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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地回去復(fù)命。看著人走遠了,季楓才回身對白苒輕聲說道:“師兄,你可以上馬車歇息了。”“嗯?!卑总酆掀鹗稚系臅荆鹕砘亓塑?。第5章秋后算賬第二日清晨,季楓從林子里帶回了給白苒洗漱用的清水,這林子里面有條小溪,他洗漱完了后還順手逮了兩條魚,直接在溪邊就宰殺好了,現(xiàn)在麻利地在火堆上翻烤起來。白苒聞著魚香味起了身,下了車洗漱完就坐火堆邊用起了他的早餐,依舊不吭聲也不理季楓,吃完拍拍手就起身走開了。季楓也不以為意,撲滅了火堆,把殘骸掩埋好,轉(zhuǎn)過身來身體一僵,內(nèi)心哀嚎:動不了了。。。白苒就站在他面前,季楓拿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知道這是要秋后算賬的節(jié)奏,只能在心里祈禱等下不要太慘。白苒雙手抱胸,一看季楓這幅模樣,冷哼一聲,隨即林子里就響起了慘叫聲,“噗”“噗”噗”驚散了一眾鳥獸。回過頭來季楓已經(jīng)蹲在地上抽抽噎噎地哭訴:“師兄太壞了,怎么能對人家那里動手。”白苒冷著臉坐在一旁,斜眼看他,嫌棄地喝道:“不準哭。”季楓一聽立馬不出聲了,高大的身影此刻埋頭蹲著,只傳來隱忍地抽泣聲,瞧著就讓人覺得可憐。白苒可一點也不可憐他,這家伙奪了自己的清白,沒一刀把他剁了已經(jīng)是天大的仁慈了。要不是看在師兄弟的情分上。。。錯了,這家伙能對自己師兄下手,簡直就是禽獸,那他還用顧及什么情分。“上路?!卑总巯铝畹?,毫不憐憫地上了馬車。接下來的每一天,季楓身上都會有不一樣的變化。第一天,季楓的臉腫成了豬頭,眼睛只剩下一條縫,季楓忍著臉上的麻癢,還是安安穩(wěn)穩(wěn)地駕著馬車,心想還好這還在林子里,沒嚇壞了路人。第二天,季楓的臉好了,但是在馬車停下之后,他瞪眼看著自家?guī)熜窒萝嚿⒉饺チ?,自己還是僵直著手,此刻他除了眼睛和手指能夠轉(zhuǎn)動,身體已經(jīng)像石頭一樣了。唉,抬眼望天,心中無奈嘆息。第三天,季楓拉韁繩的手控制不住地抖,體內(nèi)似有股電流一般,還時不時地眼前發(fā)黑,一時馬車的速度時快時慢起來,前頭的馬兒很生氣,不知道主人到底是想要他快還是他慢,到了晚間休息的時候,還很不忿地朝季楓狠狠打了個響鼻。第四天,車夫的位置上已經(jīng)見不到季楓了。馬車快速地朝前奔馳,即將進入前面的桃花鎮(zhèn),后邊跟隨響徹天際的吶喊——“師兄~~”。——此時徐文英正在書房里,看著各地錢莊送來的賬目,桃花山莊名下的產(chǎn)業(yè)眾多,每個月他都要耗費不少時間在這些賬上。他是徐家的獨子,即使對經(jīng)商不感興趣,也不得不扛起家族的重擔。桃花山莊的管家這會正從前廳來到書房,一進門便是一排排高大的書架,上面整齊地碼放著書,這可是幾代莊主收集下來的藏書,種類覆蓋天文地理、經(jīng)史詩文、市井評說,還有不少珍貴的孤本,雖然藏書越來越多,但是歷代莊主們都沒有建藏書閣的打算,一直是放在這間看似普通的書房里,好在書房原來就很寬敞,不過經(jīng)過幾十年的收藏,書架不斷地增加,原來給莊主歇息的床已經(jīng)搬出去了,只剩下一個角落。管家沿著左邊一直走到盡頭拐彎,看向窗下的書案,那是一張面心獨板老花梨山水紋平頭案,溫潤的色澤在陽光下盈盈閃動,屋里縈繞著淡淡的幽香,這在外頭可是文人相爭的名貴書案,在這里卻堆滿了盡是銅臭味的賬本。“少莊主,白醫(yī)來了。”徐文英聞聲抬頭,見管家劉叔已躬身站在案前。“哦?白苒來了?!毙煳挠⒁宦牐吲d地合上賬本起身,輕輕舒展了下僵硬的肩背。“季楓呢?”他邊走出書房,邊向管家問道。“只有白醫(yī)一人來訪?!惫芗衣浜髢刹礁?/br>哦?季楓和白苒兩人向來可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這會怎么就一人來了。徐文英疑惑著往大堂走去。明亮寬敞的大堂內(nèi),高懸的匾額上書寫著榮錦堂三字,正對大門的墻上懸掛著一副巨大的波峰云海,畫下方是大堂主位,兩側(cè)連著兩排客座,一式的黃花梨攢板三段扶手椅,簡約古樸,天然無雕飾。白苒正坐在右下首的位子,手里端著茶盞,茶湯氤氳的熱氣向上漂浮,濕潤了他的雙眸,此刻他對周遭的一切都無所覺,正失神地看著前方,腦海里盡是理不清剪不斷的情緒。“白苒,幾個月不見,一向可好啊?!毙煳挠⑿χ哌M了大廳,洪亮的聲音立馬讓白苒回過神來。他起身施禮,徐文英一見趕忙揮手道:“怎么跟我生疏起來了。”白苒微扯了下嘴角,重新坐了回去。徐文英的父親,也就是桃花山莊的老莊主,身患腿疾,常年受病痛折磨,徐家歷來子嗣不旺,到了老莊主這里,就只有徐文英這一根獨苗,還是老來得子,按理說對這來之不易的孩子,該是含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摔了,可是這老莊主頗明事理,雖然身有痼疾,管理家族產(chǎn)業(yè)漸漸力不從心,好在有個忠心的管家一直從旁協(xié)助,讓他能夠放更多心力在教育子女上,對徐文英的教導頗為嚴厲。好在這個兒子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在他成年之時,索性把家族的擔子交給了他,自己退居頤心堂,準備安享晚年,可惜身體不允許,疼痛一直折磨著他。徐文英請過無數(shù)大夫來給父親醫(yī)治,幾年來一直未見成效,一年前他親身找到毒谷去求圣手薛老,當時薛老聽了徐文英描述他父親發(fā)病時的癥狀后,只命白苒隨他前去,當時他還在想估計得再來請人一趟,沒想到白苒只給父親施了兩次針,腿上的疼痛便明顯有所減輕,讓徐文英對他刮目相看,不敢再小視這位白衣少年。“伯父可還好?”白苒問。“家父自從你給他施了針后,腿腳疼痛便減輕了許多,按照你之前的囑咐,每天按時吃藥,定時在院子里走上一兩個時辰,如今他覺得身體比以前松快了很多,精神日漸好了起來,這都是多虧了白兄弟啊,真不愧是圣手的徒弟?!毙煳挠⒏屑さ貙Π总壅f道。“徐兄不必客氣,白某只是發(fā)揮平生所學,不敢壞了師父的名聲而已?!卑总鄣氐?。徐文英也不見怪,白苒性情冷淡,脾氣有點怪異,相比之下,他跟季楓脾氣更合得來些,只是疑惑他這次只身前來,便開口問道:“怎的不見季楓?”“師弟途中有事,隨后就到。”白苒一臉平靜地回道。“既如此,我讓劉叔先帶你去客房歇息,明天再去看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