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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遇不見的。”米彥辰把一只手伸進(jìn)自己衣服里,貼著肚子上暖熱了,才拿出來從善如流鉆進(jìn)凌嘉諾后背里,一點(diǎn)點(diǎn)摩挲著他光滑的背脊,“緣分這東西是避不開的,你是凌大哥的兒子,可我還沒找到你的時候,你就先一步在商場里偷我錢包了,后來我在酒吧又看見你了。”提起第一次見面,凌嘉諾頗不自在,“你怎么還記著那件事呢,你那錢包里就888元錢,又沒多少。”“哼哼”米彥辰斜眼看他,“你還好意思說,害得我都沒錢付賬。我告訴你啊,我以后既不會讓你餓著,也不會讓你凍著,你要錢我也會努力去賺的,不準(zhǔn)再做偷人錢的事兒了,不然家法伺候。”一聽家法,凌嘉諾屁股就疼,坐在灶臺上挪了幾下,被米彥辰卡住他也下不來,“你倒是讓開啊。”“不郁悶了啊?”米彥辰把手從他背脊里往前移,摸到他胸前的乳粒捏了起來。凌嘉諾黑著臉推開他,跳下灶臺往外走,“說了沒心情就是沒心情,想做了就自己動手?jǐn)]。”米彥辰叉著腰站廚房里看他,“我是自己動手的啊。”凌嘉諾跑回臥室繼續(xù)躺床上發(fā)呆,心里沒先前那么難受了,也許潛意識里他也覺得米彥辰能讓他開心,所以才跟去廚房的吧。雖然知道這一切不是唐文杰照成的,他心里疙瘩也解開了,可還是為王燦難過。當(dāng)年把酒言歡的三人,只有王燦是最灑脫最沒牽掛的那一個。他跟唐文杰混跡黑道,都或多或少有自己頹廢的理由,只有王燦沒有,他是地地道道的打算在黑道混跡一生的人。可沒想到,轉(zhuǎn)眼,王燦卻會為了一個男人甘愿在監(jiān)獄里蹲個十年八年。人這一輩子,又有多少個十年八年。凌嘉諾睜著眼睛回憶當(dāng)初遇見王燦時候的場景,也回憶后來唐文杰他們?nèi)齻€一起喝酒唱歌的畫面,明明以前孤單的時候,都會拿來安慰劑的,可現(xiàn)在想起來,那些記憶好像隔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了……凌嘉諾醒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米彥辰半躺在他邊上兒,嘴還在他臉上啃,沒少涂口水。“醒了。”“嗯”凌嘉諾抬手推開他腦袋,摸了一把臉,“你屬狗的啊,弄一臉口水。”米彥辰盯著他紅紅的眼眶和還沒干涸的淚痕,那句“我舔的眼淚”在嘴里轉(zhuǎn)了一圈兒又咽了回去。他不保證凌嘉諾是知道睡著了也在哭的情況,可他寧愿陪著他一起當(dāng)沒這回事兒。“你說我屬狗的?你是想玩人獸結(jié)合啊?”說罷,米彥辰就撲了上去。凌嘉諾被壓得張嘴,跟缺氧的青蛙似的,嘴里立馬就有一條肥大的舌頭竄了進(jìn)去,毫無規(guī)律的霸道強(qiáng)吻。☆、第064章炫技風(fēng)波今年的冬天特別冷,如果不是很必要,凌嘉諾一般不會出門,可因為他之前的“不告而別”,月兒和張小東兩個小冤家,難得戰(zhàn)線一致、同仇敵愾,對他采取了一系列冷暴力措施。小孩子要是覺得受了委屈又想你補(bǔ)償他,一般都不會開口明說,但卻能折磨得你完全沒脾氣。一連幾天被刺猬一樣的張小東扎的心煩不已,時不時還得哄一個不如意就大哭起來的月兒,凌嘉諾再覺得理虧內(nèi)疚也終于怒了,干脆不搭理兩小鬼,隨便他們折騰去,可這么干的后果就是,他急著上廁所的時候,張小東扒著門不讓他進(jìn)去,他睡覺的時候,月兒爬他床上踩著他肚子玩蹦高高……為了不讓自己哪天憋得尿褲子里了,或者被開始長rou的小公主踩斷了氣,凌嘉諾難得起了個大早,趁小鬼還沒起床,跑百貨商場拎了一雙溜冰鞋回來,順便還給小公主買了個兒童三輪滑板車。