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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著嘴悠著點叫防著被人聽了去。”“你說什么?”沈瑞聽他嘀咕,扭頭問道。“沒什么。”廖熊立馬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枕巾都給揉成團了,然后搬出殺手锏,繼續轉移注意力。“瑞瑞,你剛才說隊長有喜歡的人是怎么回事?”沈瑞撇撇嘴不揭穿他這弱智的把戲,伸手替他把枕巾拉扯好道“我猜的,剛才電話里隊長提到跟喜歡的人一起過小日子的時候,語氣很奇怪。”廖熊皺眉想象了下那個身材跟他差不多一樣粗壯的米彥辰懷里躺著個嬌滴滴、如花似玉的姑娘,立馬惡寒地打了個顫。他轉過腦袋看著旁邊他當兵7年、追了5年、接受了2年考驗在最后那次慘烈的任務前夕才算拉上小手的瞌著眼的男人,越看越喜歡,然后深深的覺得他家隊長還是找個男人吧。————————————————————唐文杰的勢力在北邊,跟瀨七兩人瓜分了整個北邊的地盤,唐文杰經營酒吧、賭場,副業就是毒品。瀨七倒賣煙酒、人rou生意、坑蒙拐騙什么都干,C市大街上穿梭的小偷、天橋上要錢的半殘人基本都是受他控制的。唐、瀨兩家勢均力敵,小摩擦一直不斷,但誰也沒撕破臉皮。而南邊勢力就比較混雜了,頂上劉川一家獨大,下面各種小幫小派不少。唐文杰、瀨七算是后起之秀,劉川卻是跟德叔一個輩的老江湖了,走私販毒、涉毒涉黃、放利子錢全部一手抓,只要下面的小蝦小魚不鬧騰,他一般不會趕盡殺絕。大紅袍就是這些小蝦小魚中偏肥膩的,靠收保護費起家,如今娛樂城有六個,夜總會有一家,還跟人投資了房地產,錢財頗多,貪得無厭,所以最近開始打白粉的主意。唐文杰手里有一條毒品來源,但這兩年政府盯得緊,他手里壓了不少貨,這次冒險跟大紅袍交易也算是不得已而為之了。只是,凌嘉諾卻覺得唐文杰應該是還有別的考慮,Lose這兩年生意非常好,賭場的收益也很可觀,而且唐文杰在別的城市買了不少地皮,如今也翻了十來倍不止,他這么急著將貨出手,恐怕也是被警察盯得不耐煩了。大紅袍是個中年胖子,小眼睛,塌鼻子,下巴有三層,從面相上看,倒是長得很老實的那種,不過,跟他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這是個名副其實的笑面虎。“這位小兄弟看著面生啊,燦哥不給介紹一下?”“齊哥記性可是有點不好啊,這是嘉諾,上次德叔大壽時候,齊哥跟杰哥喝酒時候不還見過嗎?嘉諾,還不給齊哥問好。”不怪大紅袍沒把凌嘉諾認出來,當初他見凌嘉諾的時候,凌嘉諾頂著一頭紅發,大半張臉都被蓋住了,不僅不容易讓人看清楚面容,連歲數都掩飾了。凌嘉諾坐在王燦身邊呆著眼睛神游,所以一直沒注意到對面時不時將目光落到他身上的男人,更沒聽見王燦叫他,所以,等王燦伸手在在背后掐了他一把,他才回了神問道“怎么了?”“昨晚上讓你早點睡你不聽,這會兒精神不好了吧。齊哥叫你呢,還不給齊哥問好。”王燦盯著他,嘴上輕松調笑著,一雙眼里卻全是冷意。任他脾氣再好也被凌嘉諾這幅魂不守舍的樣子給惹出一肚子火氣了,要不是看地點不對,他真想甩膀子打人了。“齊哥好。”收到王燦的警告,凌嘉諾乖覺地叫人,然后收斂心神仔細聽兩人說話,一點不敢再沖王燦霉頭了。回酒店的路上,王燦一直黑著臉,等兩人進了房間,他轉身一把將凌嘉諾按到門上,惡狠狠地吼道“你他媽夠了沒?這是最后一次了,再有一回別怪我動手打你。”凌嘉諾后背撞到門鎖上,悶哼了一聲也不敢喊痛,只能乖乖認錯。“知道了,下次不會了。”王燦放開他,臉色還是不怎么好。“明天晚上交易,今天不出門了,我一會兒讓人把飯送上來,你吃了早點睡,如果明天你還是這個狀態,交易時候你就不用去了。”凌嘉諾咬牙甩了甩頭,抬手狠搓了兩把臉,將心里亂七八糟的情緒壓下。唐文杰派他來的目的他知道,要是他不去,王燦一個人總是少一分保障的,所以,他必須要去。☆、第027章被暗算了許是跟舔刀口的人混久了,凌嘉諾跟他們一樣,不怕事,但也相信預感。他看得出來王燦這天心情沉重,處處謹慎小心,所以,他那點煩躁難言的情緒完全被拋諸腦后了,一心緊跟著王燦,護緊他手里提著的貨。王燦吩咐車子在城里繞了幾圈,才朝約定的地點開去。雖然在荒蕪之地交易并不保險,客弱主強,上別人地盤交易總會存在與對方人數差異巨大、環境不熟悉等等問題,容易被下絆子,甚至是殺人越貨。但在南城市區,劉川的能量實在是太大了,所以王燦寧愿冒險賭大紅袍不敢玩花樣也沒在鬧市區交易。而且,為了避開劉川的眼線,他甚至把帶來的人分出去大半吸引有心人的視線,身邊只帶了凌嘉諾和四個手下。“這個你拿著。”等四個手下下車后,王燦一把拉住要跟著下去的凌嘉諾,將手里的槍遞了過去。凌嘉諾眼神閃了閃,沒有立馬接過。王燦盯著他看了半響,最后放緩了面部表情道“以防萬一,小心點總是沒錯的,這兩年杰哥親自教你打槍,你也沒少受罪,不會真以為他就是教你玩的吧?”凌嘉諾伸手接過,只覺得這把不算陌生的家伙在手里比以往時候更重一些,他聽王燦好像嘆了一口氣,搶在他下車前笑道“燦哥放心。”王燦身子頓了頓,側過腦袋笑了笑,然后提著箱子掛上平日里邪邪壞壞的笑容朝著路邊一座土胚房走去。凌嘉諾長長吐了一口氣,將手槍在纖細的手掌上轉了幾圈,快得讓人更本看不清楚,等他下車時候,手里已經空無一物了。大紅袍的人先到了等在屋里,王燦提著貨在門口停下,上下打量了一遍屋子。土胚房只有一空屋子,除了一個門就一堵窗子,房頂不高,屋里沒有多余的家具,擺設一目了然,想藏人基本不可能了。而且,這房子四周空曠,連防著被夾心的可能都省了。王燦等繞著屋子轉了一圈的四人回來,幾人互換眼神后,才笑著走進屋中。“讓齊哥等阿燦實在是不好意思。”大紅袍先前一直坐在木桌子邊上,等王燦一伙進來,他才站起身,迎了上去,但也只走到離王燦一米遠的距離便停下了。“燦哥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咱們還是按照規矩,帶家伙的退后如何?”王燦點頭,抬手讓四個手下往后退到門口,有兩個跟大紅袍安排在門口的人站在一起,有兩個在屋子兩個角落站定。大紅袍那邊也同樣安排,這下站后面的人不用遮著掩著了,各自都將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