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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皓依然沒有“X”。“爽~”一陣舒服過后,袁皓的臉上也流露出了滿足的表情。他欣賞著未完的電影。那電影里的內容,明顯要比收拾他身上的那些XX要重要的多。“叮咚~”電影才看到一半,掛著的MSN就彈出了王夢瑤的消息。袁皓很想繼續往下看,畢竟發泄過了,也沒有那么多的興致了,就先暫停了電影,跟王夢瑤聊天,等待著恢復體力再繼續接受蒼老師的“音波攻擊”。“趙睿哲怎么回來中國啊?”王夢瑤試探性的問道,兩眼都仔細的注意著袁皓的面目表情。“你問司誠去!都是他干得好事!”剛剛做過“體力勞動”,此時袁皓的臉頰也泛著紅暈,乍一看倒也挺像是被氣出來的。“哎呀,別生氣。又不是什么大事,擱得住這樣嗎?”王夢瑤用輕佻的語氣替司誠辯解道。“每次都是這,一點都不顧及我的感受,每次都不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想法,所有的決定都是自作主張!”袁皓越說越激動,雖然沒有說司誠“自作主張”的事情,但是在王夢瑤看來,則是跟她所暗示的事情差不了多少。“有時候他做得也確實是過了點,你也要原諒他…對了,你覺得趙睿哲對你怎么樣?”繞了半天,王夢瑤還是回到了正經事上。“既然他現在都跟你回來了,他在美國也陪你了這么久,你也不能過河拆橋不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還要買個房養著他?他咋怎么美啊?他又不是司誠,憑什么讓我對他好啊?!”盡管袁皓在生氣,但是在趙睿哲的問題上,他還是保持著強硬的態度。“但是趙睿哲是我男朋友,你總不能…”“你自己養他去,我養的人是司誠,跟他沒半毛錢的關系。”王夢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袁皓給打斷了,看著他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王夢瑤的心里也有些不痛快。“你不是說司誠自作主張嗎?”“再怎么自作主張那都是我的人,我照樣養他!”“你真是被他迷的不清…”王夢瑤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滿臉鄙夷地看著袁皓,語氣也帶有輕蔑的味道。但袁皓卻沒有聽出王夢瑤話里的意思,還是一個勁的對她說道:“我愿意!”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是什么?就是曾經的閨蜜變成了你的敵人,并且她還在幫著自己的情敵來搶自己的男人…世界上最腦殘的事是什么?就是自己喜歡上一個同性戀自己還不知道,并且還幫著他去得到他心里愛的男人…而這世界上的兩大之最,就這么降臨在了司誠和王夢瑤身上,在這一對曾經的密友身上…“司誠?你中午出來一下,我要跟你說點事。”正在辦公室里忙碌著,電話里那不冷不熱的一句來自王夢瑤的“命令”倒讓司誠感到奇怪,更讓他渾身不自在,好像已經預感到了將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但是,中午我想跟袁皓吃個飯,給他說說我工作的事情…”司誠小聲的回復道,就像是一年前那個乳臭未干的大學生一樣,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底氣一瞬間就這么被王夢瑤的聲音所擊潰。“不就一頓飯而已嗎,什么時候吃都一樣,什么時候解釋也都一樣。”王夢瑤的語氣還是那么的強硬絲毫沒有給司誠留下任何商量的余地,那她那強硬的態度也刺傷了司誠對她那顆友善的心,刺傷了兩人之間這段維持了這么久的關系。司誠不敢拒絕,因為他不希望因為這件小事而惹王夢瑤生氣,更不想因為這件事去影響兩人的關系。手中的筆在白紙上漫無目的的畫動著,一筆一劃,一撇一捺,他在等待著筆尖的回答,等待著呈現在紙上的答案。“就這樣,我還有事,先掛了。”還沒等司誠說話,還沒等司誠手中的筆在紙上畫出什么東西,王夢瑤便掛斷了電話,結束了與司誠短短幾分鐘的交談。隨后,司誠的精神便怎么也集中不起來,他還在思索著王夢瑤剛才說的話,思索著里面的隱藏含義,那隱藏在字里行間的秘密…面前攤著一堆的圖紙卻怎么也看不進去,滿腦子都是王夢瑤那怒目圓睜、面紅耳赤的模樣。此時的司誠越來越期待著中午的到來,期待著和王夢瑤的見面…“嘟嘟…喂…”等待了好久,電話那頭終于傳來的袁皓的聲音。那略顯慵懶的聲音倒讓司誠感到欣慰,聽到后就好像是聽到了多年未聞的天籟,所有的憂愁都在一瞬間一掃而光。但煩惱總是會像垃圾一樣永遠掃不完,即使你前一秒剛清除過那份傷感,下一秒說不定就會有一份憤怒出現…“老攻…對不起啊,中午我還要和王夢瑤去吃個飯,晚上再跟你好好吃個飯。”“…”電話那頭許久沒有說話,就連呼吸聲都沒有聽到,好像是司誠撥通了地獄的電話一樣,正在聆聽著地獄的寧靜,等待著鬼獸的咆哮。“司誠!”司誠等待了好久,豎起耳朵注意著電話那頭的動靜,但聽到的卻是袁皓那一聲響徹宇宙的怒吼。“又是工作!又是應酬!你XX把我當成你什么人了?專門給你暖床的人是吧!”“不,不是的。王夢瑤是真的有事要跟我說。”在袁皓面前,司誠也直不起那□□的脊梁。跟袁皓說話的時候,還是像以前一樣小心翼翼地,生怕袁皓會再次發飆,用那音波功把手機話筒震碎。“有XX什么事比我還重要!你XX是不是有個P工作就拽上了?!就敢跟我玩忙碌了?”雖然司誠看不到袁皓發飆的樣子,但是光憑電話那頭那又敲又打的聲音便能推斷出袁皓此時一定會是“狂躁型精神病患者”的模樣。當然,這些在腦海里的想象確實真的發生在了現實生活中…當袁皓大聲的喊出司誠名字的第一秒開始,他就已經開啟了暴走模式。隨手抓起放在床頭的杯子就扔到的墻角,那陶瓷的碎片也向四周濺射著。那只杯子和袁皓的那只是情侶杯,是兩年前他們一起在精品店買的,為的是紀念兩人在一起一個月的紀念日。但現在,那個紀念卻也只能在他們兩人的腦海里…不止是那只杯子,屋里的很多東西都難逃厄運,即使是那巨大的衣柜,都挨了袁皓一腳,留下了一個臉盆般大的洞。“不是的!真的不是!要不我中午不去了,我中午回去陪你,你別生氣了。”聽到電話那頭“抄家”般的聲線,司誠原本就脆弱的心早就被折磨的碎了一地,聲音都略帶著哭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