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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乃笑瞇瞇地說,“所以祁明珠的東西是我親自跟的,被蚊子咬了好多好多包,沒日沒夜,胃病都犯了好幾次。要是你沒接L.d,我指不定也懶得跟祁明珠,我就是沖著你來的。”“……”其實,很多時候并非我有骨氣不接他的話,我是真的接不下他的話,誰行誰上吧。我努力地接話:“所以,這件事情我們有沒有談的可能?”“有啊,當然有,不然我弄這么多事兒干什么呢?”我問:“所以?”向乃笑了起來:“所以,按規(guī)矩,我也挺辛苦的,車都報廢了兩臺。”只要是錢的問題,那都不是問題,至少不是我的問題,是趙選文的問題。所以我也爽快:“這是當然,規(guī)矩我大概懂,你開價吧。”向乃卻晃了晃手指頭:“嘖嘖嘖,紀總剛混娛樂圈,就說自己懂規(guī)矩,不太謙虛啊。你不懂規(guī)矩的。”我問:“你的意思是什么,開門見山吧。”“我也是怕嚇到你,所以好心先給你個緩沖的時間。”向乃笑著說,“不過既然紀總貴人事多,我就不繞圈子了。我不要紀總的錢,我要紀總的人。下次同學會,紀總得陪我去,扮我的男~朋~友~”說真的,他為什么要放棄治療_(:з)∠)_“向乃,不要兜圈子。到底要多少錢,你出個價。”“怎么,不相信我?”向乃皺著眉頭垮著眼,極為做作地嘆了聲氣,“其實我已經很讓步了,我本來是想讓你包養(yǎng)我的,結果接到你電話,聽到你的聲音,我就心軟了,改成跟你一夜春宵吧。結果今天一看到你,更心軟了,也就只讓你扮一次我男朋友而已。”如果存在億萬分之一的這種可能,也只可能是這么多年他已經忘記我長什么樣子了,見面的時候終于清醒過來了。我沉默著觀察了他好半天,放棄觀察,問:“目的?”“林復回國,會來同學會。”向乃恢復了笑面,“他當年那么害我,我其實也說不上恨不恨,這么多年了,就想氣一氣他而已。”林復,當年那一位大快人心的向乃的學霸室友。然而話說回來了,你和我搞個基,人家有什么好氣的!氣我們是小眾嗎?!向乃疑惑地問:“你是真不知道,林復暗戀你?”我是真不知道,并且也真不相信,我和林復說過的話,加起來十根手指也差不多了,何況我還不具備令人一見鐘情的顏值和氣質和特長,我這人最有的就是自知之明。話再說回來了,林復就算審美觀變異真暗戀我,他也不可能會知道我和向乃的私人恩怨,他攻擊向乃做什么?由此可見,向乃又在胡說。“真實目的。”我提醒他,“不要再繞圈子。祁明珠的東西,你如果要賣,我也愿意買,如果你不是真情實意賣,我們沒必要談下去。”我初步確定他是來耍我的,多少也該耍夠了,應該說正事了。我的事情還有很多,最新的一期專欄還沒有寫,二哥的事情還得問,五弟五妹分房的事情要催,姥爺前兩天體檢有點問題,小商品一廠財務部說有點地方對不上,新一輪招聘也要催,我不催,全世界都要靜止,我就不明白是為什么。向乃想了想,說:“兩條路,五千萬,和,但求一睡紀總。”我說:“五千萬成交,我會盡快安排人和你交接,你一向在這方面有誠信,希望不會出現(xiàn)二道販子類似的事。”向乃迅速說:“那我后悔了,一個億。”“……”這人的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如此……巧奪天工,栩栩如生。“向乃,生意不是這么做的。”“我用不著紀總教我做生意,我的生意就是這么做起來的,不然你以為我怎么從一無所有到現(xiàn)在?”向乃冷笑道,“你以為我是你們?”我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趙選文說他有錢,祁明珠大概也存了不少,他倆應該拿得出這個價。是趙選文說他有錢的,到時候拿不出錢,那也不算我的責任。于是我說:“確定不會漲價了?”向乃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紀總,抱歉,你的身體在我的心里也就只值一個億。”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基本上這件事情可以等同于花一個億買了一個硫磺皂廠,從市場角度而言,還好他沒去做日化生意,不然連明天都很難看到,遑論今天。他笑了笑:“不過,你的心還是不止一個億的,我暫時沒計算出來值多少,估計我很難買得起,我努力吧。”求一求你,不要在這種奇怪的地方努力_(:з)∠)_我當機立斷:“好,還是按照剛才所說,我會派人和你交接后續(xù)。”“哎,這就急著走?至少吃個飯吧?”他急著擋我面前。也就是在這一個瞬間,我猛然意識到,我仿佛忘記了何田玉的事情。我并不是為了祁明珠和趙選文而來,我是來試探何田玉失蹤背后的信息的。怪向乃。正常人真的很難保持理智與他進行長時間的對話,真的,誰不信誰來試試看,就信了。我走出會議室,Derek立刻迎上來,站在我身側。向乃笑吟吟地問:“我說了,我不會就在這里把紀總給吃了,這么不信我?”Derek不理他,只看著我。向乃又說:“走吧,紀總,去吃飯。”說著,他打了個電話,“媽,我?guī)笥鸦貋沓燥垺!?/br>這個騙子,又騙我。“我還有安排,就在附近吃吧。”我說。誰知道他家里有什么機關,說不定殺了我和Derek,就地埋尸,警察查都查不到。向乃笑瞇瞇地說:“我家就在附近,市中心,紀總別這么膽小。”為了何田玉,想一想何田玉是因為我才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忍了。我和Derek跟著向乃去他家里,果然就在附近,走路過去,五分鐘。或許向乃只是單純想要炫富,畢竟我聽說市中心的住宅區(qū)特別貴,我那一套琉璃瓦小院大概也就在這里買個單間。也不知道向乃是買的還是租的,如果是買的,那他真是坑蒙拐騙了不少錢,早晚會出事的。“其實我也買不起這里,但開發(fā)方是我朋友,給了個面子。”向乃笑著說,“紀總要和我做鄰居的話,我來穿針引線,算你成本價,一萬一平,怎么樣?”如果是別人和我說這話,我就買一層樓,如果是他說這話,送我一個億,我也不敢要,省得有錢賺沒命花。我拒絕:“不怎么樣,不勞費心。”“唉,還好我也只是說說。”_(:з)∠)_我們到了他家,他mama來開的門。乍一看,我對他mama還有點印象,也都這年紀了,外貌變不了太多,只是胖了點兒,臉色比那個時候紅潤多了,穿金戴銀的。他mama熱情地招呼:“快進來啊。”“不用換鞋。”向乃對我說完,又朝他媽打了個手勢,“泡個茶過來就繼續(xù)去做飯吧,這不用你。”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