有打發(fā)時間的玩具,總不至于再跟他過不去了吧。米彥晨在廚房里準(zhǔn)備早飯,看他拎著東西回來,勾了勾嘴角問:“沒轍了吧?早跟你說了,當(dāng)家長是要盡責(zé)的,你都不管他們,他們能給你整瘋了。你去這么早,竟然買到東西了?”“人家剛開門,還給我便宜了二十塊錢呢。”凌嘉諾白了他一眼,把東西放沙發(fā)上,“他們還沒起嗎?”“嫂子和許易早起了,張小東和月兒還再睡。”米彥晨一手一顆雞蛋,拿著對磕了一下,拇指微動,兩顆紅紅的蛋黃就被清夜擁著落進(jìn)了碗里,看上去還真有幾分大廚的范兒。“許易找楊輝他們?nèi)チ耍┳铀蛩愠邪h醫(yī)院的食堂,跟人談事情去了,順利的話,春節(jié)過后就能經(jīng)營了。”凌嘉諾對馮秀秀的事情不感興趣,不過,馮秀秀要是出去上班不再加州,他倒是樂得其見的。那女人整天在旅館里拿自己當(dāng)女主人似的,他看著就煩,一點(diǎn)死了男人當(dāng)寡婦的自覺都沒有。反正不管米彥辰這么緩和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他都不會和馮秀秀親近。既然想當(dāng)寡婦給自己博個烈士遺孀的好名聲,那拜托就恪守下婦道,總想把著自己男人的戰(zhàn)友算怎么回事兒啊。是,你一個女人,死了丈夫自己帶著孩子確實(shí)不容易,可你大可學(xué)月兒母親一樣,留下孩子,再把自己嫁了就是了。什么?你說你舍不得兒子,那行啊,你把兒子也一塊帶著嫁了吧。“想什么呢?笑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給你單獨(dú)煎一個糖心蛋怎么樣?。”米彥辰回頭看了他一眼,手上麻利地又打了2個雞蛋,抽出筷子攪拌,小廚房里頓時就變得有聲有色起來。凌嘉諾還沒蠢到去踩他底線,壓下對馮秀秀的一肚子鄙視,靠著廚房門打了個哈欠,他果真不適合早起。米彥辰看他眼淚汪汪的模樣兒就心癢癢,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嘴,“吃了再睡會兒吧,都有黑眼圈了,兩崽子今天再敢鬧你,我替你收拾他們。”凌嘉諾斜眼鄙視他,“你舍得收拾?舍得你這些天就不會只看著不聞不問了。”“我要是舍得怎么會這么多天寧愿自己憋著難受也不碰你。”米彥晨一臉委屈,端著盆雞蛋搭聳著腦袋跟受了多大冤屈似的。凌嘉諾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種沒臉沒皮的無賴行為,瞅他兩眼沒吭聲。米彥晨趁機(jī)想討要點(diǎn)福利,“上次是我不對,可都這么多天了,那口子該好了吧?”凌嘉諾冷冷看了他一眼,當(dāng)時他是急著去C市,也沒太在意,等后面上廁所時候才發(fā)現(xiàn)出血了。這種事總不好去醫(yī)院,也只能買點(diǎn)藥自己擦,還好只是撕出個小口子,不然他剁了米彥辰的心都有了。接收到冷意,米彥辰頗為不甘心地妥協(xié),“不做就不做,那么兇干什么?”“碰!”凌嘉諾一巴掌把廚房門拍得巨響,丟下一句“吃了飯把衣服洗了,床底下那兩雙鞋一塊兒。”就走了。米彥辰被嚇了一跳,追到廚房門口沖他喊:“手不疼啊你,下次上火了直接往我身上拍得了,我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