從他身體里抽出來,但到了一半的時候又狠命地推了回去,沒有口塞的阻擋麥克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痛呼,但他很快控制住自己,用力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安德魯反復(fù)抽插了幾次才把那東西拿出來,200ml甘油瞬間隨著拔出的陽具噴薄而出。唐納德望著麥克那松弛著的xiaoxue忽然說:“安迪,你別玩得太過火了,我還不想讓他這么快死,我們得在這里呆上好幾個月,你應(yīng)該留著點樂子以后再玩。”“我知道,所以我要先讓我們的警官先生先適應(yīng)一下。”他從箱子里找來另一根粗黑的按摩棒,上面有著螺旋形的紋路,似乎還可以做多種旋轉(zhuǎn)和振動。安德魯用手指探了探麥克的xiaoxue,對那里松弛的狀況十分滿意。“現(xiàn)在修改你的意愿還來得及,我以前拷問過很多共和國戰(zhàn)俘,每次在施刑之前我都給他們機會,只要他們屈服,我就放了他們。”“……那么他們說了沒有?”安德魯因為麥克的話而動容了一下,他很快就知道這個不知死活又不肯低頭的警察在諷刺他,于是他用手揪住他的頭發(fā)說:“是的,他們大多數(shù)都不肯屈服,什么也不說,所以……他們都死了。”最后一個字的音節(jié)小時的時候,安德魯把那個粗黑的按摩棒塞進了麥克的后xue里,唐納特在他的示意下重新為麥克戴上口塞和眼罩,他們把它的身體擺正,以便按摩棒可以被椅子的座面頂住進入到最深處并且用兩邊的皮帶捆住他的腰部,腳踝和背后的手銬捆在一起完全固定在椅子里。安德魯彎下腰在麥克的頸部扣上一個項圈,他吻了那里一下說:“在這里好好待著,親愛的路易,我們?nèi)ゴ驋咭幌履碌眯∥荩龠^三小時,天一黑我就回來接你。”他們把椅子搬到樓梯的欄桿邊,用繩子捆緊以防止意外發(fā)生。安德魯臨走前按動了按摩棒的開關(guān),他看著麥克的身體劇烈的一顫,但是卻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于是他放肆地笑了起來:“我該拿相機來拍照,這真是值得永久留念的場面,不過不要著急,在穆得小屋里還有更多有趣的事情,我們以前怎么稱呼它來著喬尼?”唐納德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我們都叫它穆得驚奇小屋。”肆無忌憚的笑聲和下樓的腳步聲消失后,整個閣樓上只剩下微風(fēng)吹過的聲音。麥克渾身被繩索和鐵銬緊縛,后xue里瘋狂地轉(zhuǎn)動著電動陽具,失去了視覺之后其他的感覺反而更加敏銳,極度的疲憊和尿道被塞入異物的刺痛感交織著,一陣陣的高潮和無法釋放的痛苦不斷折磨著他。但是很奇怪的,就在這種仿佛要死去的彌留般的感覺中,有一個念頭不斷地并且清晰而強烈地出現(xiàn)在他的頭腦里。麥克對自己說,活著。第十九章月亮花當(dāng)麥克被送回到地下室的時候,艾倫幾乎已經(jīng)認不出他了。他第一次遇到麥克的時候,這位年輕警官利落不凡的身手讓人吃驚,他精力充沛而且行動敏捷,眼睛里全是斗志。但是就在離開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后,麥克就只能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一樣被人拖回來。他蒼白的皮膚上到處都是傷痕,臉上和嘴角也有傷,但是最嚴(yán)重的傷口卻在他的下身。安德魯和他的同黨把他丟進來就走了,他的雙手還被捆綁著,手腕上布滿了勒痕。艾倫怔怔地望著他濕漉漉仿佛剛剛被沖洗過的身體,簡直難以想象發(fā)生了什么事。從這邊的角度看起來雖然很不明顯,但是他確實看到麥克被過度蹂躪虐待的后xue鮮血淋漓,他像個殘破的玩偶一樣被丟進來,全身虛脫,和尸體沒有分別。艾倫考慮這個時候是否應(yīng)該開口說話,但他認為麥克一定早就失去意識了,所以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天黑了之后,冷風(fēng)從高高的窗戶吹進來,艾倫赤裸的身體也感到一陣瑟縮,但他還保有完好的身體,雖然疲憊寒冷,但還不算太糟。而麥克一動不動地蜷縮在那里,卻好像連呼吸的聲音都消失了。艾倫忽然嘆了口氣。那是一種很奇特的氣氛,奇特得簡直有些詭異了。“你還好嗎?”理所當(dāng)然的,他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艾倫把眼睛轉(zhuǎn)到別處,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說:“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肛門不是性器官。”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簡直有些玩笑過頭了,但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忽然聽到了麥克如同斷線般虛弱的回應(yīng)。“……那么,你認為它是用來干嘛的?”“那還用說?當(dāng)然是排泄。”艾倫似乎很高興能聽到他說話,這表示他的精神還沒有崩潰,他比想象中還要具有堅韌的承受力,這實在令人感到敬佩。麥克稍微動了一下身體,他幾乎不能移動,但是又不愿意自己用這種虛弱并且屈辱的姿勢躺在艾倫的面前:“你是希望我……理解為,你很純潔?”他通過努力終于使自己的肩膀靠在墻角邊,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