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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聳了聳肩:“這防不勝防,每一次殘殺對兇手來說都是值得紀念的,他記得每一個細節,總會在不經意中透露那么一點,他是個狂想癥患者,在和人書信往來的過程中幻想會更多的暴露他自己,這些幻想慢慢積累起來到不可遏止的時候,他會回想起殺人的經過,并且重演一些重要部分,從中得到巨大滿足,如果沒有,那么他為自己洗脫了嫌疑。”“噢,好,很好。”奧斯卡擰碎了一個檸檬澆在他的rou餅上:“那么由誰來干這活?”“一位秘密警官。”“他必須很迷人,英俊而且年輕,就像那些受害者一樣,這會引發他的興趣……嘿,我面前就有一個。”麥克點了點頭:“好人選,你很有眼光。”“你瘋了。”“沒有,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出了主意卻讓別人去冒險的人。”“可是這得承擔風險,如果你接近安德魯?凱斯,然后證實他就是兇手,這等于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我們的職業生涯本來就充滿了危險。”“歐,你真的瘋了麥克,你打算把自己送給一個變態佬。”“不,我們還得要準備一位女警官。”麥克微笑:“這是給安德魯?凱斯的選擇權,如果他選擇女性,這個測試就已經結束了。”奧斯卡把手掌放在自己的額頭上,他表示這不可能。麥克笑了笑:“就像是一個游戲,狐貍與獵犬的。”第三章凱斯賓之家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特瑞?斯坦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他的頭有點痛,大概是酒精在起作用。房間里一片漆黑,特瑞挪動了一下身體,很快便發現手腳被膠帶捆住并繞了很多圈,這造成了他的恐慌。他開始大聲叫,但是音樂掩蓋了求救聲,或者有可能他被關在地下室,沒人能聽到他的聲音。究竟發生了什么?他記得自己正在酒吧里喝酒,那個叫做ABYSM的同性酒吧,到處都是成雙作對的人。然后有人上來搭訕,一個強悍的男人,看起來大約30歲左右,很英俊,有點像電影里的那些硬漢,穿著黑色背心,手臂上還有一個街頭涂鴉式的交際花刺青。但是很可惜,特瑞并不是同性戀,他很有禮貌地告訴對方之所以來這里只是為了等他的朋友下班,然后一起去別的地方喝酒,特瑞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臺上樂隊的吉他手。那男人顯得很驚訝,但是他很快為自己的莽撞表示歉意,并且很高興特瑞對同性戀沒有歧視。他們聊了一會兒,對方說請他喝酒。特瑞的朋友已經結束了工作正去后臺卸裝,也許喝一杯并不是什么壞事。他這么想,結果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人捆住手腳丟在地下室里。發現叫喊徒勞無功之后,特瑞開始撕咬手腕上的膠帶,但這同樣沒有效果。那些膠帶太緊,而且繞了太多圈,他簡直懷疑膠帶的長度如果用來封紙箱至少可以承受幾百斤的重量。“Fuck!”他破口大罵,然后用并攏的雙腳踢門。相同的動作大概持續了有5分鐘,他把自己累得只能躺在地上喘氣。就在這個時候,緊閉著的門被打開了。那個手臂上有刺青的男人走進來,臉上帶著很不高興的表情。“你會吵到我的鄰居。”他一邊說一邊轉著頭在找些什么。“快放開我,你這個混蛋。”“那可不行,你現在得安靜些,要我幫你么?”房間的燈被打開,特瑞注意到這是個儲藏室,到處都堆放著亂七八糟的工具、木板、纜繩還有幾個發黑的桅燈。綁架他的男人從地上撿起一塊布,上面沾著些紅漆和油膩。他把這東西塞進特瑞的嘴里,用手指填得緊緊的,然后又開始翻箱倒柜地找新膠帶。現在特瑞明白自己有大麻煩了,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陷入這種令人恐慌的境地,他甚至不清楚這家伙要干什么。“你看過劉易斯的書么?”終于找到了膠帶,他一邊撕開一邊對特瑞說話,然后彎下腰來把膠帶粘在他的右臉頰上并用手按著,往腦后繞了幾圈。現在特瑞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嗚聲了,男人對自己的工作似乎很滿意,他扔掉膠帶,稍微有一點喘氣,他喘著氣說:“那個故事棒極了!是關于凱斯賓國王的兒子,和一張銀椅。”他蹲下來望著特瑞淺灰色的眼珠說:“他們把王子綁在椅子上不斷……不斷地折磨他,瑞廉王子的眼神就和你現在一樣,絕望而悲哀,他喊著放開我,但沒人會來救他……親愛的,你太棒了,你的眼神都快讓我硬起來了。”特瑞忽然閉上了眼睛,他所有的血液都好像涌上了頭腦,這令他一陣暈眩,而且全身冰冷,他開始明白這家伙接下去要干些什么,他想他完了。見鬼的ABYSM,見鬼的同性酒吧,他要是不去那兒就好了。沒有人知道未來會發生些什么事,雖然現在的行為和未來有著必然聯系,但是除非看到結果,否則誰也不能精確地把它們聯系在一起。特瑞在后悔自己一時興起去ABYSM的同時,那男人已經開始有些迫不及待。他抓著他的頭發把他從儲藏室里拖出來,放在客廳的地板上。柚木地板還散發出一種很新鮮的味道,看來他搬來不久,或是剛剛弄過他的房子。那男人興奮地四處亂轉然后搬來了一張椅子。他把他搬到椅子上。特瑞很難相信外面的家居店有這種椅子出售,它很高,扶手和椅背也很高,豎著監獄牢門的那種鐵欄桿,而且看起來很沉重,他也許是定做的,或者自己動手,總之,那張椅子很容易和繩子組合起來變成好用的禁錮道具,它甚至可以根據鐵格的大小來調整捆綁的高度。真是太妙了。特瑞的雙手已經高舉過頭部在椅背上固定好了,雙腿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也準備就緒。只要脫掉他媽的衣服,他就是一個任人蹂躪的玩具了。他現在表現得超冷靜,并試圖接受這種狀況,至少他希望能活著走出去。那男人的額頭冒出一點汗,顯得很興奮,他從廚房的抽屜里找出剪刀開始剪他的衣服。他先剪開一點,然后用雙手撕開,那撕裂的聲音讓人很振奮。當上衣完全被撕裂的時候,他的呼吸開始急促,并且不斷地說:“很美。”“你不該到那酒吧去。”他開始對他的褲子做同樣的事,這次顯得有些急躁,因為牛仔褲不是那么容易撕開的,他只好用剪刀剪開褲管,然后把它們從特瑞的腿上拿開。“現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他把剪刀挪到特瑞的腿根,隔著內褲在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