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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風萬里:你妹的學不想上了是吧?你爸媽的病不想治了是嗎?褚玉洲:也得我有命啊,就算岱總不砍死我,我覺得紀總也想干掉我了,他今天瞪我好幾次了,擱我妹看的里面就是“那一刻,他鋒利如刀的眼眸要將人屠戮殺盡”,我好怕的。長風萬里:……長風萬里:你清醒一點,紀洵陽他是個近視,看誰的眼神都那么銳利,你別怕!褚玉洲:老板你別欺負我沒見過近視,我妹摘下眼鏡眼睛都變3_3了,紀總他是=_=,順便一提,岱總的眼神是→_→褚玉洲:你以前給我看的雜志照上面紀總是>o<這種畫風,說真的,責任不在我,你不覺得嗎?長風萬里:……褚玉洲:老板你還在嗎?褚玉洲:半個小時了老板,你還在嗎?褚玉洲:一個小時了,老板你不在的話我睡覺去了。長風萬里:你還想不想存錢給你妹做近視矯正?褚玉洲:我面膜都敷上了,準備睡覺了。長風萬里:給你轉了兩萬。褚玉洲:不是錢的問題,出來混講職業道德,唉。褚玉洲:要不我陪你睡一覺抵了這兩萬。褚玉洲:老板你還在嗎?褚玉洲:不是為了我家里,我也不玩這么大,老板你放心吧,我以前也是正經讀書人,和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的。褚玉洲:老板?[您與對方不是好友]第5章第5章我睡了長長的一覺,醒來時Derek坐在病床邊玩手機,頭也不抬地說:“要住院三天。”我說:“哦。”Derek抬頭看我:“你暫時只能吃點清淡的東西。”我說:“我是有點餓了。”Derek說:“我去買粥。”我暫時是不敢吃外面的東西了,尤其是我奶奶一向警告我不要吃醫院附近的食物,遂要求Derek給我做。他果斷拒絕:“公司有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我沒時間。”他的話音剛落,褚玉洲踩著點進來了:“紀總你醒了?我怕你醒來餓,做了一點粥,醫生說你暫時只能吃點清淡的東西。”褚玉洲帶來的粥特別清香,是我mama的味道。我mama的獨門秘方,只傳給Derek一個外姓人過。于是我問:“這是你做的?”褚玉洲點頭:“是啊,不過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我手藝不是很好。但我想醫院附近的總不太干凈,就還是自己做了。”Derek站在褚玉洲身后朝我扔了個眼色,大概是在告訴我這是和褚玉洲感情升溫的好時機。然后他一本正經地對褚玉洲說:“你既然來了,就陪紀總先吃飯。紀總,我去走廊回幾個公事電話。”我點點頭,看著他出去,收回目光,看著褚玉洲忙前忙后給我舀粥,一邊懇切道歉:“對不起,紀總,我不知道你發燒,不然我也不帶你去那里了。”這不是他的問題,除了Derek之外很難有人發現我生病,因為我一般都不講。我接過粥自己喝,一邊問:“你想唱歌?”褚玉洲一愣,接著點頭:“還有街舞。我擅長這兩個。”我說:“我打算先讓你拍戲,現在新人出唱片基本是血本無歸。”他笑了笑:“我不會演戲,沒基礎,怕演不好。”我說:“你不用擔心這一點,我很信任你的演技。”他一臉無辜又疑惑地看著我。演技是要看天分的,他沒基礎都能到這份上,給他機會和時間,他可以成為臺柱子。其實第一天住院我就退燒了,但Derek一時說他怕我全家追殺他,一時又說怕保險公司暗殺他,所以強迫我住足三天。我這人是忙碌命,閑不下來,趁他不備就拿著手機寫專欄。報社給我發來新的一期讀者來信:前男友對我的態度很曖昧,既要甩我,又時不時對我噓寒問暖,我該怎么辦?昭君的回答是:讓他去死。但是字數太少顯然湊不足版面,還好我有秘密武器。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當昭君實在沒話可說時,或者為了謀求犀利效果而不得不言簡意賅時,還有一個叫襄王的人救場。襄王就會和昭君唱反調來長篇大論補救天窗。Derek也不知道那個我很討厭的襄王是誰。Derek也不知道那個我很討厭的襄王就是我自己,他一直以為那是報社的人。我開始寫襄王的回答:(前略)他或許是有他的理由,或許只是不想負責任,或許是害怕面對家庭,或許是養備胎,但我相信你能分辨得出來。我建議你找一個機會和他說清楚。在這個世界上面與人相愛不容易,不要讓自己留下遺憾,不要在意別人的眼光,還有感情就去追求個清楚明白(后略)不要太相信絕大多數雜志報紙上面的情感專欄,也不要太相信絕大多數的情感專家,因為他們很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們很可能三十二歲了都沒初戀卻還在指點江山指指點點指指點點。反正我是這樣的,畢竟我是一個很悲哀的人。我的悲哀之處在于我都折騰成這樣了,Derek還能夠冷血無情地趁我病不聽我命令,拒絕我合情合理讓醫生給我打多點維C的要求。他的理由是,他已經看穿了我的想法,為了防止我訛維C上癮,就只能果斷一點。他在什么事情上面都可以這么果斷,那為什么在感情上面就不能做到呢?因為Derek拒絕給我維C,我的病情在半夜的時候加重了,頭痛得不行,痛得我立刻讓Derek請律師來給我立遺囑,不然我辛辛苦苦憑本事賺的分紅都要回流家族進行再分配,這就太令人死不瞑目了。我不是一個貪錢的人,但那些錢是我的,我要把錢留給我的父母和我的愛人。那一刻,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還沒有愛人,真是死了也要被氣活,氣得我把推開一半的地府之門砰的關上,轉身就跑,不理身后被門縫壓住了腳的牛頭馬面,一個長得跟孫登似的,一個長得跟雷眉似的。褚玉洲說:“沒事了,燒退了。”我看著他。=你怎么在這里?褚玉洲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立刻從我的病床邊邊上站起身,笑了笑:“抱歉,因為一直守在這里,有點累了,所以坐一下。”雖然我認為病房的另一側有沙發和椅子,但我也不會因為他的逾矩而不悅,畢竟我是遭遇生死大關之后會愛上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的人設,照這發展,褚玉洲必將成為我的愛寵。“Derek呢?”褚玉洲說:“岱總說公司有點事情,先回去處理了。紀總你有事找他的話,我幫你開視頻找他?”找什么找,讓他去死吧。我閉上眼睛,在黑暗中說:“不用,你在這就行。”我出院之前,Derek就拿著篩好的好幾份綜藝策劃書給我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