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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看來某些人不甘寂寞,把自己作死了!” “殿下,您的意思是……”郭泰詢問。 “綠蘿跟我長得有八分相似,如果她乖乖的不去告密,那么她就能遠走他鄉(xiāng);但是她如果膽敢告密,我想估計沒等她開口,她就會被當做我被殺死!我這個姑姑,大胸襟沒有,但是這些小手段確實不少,她肯定會讓認得出我的人跟著一起搜查。綠蘿如果去告狀,那么結(jié)果可想而知!”溫舒言解釋。 “殿下高明!”郭泰心服口服。 “不是我高明,而是綠蘿這個女人,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偏去!”溫舒言冷嗤,這個女人簡直是作死的典范。但凡她安分一點,等到她登基為帝,查明了綠蘿是溫止風(fēng)的血脈,她肯定不會放任她不管,畢竟溫止風(fēng)對她那么好,她自然也要善待他的血脈。 郭泰也贊同的點了點頭,綠蘿如果是陛下的血脈,雖然不可能擁有和殿下一樣的待遇,但是榮華富貴總是不會少的。 “雖然綠蘿可能已經(jīng)死了,但是天頎,等我們回去以后,你還是要查一查她的下落和身世!”溫舒言囑咐。 天頎點了點頭。 “地青,你輕功最好,你去城外看看王將軍他們什么時候到?到時候帶著我們?nèi)ジ麄儠希 睖厥嫜跃袟l的安排。 地青點頭,然后立馬“嗖嗖嗖”就走了。 ☆、亂世宏圖(八) 地青走了以后,山洞中再次恢復(fù)了安靜。雖然叛軍撤回了搜查,但是很難說他們會不會仍然留有臥底,所以溫舒言等人仍然留在山洞中沒有離去。 溫舒言有些無聊,就逗弄懷中的小嬰兒,小嬰兒被她逗得“咯咯咯”直笑。 “郭泰,你看他的臉型輪廓像不像父皇?”溫舒言戳了戳嬰兒的小臉,嬰兒好奇的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里。 郭泰湊過來瞅了瞅,“是有點像!”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天黑。 這樣不知朝夕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地青才終于回來了。 “殿下,王將軍到了!”雖然龍衛(wèi)一向講究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地青的臉上還是難得的帶出了一分喜色。 “好!總算能趕上父皇的頭七!”溫舒言的臉色緩和下來,“我們立刻出發(fā)!” 龍衛(wèi)護送溫舒言來到駐扎在城外的軍營里。 溫舒言把小嬰兒交給了郭泰,帶著三個字組的龍衛(wèi)首領(lǐng)走進了軍帳。 軍帳里,年過半百的王一凡老將軍看到溫舒言走進來,急忙迎過去,“微臣參見公主殿下!” “將軍不必多禮!”溫舒言急忙扶起王一凡,“反而是子玉要感謝將軍千里相救!” “公主萬萬不可這樣說,這都是微臣的分內(nèi)事!而且微臣相信即使沒有微臣,公主一樣能應(yīng)付,不過是陛下愛惜老臣,給了微臣表現(xiàn)的機會罷了!”王一凡意味深長的看著軍帳中站立的另外一個人——吳連軍,玉衛(wèi)軍的頭目之一。 “王將軍說笑了,子玉怎么能跟您比呢?咱們就不要再互相客氣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奪回皇宮,讓父皇入土為安!”說到這里,溫舒言的語音低沉了下去。此時,她也明白溫止風(fēng)還活著幾率已經(jīng)非常小了。 王將軍也有些沉默,溫止風(fēng)確實是一個好皇帝,對他也一直信任有加,否則他也不會堅定的站在溫舒言這邊。 “我不太懂行軍布陣,一切都靠您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盡管開口,我絕不推辭!”溫舒言客氣的說道。 “殿下太客氣了,你訓(xùn)練出的玉衛(wèi)軍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怎么可能不懂行軍布陣?微臣知道您這是給微臣面子,您放心好了,微臣一定打敗叛軍,奪回皇城!”溫舒言的話讓王一凡心中熨帖。 溫舒言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確實不懂,訓(xùn)練玉衛(wèi)軍靠的是劉家祖先的手札和她在電視里聽來的只言片語罷了。 雖然如此,溫舒言也不會自己打自己的臉。 王一凡也確實不是蓋的,他一點都沒有麻煩溫舒言,在兩日內(nèi)就把皇城攻下,當然這也不乏皇城內(nèi)有人通風(fēng)報信之故。畢竟溫止風(fēng)是一個體恤百姓、知人善用的皇帝,不止得到百姓的信任,而且有很多死忠大臣。 溫舒言讓玉衛(wèi)軍隨著王一凡學(xué)習(xí)經(jīng)驗,自己則帶著郭泰龍衛(wèi)等人緊隨其后。眼看著叛軍被王一凡率領(lǐng)的軍隊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即使最后躲入皇宮,也沒能躲過失敗被俘的局面。 “把那些人暫時收押,當前最重要的是辦好父皇的頭七!”溫舒言對著身邊的郭泰吩咐道。 郭泰也明白溫舒言的心思,打發(fā)下面的人先把皇帝停靈的大殿收拾好。 溫舒言走入大殿,大殿中央有一副木制的棺材,她慢慢踱過去,步伐有些躊躇,眼中涌上了淚水,正待她要去扶棺材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等等,為什么棺材里的人還會有呼吸?難道她的父皇還沒死?可是如果沒死,為什么他要躺在棺材里? 正當溫舒言躊躇的時候,棺材突然自己破開,一個穿著龍袍的人從里面跳出來,手持一把劍向著溫舒言沖過來。原來,溫舒言久久沒有過去,棺材里的刺客以為自己暴漏了就先下手為強。 溫舒言身形微動,躲開了對方的攻擊,同時一只手靈活的點向?qū)Ψ降拇髕ue,對方看出了她的意圖,急忙閃躲,剛好落入了溫舒言的陷阱,她的另一只手蓄勢以待的躲過對方的劍,然后毫不猶豫的刺向?qū)Ψ剑莻€人口中涌出了大量鮮血,“你會武!”然后不甘的倒下。 “把長公主押上來!”溫舒言的臉色很不好看,既然棺材里的不是她父皇,那她父皇去了哪里? 她身邊的龍衛(wèi)很快就把清陽長公主押到了大殿上,清陽長公主此時沒有了平時的雍容華貴,顯得十分狼狽不堪。 “我父皇呢?”溫舒言冷冷的看著她。 “你居然沒死?”假棺材里的人果然是長公主安排的,“你父皇?你想知道他在哪兒那?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清陽長公主冷笑道! “殿下莫聽她胡說,陛下的遺體在這里呢!”這時,一個熟悉的男聲從殿外傳來。 只見郭福帶領(lǐng)著一隊侍衛(wèi)扛著一個金絲楠木的棺材走了進來。 “難怪找不見,原來是你這個老閹奴給帶走了!”清陽長公主惡狠狠的看著郭福。 郭福泰然自若,“陛下是真龍?zhí)熳樱杂猩咸毂佑樱 ?/br> 溫舒言著人把大殿中央的假棺材清理干凈,然后讓侍衛(wèi)把溫止風(fēng)的棺材放到了大殿中央。她走上前去,推開棺材蓋,露出溫止風(fēng)那張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 “啪嗒啪嗒”一串串晶瑩的淚珠落在他的臉上,可惜他再也感受不到了。溫舒言伸手,把他臉上的淚珠擦干凈,讓他走的瀟灑一點吧,不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