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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還是比較敬業的,不枉費我早上才和雷眉談過心,讓她專門開個方案捧褚玉洲。估計雷眉見多了什么事,一點也不驚奇,雙眼十分麻木地答應了。唉。褚玉洲想了再想:“堅持就是勝利,你接著撩他,沒事就撩他,撩多了他肯定能上鉤。”我覺得褚玉洲總是忽略前提條件,比如撩的套路他這種帥哥來用就是撩,我這種大概叫性sao擾。但我也要面子,不能這么直接說出來,只好矜持地提醒他,我覺得這法子有點不高級。褚玉洲快人快語:“但是很顯然岱總對你是有意思的啊,就差臨門一腳了,何必繞遠路?”褚玉洲,聰明人,打錢。我又委婉地問他,他覺得Derek喜歡我哪里。褚玉洲:“紀總你有什么地方不讓人喜歡呢?”褚玉洲,嘴甜,打錢。我暗爽了一會兒,再讓他說實話。褚玉洲想了很久,憋出來一句欲言又止:“p……情人眼里出西施。”雖然我的情路坎坷,但我的學海無涯,褚玉洲剛才不是想說破鍋配爛蓋我就跟他姓。其實我認真地想過,我是否不該繼續sao擾岱樾,這樣顯得我很low,多上趕著啊。但是岱樾他又不主動離我遠點,他還那么關心我,他這樣也挺不高級的。唉,褚玉洲沒說錯,啥鍋啥蓋,我跟岱樾真是天生一對。我不相信他不喜歡我,他肯定是陷入了自怨自艾當中,畢竟他雖然長得好看,但窮,且私生活混亂,說不定他有那種奇怪的覺得配不上我干脆自暴自棄的觀念。唉,年輕人允許犯點錯誤的,改了就行啊,破罐子破摔才不對。當然不排除他就是單純為了二萬八月薪才忍受我的sao擾的可能性,但我暫時不想接受這種可能性。直覺,我在做生意上的直覺是很準的,沒道理在感情上會偏得太離譜。主要也因為岱樾這人肯定跟“單純”這倆字沒關系。我得盡快拿下他了,我聽到他大伯給他打電話催他結婚了。他大伯沒資格催他結婚,因為他小時候窮到撿破爛的時候他大伯死得特別遠。但問題是,我沒資格覺得他大伯沒資格。更關鍵的是,岱樾給他大伯的答復是:等忙過這陣就考慮。我不能讓我全家知道我答應買個娛樂公司是為了讓岱樾忙得停不下來,這件事太令人心虛了,我又不是里的霸道總裁,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有錢人,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可以叫我鄉鎮企業家,因為我家公司最開始是在老家工商局注冊的。但是,無論如何,之所以我會成為一個有錢人,我唯一的優點大概是堅定堅持持久。唉,其實我也不確定自己持久不持久,這個話題真令人難為情。————————————某知名社交軟件分界線——————————長風萬里:聽說你倆同居了?褚玉洲:你從哪里聽到的?長風萬里: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進度不錯啊,剛給你打了兩萬,老板說是獎勵金,你記得拍照片。褚玉洲:唉。褚玉洲:我記得。褚玉洲:謝謝老板,謝謝風哥。長風萬里:嘆什么氣?褚玉洲:我覺得岱總跟紀總要成。長風萬里:你是不是傻?他倆要成早成了,還輪得到你?褚玉洲:話不是這么說。褚玉洲:唉。長風萬里:你到底想說什么?褚玉洲:沒什么……長風萬里:沒什么你加串省略號干什么?褚玉洲:唉……長風萬里:……長風萬里:???褚玉洲:他倆到底有什么故事?長風萬里:沒有故事。第7章第7章褚玉洲特別愛“愣一愣”戰術,讓我繼續找機會讓Derek對我愣一愣。想來想去,大概我只能告訴Derek其實我在鄉下有妻有女了,那他應該會意思意思禮節性地對我愣一愣。打發完L.d的小股東之后,我靠在沙發上面給我的糟糠之妻與女兒取名字,順便糾結一下她倆的鼻子眼睛眉毛要取材自哪位全球100名最美女性。Derek回頭來看我一眼,說:“股東大會的發言稿我來寫吧。”我拒絕了。不是我看不起他,我一視同仁,覺得他和我全家沒有一個人能寫出一份能看的發言稿,改他們寫的東西,不如我自己從頭寫,節約時間。Derek說:“你看起來很累。別緊張,剛才看不出來,現在松懈了才能看出來。褚玉洲怎么樣?”我特別想憤怒地告訴他褚玉洲昨晚一點也不憐惜地把我這樣那樣那樣這樣所以我現在看起來特別疲累,但還是沒這么做。我只是擺了擺手,讓他出去。我突然覺得沒有意義。感情這種事情,一旦唱獨角戲,就很沒有意思了。自我感動,自我激勵,自我督促,一廂情愿。很可能我努力很久,換來的結果是沒有結果。我從來沒有做過明知會沒有結果的事情。新一期的讀者來信是:我女朋友的情緒有點多變,前一秒還很亢奮,后一秒就興趣缺缺,我很不懂她。昭君的答復是:你沒有嘗試過認真了解她,也不想認真了解她,你只是希望她能所有一切如你所愿,你去死吧。報社問我最近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感覺不對勁。我說我的初戀死了。報社讓我節哀順變。我說初戀死不瞑目。報社讓我順其自然。我說我要鞭尸初戀。報社讓我按時交稿。如今這社會,人與人之間,除了金錢利益,就不能多一點其他的東西嗎?人情味呢?襄王的答復是:(前略)你應該多和她聊一聊,很多事情需要溝通,溝通才能避免誤會。與其互相猜測,不如開誠布公(后略)寫完稿子,我陷入了哀愁當中。我似乎,應該和Derek開誠布公,但是又無從布起,我能怎么做?難道要我直截了當地對他說“我喜歡你,咱倆處處對象唄”?做人可以這樣嗎?褚玉洲癱在沙發上面,懶洋洋地反問:“為什么不能這樣?紀總,我想說很久了,你為什么就不能直接告白?”我問他:“你告過白嗎?”他說:“沒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說:“都是別人跟我告白。”如果不是看在洗手間里那滿柜子護膚品的份上,我就把他逐出家門。褚玉洲翻了個身,繼續勸我:“真的,你直接說吧。”如果我能直接說,還能等這么多年,等到今天?褚玉洲問:“你為什么不直接說?”這孩子話真多。我又不可能告訴他,我怕被拒絕啊。Derek主動跟我告白,我肯定屁顛屁顛就答應了。但我主動跟Derek告白,他萬一拒絕了,我多沒面子,關鍵是以后會很尷尬吧,說不定Derek就直接辭職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