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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看了十秒鐘,咬牙切齒地說:“我才不會認識這種人。”親切友善伸出手的我:“……”也該他這樣吧。說來我做生意不如做人善良,尤其是一開始為了打響紀家名號,沒少拉著鐘家搞事,聽說鐘家是挺煩我的。小鐘總人年輕,很有沖勁,上位后就努力積極地針對我展開一系列商業戰爭行為,努力搶我從他們家那搶來的地盤。當然了,小鐘總沒堅持敵視我幾年,電商的沖擊就迅猛到來了,這下子我們只能不計前嫌攜手合作共渡難關,產生了一種微妙的平衡和塑料友誼。鐘百花又問:“你那邊怎么是黑的?”我讓岱樾打開車燈,這鐘總才滿意了,皺著眉頭問:“怎么回事?”“之前我家里人說你挖紀家公司的中高層骨干,懷疑我和你串通好的,我自證一下。”我辨認了一下他身邊的環境,說,“不好意思打擾你健身了。”鐘總皺著眉頭說:“我說你的頭發。”我下意識抬頭看了看,抬手摸了摸我的小揪揪,恍然大悟:“頭發長了,擋眼睛。”鐘百花看起來很是糾結,半天才咬著牙問:“你連剪頭發的錢都沒有了?”這孩子就是cao心多,如果不是我曾經目睹他咬牙切齒地問他秘書為什么要在寒冷的冬天穿露肩禮服陪他出席酒會,我很可能會懷疑他暗戀我。還好不是,他只是一個長得比較少年老成的別扭悶sao傲嬌。“我想換個發型,留長一點再剪。”我解釋。鐘百花這才放過了我的頭發,換了一個話題:“你什么時候來我這邊?”“我說過,我不想再做這一行。”我說,“你和老鐘總的好意我心領,但感情上我無法接受去鐘家做事,以后有機會合作吧。”鐘百花說:“那讓岱樾過來。”我問:“你果然挖紀家這邊的人了?”鐘百花哼了一聲:“你在的話,他們也挖不走。”這馬屁拍得我心情復雜:“鐘總是想批評我公司制度不完善?”事實上我一走公司就散,對我而言并不是真正的夸贊,只能說明公司制度缺陷太大,靠人情面撐著,實際員工對公司人事充滿不信任感,我一走,他們就也想跑路了。“事實。”鐘百花酷酷地說,“地我已經看好了,全部由你負責,單獨開生產線和門店,做輕奢快消新品牌,只是掛在鐘家名下,賬目由你負責,盈虧由我負責,你每年做兩次財務報告就好。”“你爺爺還真同意你這么做?”我問,“還有你家其他人?”鐘百花冷笑一聲:“你以為都是你家?”我:“……”丟人丟出家門了。可能全世界都知道我家每次開個會都是七嘴八舌菜市場且最后一定互相不服氣,相比之下我很嫉妒鐘百花,他家也算家族企業吧,畢竟百年家業,枝繁葉茂,也比我們這種暴發戶看得長遠,早早完善了制度,鐘百花是主家單傳,旁系早早分配去其他行業,就算有集會都安靜如雞,聽鐘百花的指哪打哪,半點沒因為他年紀小而不服氣,就算打錯了也沒什么說的。我斟酌了一番,說:“岱樾可以給你,我不去。”鐘百花的眉頭又皺起來:“你想做什么?”我說:“做點有挑戰性的事情。”鐘百花的眉頭越擰越緊:“比如?”我說:“比如開個直播?”“……”鐘百花沉默了一小會兒,說,“如果是擔心你和紀家簽訂的競業協議,我可以代賠,一場官司下來,我賠出去的錢遠遠小于你能夠賺的錢。”“沒有,如果我擔心這個,就不會簽。”我說,“我確實喜歡做點新鮮事,做小商品對我來說沒有挑戰性,不好玩。”鐘百花看我的眼神仿佛我今天回家的時候紀家人看我的眼神。他們可能都覺得我瘋了。我沒有瘋。如果他們肯稍微地多了解我一下,就應該知道,我就是這么一個人。媒體曾經形容我做生意是用的“屢有奇招”“跳脫”“難以捉摸”,說和我見面才發現本人和行事風格有反差,本人看起來特別穩重(可能他們想說的是本人看起來土暴)。其實這就是我的本性。穩重是因為如果我不穩重,紀家就沒人穩重了,我得擔這個家,而不是只接受權力和好處。但現在我可以玩了。岱樾說他要圈養我嘻嘻。第35章第35章鐘百花怒而關掉視頻通話之后,我剛打算給他發個紅包聊表歉意,就聽見前座的岱樾說:“我不去。”我按黑手機屏幕,抬頭看著岱樾的后腦勺,認真地說:“我建議你去。你很清楚,鐘總和我談這件事很久了,很靠譜,我之前在紀家就準備給你弄一條線。你應該試一試,其實你早也可以獨當一面了。”雖然我老是吐槽他,但其實他不說得我全部真傳,至少能秒殺一大票人。艾瑪,我這算不算四舍五入搞了一場師徒戀?好時髦啊。“我現在跟你——”岱樾猛地回頭看我,“你把我扔開,你想干什么?你想調開我,自己去查那件事是不是?”“不是。”我鎮定地說,“我沒打算查,如果不是何田玉失蹤到現在,我早就完全脫離那件事情了。是你說你要養我,你總得有個事業,現在就是一個機會。”岱樾沉默了一陣,回過頭去,抬眼從后視鏡里盯著我看,又緩緩地移開目光。駕駛座沒開燈,只開了后座的,此時又夜深了,昏暗的路燈照不太進來,岱樾整個人都快融化進黑暗中了。過了很久,他說:“我也只是說一說而已。其實你養我也很好,我都習慣了。”“……”習慣什么習慣,有點出息?“你自己說你不缺錢,”岱樾低聲說,“你只想我能陪著你。”我糾正他:“我只說過前半句話。”“為什么以前你不管紀家人,巴不得他們什么都不干,就要把我扔出去?”岱樾的聲音還怪委屈的。我說:“這不一樣。”他問:“哪里不一樣?”“關系不一樣,人也不一樣。他們做不來,我寧可他們不做。但你能做得來,就應該試一試。”我猶豫了一下,繼續說,“我也沒有打算一直瞞著我和你的事情,在公開之前,我希望你能獨當一面,這樣你和我聽到的議論都會好聽很多。”如果岱樾一直以我的助手身份出現在世人面前,我和他的關系就會被說得很難聽了。主要是針對他會很難聽,畢竟我這個土暴總裁的形象深入人心,他那臉一看又很嘖。這個世道潛人的老板多了,人們一般都是嘲笑被潛的,笑貧不笑娼,笑娼不笑富。而反過來就不會這樣。如果岱樾攀越高峰,無論我是一蹶不振還是恢復元氣,這段感情說起來都會好聽很多,分分鐘從一場權色交易變成不離不棄的真情。岱樾沉默了很久,又回頭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