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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沒頭蒼蠅似的亂竄一氣?這要是給抓住了,你知道走私販賣毒品是什么罪嗎?”米彥辰平日里嗓門就大,這下發起火來,凌嘉諾只覺得車子里四面八方都是他的獅吼聲,震的人心肝兒亂顫。米彥辰吼一句他就往后縮一點,等米彥辰吼完,他人已經縮到角落里米彥辰駕駛位的椅子背后了。不過,見米彥辰誤會了,他還是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不是杰哥讓我引開警察的,是我打暈他自作主張那么干的。”吱……“啊!”車子突然一個急剎,凌嘉諾猛一下撞到椅背上,還不等他抱怨,米彥辰已經下車,繞到后面,拉開車門,一把將他扯了出去。凌嘉諾被嚇了一跳,站穩后立馬將身上裹著的衣服穿好。米彥辰的衣服是件中長款,穿在他身上直接到膝蓋了。雖然不夠暖和,但好歹不用露點。從梨花縣追到C市,又因為在趙筠盛婚宴上替他善后,所以生生把人跟丟了,好不容易廖熊那邊來消息,可卻說人已經跟著去臨縣交易了,整個警局全員出動,準備一網打盡,米彥辰這幾天火氣就沒泄過。在巷子里逮住凌嘉諾,他原本還挺欣喜,雖然知道不能再繼續縱容凌嘉諾跟著唐文杰一伙人為非作歹了,但他還是慶幸凌嘉諾平安無事。扒了凌嘉諾身上那件明顯唐文杰的衣服,他當時火氣尤其旺盛,要不是還顧忌那地方不宜久待,他很想當場就把人給辦了的。不管從唐文杰對凌嘉諾的有所圖,還是凌嘉諾對唐文杰的太聽從,他都沒辦法淡定處之。雖然吃醋是件矯情的事兒,可他就是矯情了咋的?現在凌嘉諾主動為唐文杰辯解,還一副維護的口氣,他根本無法抑制胸口那些鋪天蓋地的悶氣亂竄。什么好男人要寵溺自己媳婦兒?他媳婦兒都快趕上給別人倒貼了,還寵溺個屁!凌嘉諾寒蟬若驚地看著突然化身為紅眼牛魔王的米彥辰,實在不知道他發什么瘋,好好的干嘛急剎車。米彥辰把后座上的東西收進塑料袋里拿了出來,關上車門,轉身抓著凌嘉諾就往路邊走。凌嘉諾看他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也不敢吭聲,只好賣力交錯著兩截小腿,跟上他步子。兩人沿著馬路走了幾步,繞進一個小道。凌嘉諾看著眼前這家招牌毫不起眼的賓館,暗自佩服米彥辰那雙眼睛,這么隱蔽的地方竟然都給他瞧見了。進了大廳,米彥辰拿身份證開了間大床房,兩人沉默著上電梯,進房間。剛關上門,凌嘉諾就掙脫開他的鉗制,跑到屋中間一臉警惕地看著他。“過來!”米彥辰緊了緊手里的塑料袋,兩眼銳利的跟刀子似的。凌嘉諾這會兒一身爬滿了雞皮疙瘩,怎么敢邁腳過去。米彥辰不像唐文杰,高興不高興臉上都是邪邪的笑容,他不高興,怒氣全顯在臉上。可正因為這樣,凌嘉諾才越發杵他,生怕走過去,那張黑臉底下的怒氣會把他給淹了。米彥辰看他不動,火氣一點點往上沖。好一會兒,他才指著凌嘉諾,連說了兩個好字,然后走到床邊上,將袋子里的東西倒出來,自顧自地開始將剩下的熱熔膠棒全部合成三截一體的。凌嘉諾在一邊看得都快哭了,以前唐文杰打他的時候,哪有這么多事兒,隨便什么抓起就用,再不濟也可以解了皮帶抽啊。這么拿麻桿兒當除妖棒似的,這不是磨人嘛?