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2
道下一個任務是什么,會不會更有趣呢。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葳蕤、橘貓I的地雷(^.^)原本是寫病-嬌的,寫著寫著就想都最后了就加點福利,加著加著,病-嬌就沒了,第一次寫這種的,也不知道行不行,如果大家喜歡,下個恐怖世界的也會這么寫的(這個寫的比較隱晦,咳咳,應該都看的出來吧。)。如果不喜歡,恐怖的就按原樣寫了(*^▽^*)。第98章當系統進水了(下)“嘖,煩死了!”躺在床上的陸任不耐的大聲喊了一聲,聽著隔壁響起的陣陣呻-吟聲,他心頭涌起的除了煩悶以外,還有一絲淺淺的嫉妒。這已經是這周的第三次了,每到夜晚十一點左右,陸任的隔壁房間總會響起這種讓人浮想聯翩的低泣聲,那柔弱又帶著哭腔的聲音一寸一寸的滲入陸任的心肺,攪得他三天沒有睡好覺了。見大聲吵鬧沒用,陸任氣的直接用手砸起了墻壁,不算厚的墻壁因為陸任,發出了沉悶又響亮的拍打聲。‘砰砰’的拍打聲一響起,隔壁的少年的低泣聲就立刻停止了。這時,陸任聽到少年這樣說,“唔、不要了,都吵著別人了。”少年軟綿綿的哭聲一起,陸任的心立刻軟成了一片。隔壁的那對同-性-戀人是在上一周才搬過來的,那天剛好是星期六,陸任放假的時候。回想起那天初次見到少年時的情景,陸任的喉頭就不由得干燥了一瞬。那位少年名叫舒書,長相俊秀又靦腆溫順,與人說話時更是禮貌又文弱,讓人心里舒坦極了,那微圓的雙眸淺淺一笑,立刻就讓人想起軟綿綿的兔子。是個人如其名的文雅少年。而少年身旁的愛人卻與少年大相徑庭,第一眼看到男人時,陸任就覺得男人配不上少年,不光是因為男人的古怪,更因為他的眼神讓陸任很是懼怕。少年的愛人名叫衛岑,是一位渾身上下都被黑色布巾包裹著的奇怪男人,唯一露-在外頭的也只有那雙陰沉的雙眼了。在來到這棟公寓的一周里,除了少年要去上學以外,陸任就沒看見過男人踏出房門一步,平日里,也只有在少年在的時候才會發出那么一絲聲響,其他時間,都靜的像根本不存在一樣。然而,也只有在這時候男人才會表現出自己真實的情緒......少年軟綿綿的祈求聲很快被男人給淹沒了,那惱人又勾-人的喘-息聲再次響徹在陸任的耳邊。“該死、該死!”低聲咒罵著的陸任紅著臉望著粗糙的天花板,他的右手逐漸往下,再往下。就這樣,第二天的陸任少見的睡了個好覺。一早就定好鬧鐘的他,在鬧鐘鈴聲響起后,就快速的從床上爬起,以完美的笑容站在門口,迎接著準備出發去上學的少年。草草的扒拉下亂翹的發絲,陸任笑嘻嘻的站在自家門前,“嗨,去上學啊。”驚訝的看著再次出現的陸任,舒書面露疑惑的點頭,“對,陸先生也起這么早啊。”小心的探著頭看著那扇半開著的房門,在確認布巾男人不會出來后,陸任才真正放松的點頭,“是啊,想早起運動啊,正巧順路,要不一起吧。”他熱情的邀請著,少年不知道,他們這間公寓的墻壁有多薄,陸任每晚都能清晰的聽到少年如何被男人挑-逗,又是如何攀頂的。陸任的熱烈眼神讓舒書不是很自在,說起來,他與這位陸先生也不過是見了三次面而已。“抱歉,我今天值日,所以恐怕不能陪陸先生了,以后吧。”舒書委婉的拒絕著。說完,舒書就快速的從陸任的身前走過,手中緊緊抓著的是一部老舊的手機。失望的看著舒書匆匆離去的背影,陸任嫉妒的看向那扇逐漸合上的房門,眼睜睜的看著那扇房門就這么關上了。陸任也不知怎么的,突然一個箭步跑上前去,側著頭把耳朵緊緊的貼在了門上。原本陸任以為他會如往常一般什么也聽不見,卻意外的聽到了男人嘶啞著聲音的粗狂喘-息聲。“呼、舒書、舒書!”男人一邊急促喘息著,一邊呢喃自語。這熟悉的喘-息聲與鼻前隱隱約約的氣味,讓陸任很快意識到男人在做什么。聽著這聲音,陸任立刻黑了一張臉,對男人的嫉妒再次濃郁了。明明只是一個連臉都不敢露的廢物而已,陸任嫉妒的想著。在今天一整天里,陸任除了在午飯時間聽到男人輕微的吃飯聲外,便什么都聽不到了。‘不是吧,他都沒有娛樂時間的嗎?家里難不成連一臺電視都沒有吧。’簡直就是靜的連翻書聲都聽不到,詭異極了。到了下午一點左右,陸任的腦子里一直在想著一件事,男人到底長什么樣?他為什么要渾身包著布巾,是有什么怪癖嗎?這樣的想法不斷的充斥著陸任的腦子,讓他怎么也無法轉移注意力。男人的模樣到底是什么?這個想法就像是成了陸任的一份執念。這就像是一場單人游戲,他似乎只要一知道男人長得很丑,他就獲勝了一樣,可實際上,他是否獲勝,都根本不重要。因為這影響不了任何人。心里的好奇就像是不斷滋生的雜草,擾的陸任思緒難安,在幾番躊躇下,他才終于鼓起勇氣準備去偷偷看一下男人的模樣。墊著腳輕聲走到隔壁房門前,陸任如上午一樣,把耳朵輕貼在門上,傾聽著里頭的動靜,這一次他聽到了輕微的呼嚕聲。看來他在睡覺,陸任放松的舒了口氣,他的膽子也開始大了起來。打開面前的房門,陸任快速的鉆了進去,為了不被人發現,他在進去后就把門落了鎖,但當他一轉頭,卻根本就一個人都沒有。“奇怪,明明聽到呼嚕聲了呀,怎么沒了?”陸任慌得在屋子里團團轉著。在他急的背對著衣柜時,一直躲在里頭的衛岑立刻奔出衣柜,把手里頭的短刀狠狠的刺入陸任的大腿上。“啊!”陸任疼的瞬間倒地,他面色蒼白,驚恐的看著失了布巾的男人。沒有了布巾的遮掩,衛岑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怪物一樣,無論是他的臉還是脖子,每一處都透著一種令人恐慌的粉嫩色,那顏色是肌膚剛開始生長時的顏色。不光如此,那些粉嫩的皮膚并不是一整塊一整塊的,而是像不規則圖形一樣散步在衛岑渾身上下每個角落,每塊皮膚間的間隙都是呈暗棕色的,看上去又密集又惡心。這樣子的衛岑,根本就像是剛從火堆里爬出來一樣,他的每一片皮膚都被火給烤化了,留下的只有新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