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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漸漸出現了光明。不知道是多久沒有見過這樣的光明,顧瑜被陽光刺激得瞇上了眼,適應著,等差不多能適應了,才慢慢睜開眼。另一邊,正戳著游戲君的男人猛然停住動作,瞇著眼危險地回過頭,看向顧瑜所在的位置,唇角冷冷地勾起:“我倒是小瞧你了。”游戲君縮了縮身子,完全不敢觸這人的霉頭。男人起身,走了兩步,游戲君小心地挪動著身體,想要偷偷逃走,結果還沒動到兩下,男人忽然回頭,輕笑著走回來:“倒是忘了比較重要的東西。”說著拿了根繩子,直接將游戲君捆一捆,裝到了口袋里。游戲君:大爺,我是招你惹你了!顧瑜適應了光線才發現出來之后已經不是之前進去的咖啡廳了,看來男人的這個東西和儲物袋相似,是可以移動的,這倒是比自家師尊的先進一些。這是個看上去很溫馨的房間,整個房間都是橙黃色的色調,一些東西很精致,看得出布置的人很用心。顧瑜的游戲包裹已經可以打開,他打開包裹咕咚咕咚就喝了好幾口的藍藥,然后走到房間的窗邊,朝外面望,目測這是城市中心,自己在的房間初步估計有三十層以上。出來黑色的房間之后,顧瑜的恢復能力也變得快多了。神識的恢復急不來,真元的恢復速度倒是十分迅速。顧瑜初步估計了一下,自己跳下去,施個隱身術,應該可以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安全落地。顧瑜的手都摸到了窗框,猛然想到,游戲君還在那人手里,自己不能這么走了。對于那只粉紅色的生物,顧瑜感覺很復雜。雖然游戲君很聒噪,但是游戲君對他確實是真心實意地對他好。自己能很快走入游戲卷目,享受游戲卷目,游戲君功不可沒。也許自己不穿越,不遇到游戲君,沒有死亡,照著自己以前的方法走,還真有可能變成一個完全與世隔絕的死宅。顧瑜的手從窗框上挪開,他嘆了口氣,云泠出現在手中,他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然后打開了門。門外是很平常的走廊,噠噠噠的腳步聲傳來,顧瑜握緊了手中的云泠,眼睛死死盯著前方,真元已經飛速地運轉起來,附在云泠之上給云泠帶了一絲冷光。來人確實是男人。他看著顧瑜,酷似霄云真人的面容揚起一個笑容,他笑道:“真是活躍,看來還是小看了你的能力。”“客氣。”顧瑜淡淡落下一句,眼睛緊緊盯著男人,整個人的架勢就像是以往在卷目中的那個名為霄泠的修道者。顧瑜心里坦然,自己總是將游戲卷目中的霄泠和自己分開,如今這樣握著劍,站在現實,才明白,不管是那個世界,他都是他自己。也許是渴望,渴望成為霄泠那樣的人。常常笑得如沐春風,帶人溫文有禮,善良心軟,溫暖得像是三月的太陽。因為覺得自己做不到,現實里做不到。也許游戲就是這樣,給你提供一個可以扮演其他人的機會,你可以是拈花摘葉殺人于無形的俠客,可以是懸壺濟世的一方游醫,可以是大漠狂沙下鐵騎上的鐵血漢子……顧瑜曾以為這些皆為虛幻,所有的都是系統賜予的能力,現實的自己和游戲里是完全分開的。顧瑜出劍的那一霎那,終于明白,不論是霄泠,還是艾爾文,還是最后的亞特蘭,這些都是自己。都是自己。好,還是壞,都是自己的,憧憬是換不來真實的。這一劍的領悟,一劍的頓悟,想明白這一點,顧瑜整個心都變得開闊起來,連帶著卡殼的境界都變得松動起來。顧瑜等自己的劍意等得太久,如今一劍傾泄而出,竟宛若長虹貫月般讓人驚艷。一劍,不過痛快淋漓的一劍,不同于自家師尊的快,與勇往直前,顧瑜的這一劍,柔中帶剛,看似猛然而出,卻在空中落下其他軌跡的殘影,它的軌跡并非全直的,充滿變化。男人對這一劍閃躲不及,卻在緊急關頭側了側身,避開了重要部位,肩頭被顧瑜的云泠穿肩而過,巨大的沖擊力帶著男人連退了好幾步。顧瑜狠命將劍又刺入了幾分,沒有想象中的鮮血飛濺,顧瑜從男人割破的地方看過去,只見破開的皮膚里面是藍色的數據在流動著,有些已經被顧瑜給破壞,掉落出來。顧瑜睜大了眼,現在才知道男人不是人。這樣的情況他不禁想起了初代和游戲君。難道男人也是?男人順著顧瑜刺過來的姿勢直接伸手,握住了顧瑜的手腕,臉色陰沉得像是雷雨前夕的天。看來要對顧瑜下狠手。男人手腕的能量盒子猛然射出能量,順著男人握著顧瑜的手腕猛然襲上顧瑜,那藍色的光芒沒入顧瑜的體內,卻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男人睜大了眼,顯然沒有想到這種情況。“這不可能!除非你已經死了!”這能量對所有的活物都有效,沒有到底對顧瑜沒有效。顧瑜自己沒有事,也覺得驚奇。不過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趁著男人發愣的一瞬間,顧瑜猛然抽劍,真元賦于肩上,直奔男人的心臟而去。兩人本身離得很近,顧瑜的動作攜帶了真元,本身就快得不可思議,男人根本避無可避。劍直直地刺入心臟,男人的手握著劍,傷口處藍色的數據熒光閃爍著,顧瑜透過他胸膛的傷口看進去,自己的云泠刺中了一塊圓盤,男人就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般,一動不動,眼瞼慢慢地垂下來,看上去像是進去了休眠。顧瑜等了一會兒,確定男人確實沒有了動作,這才送了手,他不敢收回劍,擔心劍收回之后男人再次動起來。顧瑜松了口氣,身子猛然放松下來。他查了查男人身上的口袋,在一個口袋里摸出了被捆成小麻花的游戲君。游戲君:作者桑,你是真愛。顧瑜松了口氣,看來游戲君沒有受到傷害。游戲君蹭了蹭顧瑜,感慨道:“作者桑,你和最初的時候變了好多。”最初你連我的死活都不在乎。現在作者桑,更鮮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