這幾天胡思亂想的時候,米彥辰也想過,如果找到凌嘉諾他要怎么跟他講道理,或者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再不然,就直接把人吃了帶回家慢慢調教。總歸一句話,違法的事情不能干。再牛逼的黑社會,跟國家法律過不去,也只有坐大牢吃槍子的份兒。就唐文杰那點勾當,要不是上面壓著沒動,早一窩給端了。看著成形的6根熱熔膠棒,米彥辰遲疑了一會兒,隨后又咬牙定了主意。反正這氣氛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了,張小東不聽話都能教訓,合該這次也是凌嘉諾欠收拾了,再說,也不是沒打過他。想通了后,米彥辰也不再墨跡,拖過桌子邊兒上的一把靠背椅子,拎過凌嘉諾跪在上面,扯掉衣服,拿布袋繩子很有技巧的將他捆在椅子上。凌嘉諾一開始沒掙扎,等他想動的時候,身子已經跟椅子完全貼在一起了。頓時,他心里就涌上了強烈的不安,整個人帶著椅子晃動起來。米彥辰只用一只腳踩在椅子下面的橫木上,他就再也動彈不得了。“米彥辰,你放我下來吧,我不躲還不成嗎?你別綁著我行嗎?”凌嘉諾突然帶著哭腔的哀求,讓米彥辰愣了一下,那聲音里的軟弱,透著怯意跟不安,是以前的凌嘉諾所沒有的。或許有,但凌嘉諾一向把情感埋得深,根本不輕易表露。米彥辰沒有心軟,反倒坦然起來,凌嘉諾沒有臟話連篇夾槍帶棍地咒罵,他教訓起來才不會有負擔。1.5cm厚的實木板,果然是硬傷武器,剛跟屁股接觸,凌嘉諾就慘叫起來。米彥辰眼疾手快,突然往他嘴里塞了一個球形的東西。凌嘉諾一嗓子卡了一半在喉嚨里,那玩意兒太大了,塞在他嘴里,根本吐不出去。而且,那東西味道奇苦無比,口水粘在上面,舌頭都打麻了。因為嘴巴閉不上,凌嘉諾只能痛苦地瞪著眼,看著自己的口水直往地上砸。身后,米彥辰左右各一下帶著懲罰意味的沉重拍打,疼得他腦袋猛甩,要不是米彥辰踩著椅子,他能連人帶椅子滾到地上去。米彥辰想好要給凌嘉諾一個教訓,下手自然不輕。可看凌嘉諾掙扎得厲害,他還是不覺松了些力道。就算如此,等左右各三十下打完,凌嘉諾的兩個屁股蛋兒上,也變醬紫色了,硬成塊兒高高凸在外面,原本形狀飽滿的臀部,一下變得畸形起來。“嗚嗚……”感覺到身后的擊打停了下來,凌嘉諾才含糊不清地嗚咽出來。他剛才被憋岔了氣,這會兒屁股上一跳一跳的疼痛,瘋狂地撕扯著他的神經。他臉上早被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豆大的汗水混在慘白的小臉上,狼狽得毫不設心防。以前唐文杰把他打暈過去,他也不愿意開口。可現在,他很想跟米彥辰認錯道歉,只要米彥辰可以放他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感情不同了,心里竟也跟著脆弱了,凌嘉諾是被剛才‘米彥辰的鐵了心’給打怕了。米彥辰把椅子轉了個方向,自己坐到床上,伸手把他嘴里的東西掏了出來。突然能哭出聲了,凌嘉諾一時氣息不穩,從鼻孔里吐出個泡泡來。米彥辰原本是擺好要說教的神色,可還是沒能憋住笑意。他扯了一截不算柔軟的卷紙,給凌嘉諾擦了鼻涕,手里無意識地拍打著氣囊梳,沉聲問道:“我說過喜歡你要跟你過一輩子,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如果有,你怎么會不顧后果做這種事情?”凌嘉諾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