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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什么電影節的男伴,什么特殊榮耀,全他媽的都是個煙霧彈!真正的目的就是把他騙出國,騙到這,打亂他哥的計劃!這個時候,蕭齊是后悔的,是憤怒的,這一次回去他肯定要被他哥給罵死的,如此重要的計劃全因為他的自負,而搞得一團糟了!在聽見蕭齊那咬牙切齒的聲音時,李賀微微一笑特別友善道:“什么事啊,蕭二公子?”“你們早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你們這段時間都是在利用我,對不對!”蕭齊憤怒地質問著。李賀也不負他望,點頭肯定道:“對,難道你真以為我家老板對你有意思?”蕭齊被說得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而后,李賀又看向面前的喬楠說:“喬安,時間不多了,是要因搶劫罪而被抓然后去坐牢?還是現在就撤離照樣過你安樂自在的生活?你自己選擇!”喬楠已經忍無可忍了,他猙獰著表情看著得意的李賀,很想就這么一槍崩了這家伙。他的計劃,全沒了!緊緊握緊拳頭,喬楠在沉默了很久很久之后,這才轉身對著那群人說:“我們走!”于是,那群人以極快速度在喬楠身后,迅速離開了碼頭,一分鐘之后,碼頭瞬間安靜了下來,李賀把蕭齊推到一旁后,就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嚇死我了,如果他們不離開,就要露餡了!”那個之前第一個開口說話的男人在聽到李賀這話時,就問:“怎么?李先生沒叫警察來?”“肯定沒報,因為我知道他們不會把命搭進監獄里去的,如果我報案了,警察來了,一個鬼影都沒看見,那我不就成了報假案了?到時被抓進去的就變成我了。”一旁的人一聽,一個個唏噓不已,暗贊李賀的果敢。蕭齊一聽,正要扯著嗓子大喊,希望能把喬楠給招回來,卻被一旁的男人及時發現,當即又是一敲,蕭齊就華麗麗地又暈過去了。李賀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就趕忙對身邊的人說,“快點卸貨,裝貨,那邊估計該等急了!這批貨今晚就是加班加點都要送過去!”“是,李先生!”說完,大家就開始忙碌了起來,李賀也趁著這個機會給自家老板發了一條短信——事情搞定。這么晚了,如果打電話過去,打擾了老板跟他親親老婆恩愛,估計是要遭報應的,還是發短信保險一點。發完之后,李賀就拖著蕭齊到一旁的椅子邊上,而后他就坐下,一腳踩在蕭齊身上,眼睛看著忙碌的眾人。等到貨全部裝車后,李賀這才扛著蕭齊丟上了他的車,跟著貨車一起離開了碼頭……第225章自殘第二天一大早,夏忻就起床了。頭天晚上睡得還蠻早的,再加上對這個莊園很有興趣,很期待四處走走,于是他決定早點起床出來散散步。肖恩比他起得還早,可能現在已經在晨練了。穿好衣服,夏忻走出房間正要拐彎下樓時,卻突然聽見其中一間房間里傳來肖恩講話的聲音。“嗯,他要喬安。”“你現在趕緊派人去找找他,我擔心他會出事。”“不是我們的問題,而是他自己的問題,受了這么大打擊,他可能會自殘。”自殘!!!夏忻瞬間怔在了原地,手腳突然感覺到冰冷發涼。房間里,肖恩的聲音還在繼續。“他換手機號了,你先查查他現在的手機號是多少,找到他就帶他來我這。”“恩,盡快。”夏忻帶著不可思議和擔憂的眼神,趕忙跑回房間,腦袋里嗡嗡作響,腦中只盤旋著兩個字——自殘。與此同時,他聽到肖恩下樓的聲音,于是他拿起手機就給喬楠撥通了一個電話。這是喬楠給他的新號碼,讓他誰也不準給。沒想到竟然連肖恩都不知道,夏忻算是知道了喬楠不想跟肖恩來往的心是有多堅定了。聽著電話那頭的嘟聲,夏忻焦急地來回走動著,希望喬楠能夠快點接電話。沒想到這一次,喬楠沒有讓夏忻失望,在響了五聲后,電話被接通了。喬楠依舊沒有先開口,夏忻卻等不及了,“喬楠,你現在在哪?”……電話那頭沒有回答,但夏忻卻能聽得見一聲聲被壓抑的痛苦之聲。回想到剛剛他聽見的肖恩所說的,喬楠有自殘傾向,夏忻心都揪起來了。此刻的夏忻完全沒有發現,他已經入戲了,從一開始只是單純地想要幫助喬安恢復正常心態的目的,慢慢地被喬楠的各種情緒牽動著,到現在一聽到喬楠有可能自殘,他開始焦慮不安。想要幫助喬安恢復的目的沒有變,變的是對待這件事的心態。夏忻沒注意,他現在只想知道喬楠現在到底怎樣了?那一聲聲極力壓制的痛苦聲音,讓他焦躁了起來。“喬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夏忻再一次問道。這一回,喬楠沒有沉默,他用極盡痛苦的聲音開口道:“怎么?你想來找我?”“對!我想去找你!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夏忻幾乎是吼出來的。這個男人,到底對自己做了什么?為什么要讓這種可怕的情緒控制了自己?為什么要傷害自己!!!喬楠卻是自嘲地笑了一聲說,“怎么?同情我了?我不需要,知道嗎?”“混蛋!我可沒那個功夫來同情你!如果你想死,那請隨便,如果你還想活著,還想跟我靠近,就趕緊告訴我你在哪!”“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來了,你會面臨什么?我沒有威脅你,只想讓你想清楚,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回頭。”喬楠突然哦那個一種無比嚴肅的語氣說道。夏忻一時之間有些怔楞,對于喬楠所說的事情,他大概能猜到些,可是如果放著這家伙不管,他卻又做不到。如果……如果……一開始他沒有去管這個男人,或許現在他可以做到視而不見,可是一開始他就選擇了一條無法回頭的路,現在想后悔了,等到喬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或許他就是一輩子的后悔了。“告訴我,你在哪!”夏忻以一種非常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