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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問他家里的情況都穩定了,也沒問他跟陸總的事情。倒是褚玉洲自己提了起來。他趴在桌面上,一邊吸著果汁一邊鬼靈精地看看我又看看岱樾,嘿嘿嘿笑了半天:“紀總,岱總,我有紅包嗎?”岱樾也壞,冷冷地看著褚玉洲,不說話。我默默地吃東西,等著他倆表演。褚玉洲緩緩地坐直了起來,低著頭乖巧喝果汁,又小聲保證:“我不會往外說的。”岱樾這才表情緩和了點。我問:“小褚,你剛才就是參考Derek吧?”褚玉洲擺擺手:“都有,你和岱總還有老陸,都參考了。”陸總他,比我還小幾歲。褚玉洲突然就嘆了聲氣,說:“我跟老陸分手了。紀總,你知道的吧?他說你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要對我說這種事情?我也并不是很關心,關鍵是我和你也并不是很熟。而且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這里?褚玉洲這孩子仍然是那么的自來熟,自顧自就說起了他跟陸總的戀愛往事,聽得岱樾一臉冷漠,幾次要找借口走,但都被褚玉洲給忽略了。褚玉洲絮絮叨叨了大半天,去掉80%的廢話,我得出中心線索,就是他倆為什么分手。總體而言,陸總這人談戀愛跟談生意不一樣,至少他在我面前是一個很好相處的合作對象,但他和褚玉洲進一步發展后,就露出了真面目:掌控欲強。陸總嫌L.d給褚玉洲的安排不好,大手一揮就要幫褚玉洲贖身。他的公司本身沒有經紀這塊,這下子愣是要為了愛情給打造一個以褚玉洲為核心的經紀公司。但褚玉洲不干了。褚玉洲這年輕人吧,以我對他不多的了解來說,思維比較跳脫,愛錢是愛錢,但大多也是為了他家里人,總體人還不錯。何況年輕人在戀愛中就難免有點小心思,一想,不愿意全靠陸總,想靠靠自己,就拒絕了。陸總就不高興了。兩個人的熱戀情緒到這里急轉直下,進入冷戰。冷戰就冷戰吧,褚玉洲這人大大咧咧,該干什么還干什么,被劇組其他小年輕帶去參加飯局玩爬梯,結果被陸總抓個正著給拎回去。褚玉洲關鍵時候也不傻,吵起來發現當時的助理都是陸總給安插的眼線,這下子就惱了。陸總也是作死,神來一筆說褚玉洲不就是個被他包|養的嘛。褚玉洲徹底惱了。本來包養就包養,他也不是很介意的,但問題是他只認被我包養過,跟陸總那居然不是在談戀愛?陸總這是欺騙他感情啊!然后兩個腦回路都很神奇的人就從吵架變成打架,褚玉洲打贏就跑了。跑完之后,陸總發飆,威脅要封殺褚玉洲。褚玉洲回了句“隨便你”就拉黑陸總了。然后褚玉洲的資源就從電影準主角變成這個浮夸的瑪劇男三號了。哦。看來現實還是和我看過的那一百本娛樂圈很相似的。當初我覺得不像,那只是因為我并非故事的主角。故事主角中的明星還是褚玉洲,總裁卻是陸總。我只是一個土土的配角。作者有話要說:并不知道為什么會被鎖……第54章第54章褚玉洲也沒想從我和岱樾這里得到什么有效建議的打算,我估計他可能覺得尋求我倆的戀愛意見還不如去廟里面求簽。他說完就又開心了起來,問我倆要留幾天,要不要他請個假盡地主之誼帶我倆觀光?岱樾當然給回絕了。其實他和陸總的事情,我是沒有立場插手的,但畢竟相識一場,我都算他倆的介紹人,想了想,客套地問:“陸總那里,需要我幫忙問一下嗎?”褚玉洲擺擺手:“不用啦,紀總你也不方便問這種事。”唉,這小棉襖還是這么貼心。我說:“你和L.d的合約似乎快到期了。”褚玉洲點頭。“打算續約?”“不知道啊。”褚玉洲又趴回桌上面,手指戳著手機玩,“其實老陸堅持一下,我合約到期了,就去他開的公司了。紀總你知道的,我這人又沒什么原則的。”我:“……”年輕人真是貴有自知之明。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和褚玉洲吃完飯就道別了,繼續跟岱樾游山玩水二人世界,周一各回各處。再沒兩天,我就急匆匆地走馬上任了,擔任Z省商盟主席。因為前任涉案還在接受調查的關系,我的上任很低調,基本沒對外宣布。也沒有時間搞那些,我剛進辦公室,椅子都沒坐熱就被拉去參加這個會那個會,散會之后又要立刻看熟各種資料和流程。畢竟這是官方體系,和我以前差別很大,之所以催著我趕緊上任,也是要給我留出時間狠狠補習。說實話,非常充實非常爽,我以為我熬完夜背計劃書會從鏡子里面看到一張和以前一樣灰頭土臉的土暴原型,結果我愣是濾鏡自己年輕了好幾歲,自拍一張給還在睡夢中的岱樾,內心十分雀躍。那些我不太懂的東西好新鮮啊,搞懂它們的過程好好玩。我可能就是這種命。唉,認命吧。我用了半個星期的時間緊趕慢趕打下基礎,就開始把組建班子的計劃提上日程。曲黃河曲主席的意思是,讓我先去組人,組完了,對方也有意向了,資料還得上交他來審查。當然,也多只是深層政審工作,至于明面上的能力問題,他還是相信我的判斷,畢竟我如果找一群豬隊友吃空餉,最先連累的還是我紀洵陽自己,他覺得我也沒這種特殊興趣。我當然沒這種特殊興趣。鐘甜微妙地笑了笑。我假裝我不知道鐘甜在嘲笑曾經的我,畢竟我第一個就找她遠房侄子去了。鐘百花萬年如一地緊皺眉頭:“我不是Z省的。”“岱樾也不是你J省的。”我說。鐘百花不悅地說:“概念根本不一樣。”我說:“Z省是試點,一旦成功,很可能會在全國推廣,J省與Z省條件相近,日后你的履歷就是你進J省商盟的敲門磚。即算你要繼續留在鐘氏企業,至少到時鐘氏會成為商盟更重視的存在,政策條件難免也會有傾斜倒向。”鐘百花想了一小會兒,說:“我沒時間。”我辨認了一下他周圍的環境:“鐘總,我和你視頻十次,五次你都在健身房。”年輕人,實在是精力過剩,談個戀愛吧,唉。我說:“當然,你可能不想在名義上成為我的下屬,這就沒辦法了。”“幼稚。”鐘百花叱喝,“我確實只是擔心精力顧不過來而已,不會有那么幼稚的想法,你讓我考慮一下,明天給你答案。”“好。”“等一下。”鐘百花又說,“無論我答應與否,‘世·界’里面我要內定好位置。”我說:“當然。”他就心滿意足地去考慮了。我相信,鐘百花考慮的結果一定是答應。這件事對他而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