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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會得理不饒人,但王爺殺了我宗弟子,給這樣一個說法是不是太過于牽強了?”“牽強?”江憶余冷下了臉,“那依宗主看,這事怎么處理更為恰當?”周肅清想了片刻,拱手道,“倘若王爺答應放了梁子湛,這事便可從長計議。”周肅清這一句話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江憶余愣了愣,道,“你做夢!”周肅清道,“即便這是南柯一夢,我也要誓死捍衛肅清山的名聲,不能由得別人平白無故的侮辱我宗。”江憶余看了周肅清一會兒,忽的對門口喊道,“來人……”門口侯著的小廝小跑著進來,跪地道,“王爺有何吩咐?”江憶余冷聲說,“把地窖里關著的那個押上來。”小廝應了一聲諾,便又一溜煙的跑走了。梁子湛看了那么久熱鬧,終于聽到一句有用的話,眼睛頓時亮了亮。他心道,熬了這么久終于能見到許歡言了,而且還是王爺親自下的命令。等等,王爺親自下的命令……王爺……許歡言……他倆如果見了面……臥槽!!梁子湛趕緊爾康手,“王爺,別讓言兒……”話還沒說完,許歡言便被兩個壯漢連拉帶拽的押了上來。江憶余指著跪在地上的許歡言道,“這位可也是你肅清山的入室弟子?”周肅清淡淡嗯了一聲,“正是,他現歸于梁子湛門下。”江憶余挑了挑眉,“怪不得……”他上前捏住了許歡言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看自己。兩人對視片刻,江憶余不屑哼了一聲,評價道,“長的一臉狐媚樣。”臥槽!梁子湛聽到這話著實吃了一驚。這年頭的人都怎么了?怎么還帶自己罵自己的,而且罵的這般難聽。梁子湛不禁搖頭輕笑,可唇還沒咧開個完整的弧度,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頓覺后背發涼,手心也是瞬間滲出了冷汗。周肅清是見過許歡言的,許歡言來肅清山的第一天便被沈南風打了屁股,隨后周肅清便把許歡言單獨叫到房里和他談了好久。周肅清身為一宗之主,沒道理記不住原肅德山這般有名的一位小霸王,可看他剛剛和江憶余說話時的反應,倒像是壓根不覺得江憶余和許歡言頂著一張長的一模一樣的臉。而江憶余與許歡言對視那么久,二人也是雙雙不覺得對方和自己哪怕有半點相似。梁子湛吸了一口涼氣。莫非……只有他自己是這般認為?第80章(四)懲罰世界許歡言聽對方如此評價自己,不屑的撇撇嘴,對江憶余道,“論長相,王爺可比我漂亮的多,王爺何必自取其辱呢?”江憶余聽到這話,臉霎時黑了下來。他微瞇清冷桃花眼,道,“找死嗎?”許歡言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您是王爺,想殺我何需我自己出紕漏,您隨便說個什么便是了。”江憶余冷冷挑挑嘴角,“你還挺了解本王,既然如此,來人吶.......”小廝趕緊小跑著進來,“王爺有何吩咐?”江憶余目光直勾勾看著許歡言,眸底晦暗不明道,“把本王昨日里剛剛調好的巨毒拿來,本王有急用。”小廝猶豫片刻,“王爺......這......”江憶余黑下臉,“不拿你就自己喝下去。”小廝腿打著哆嗦,同情的看了許歡言一眼,“遵命王爺,小的這就去這就去......”小廝軟著腿肚子,一陣風似的跑去隔間,取了藥瓶,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回來,生怕晚一步這玩意兒就進了自己肚子里,他滿頭大汗的將藥瓶遞給江憶余后,便受不住刺激,兩眼發黑暈了過去。江憶余瞥了一眼小廝,道了一句沒出息,跟著就把紫黑色的小藥瓶鄭重其事的砸在了桌子上。他環視屋內眾人,略顯得意道,“你們知道本王這藥花了多長時間才研制出來的?”沒一個人敢說話。江憶余又道,“本王鉆研各種草藥長達十余年,每一種出自我手的毒,迄今為止都無人能解,你們可信服?”周肅清點點頭,“王爺這門手藝,本宗亦有所耳聞,很早之前便十分敬佩。”江憶余淡淡勾勾唇,對周肅清道,“沒想到你這黑面羅剎倒還挺會說話的。”說罷,他又轉頭看向許歡言。許歡言此時正挺著脊背,一臉倔強的看著他,江憶余不由得挑眉道,“本王看你很是有種,那一口干了如何?”許歡言偏偏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一聽這話倔勁馬上來了,他梗了梗脖子,道,“我從小喝過不少毒,還沒碰到過能毒的死我的,喝就喝,誰怕誰?”“好啊……”江憶余彎腰拍了拍許歡言的臉,“本王也喝過不少毒.藥,這沒什么可得意的,不過你記住,本王能研制出來的那可都是連本王喝了都會無藥可解的,你真敢喝?”“有什么不敢喝的!”許歡言冷哼一聲,“不過我倒是奇怪,即是無藥可解,王爺為何還活著?”“因為本王命大。”江憶余咬咬牙,冷冷道,“本王身份尊貴,豈是你等鼠輩可比的。”許歡言不屑,“我的命也硬的很,不信王爺便可來試一試。”江憶余冷著臉,上下打量許歡言,“可本王看你長的便是一張短命臉。”……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誰也不饒過誰。梁子湛聽的頭疼。兩個小祖宗啊,真特么會玩,接下來兩個人是不是要開始比誰喝過的毒.藥比誰吃的鹽還要多了?他踉蹌著下了榻,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桌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小藥瓶揣進了自己的懷中。江憶余冷眼瞧他,道,“梁子湛,你干什么?”梁子湛尷尬笑笑,道,“你這瓶子上有灰,我給擦一擦。”這話剛一說完,梁子湛便戲很足的拿袖子開始擦起了瓶身,還時不時對跪在地上的許歡言使臉色。許歡言打從進屋起,便未曾注意到梁子湛,如今梁子湛的突然出現讓他眼睛登時亮了亮,他抬頭,沖梁子湛道,“師父……”梁子湛被軟軟糯糯的一句師父叫的心尖發酥,他瞇了瞇眼睛,沖許歡言對著口型道,“別說話,老實待著。”許歡言歪了歪頭,顯然沒理解梁子湛的意思,“啊?”梁子湛急了,又不能說出聲,只得比劃道,“別說話,老實待著。”許歡言:“啊?”“……”梁子湛語塞,罷了,說了也沒用,一會兒他盡力護著那個小祖宗便是了。江憶余看了梁子湛半晌,朝他伸出手,“既是臟了些,那你擦干凈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