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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就順便把資料給你拿過,也順便過來看看你。”說是順便,但是不是真的順便那么簡單就不得而知了。“多謝。”顧瑜輕輕拱手。這次的事確實是他麻煩越殷了,這樣麻煩人,顧瑜覺得有些略不好意思。越殷擺擺手,異域風情的臉上露出個不在意的神情,他從懷里摸出封信,遞給顧瑜,道:“我知道的所有消息都在這里了。”顧瑜接過信,再次道謝,越殷無奈的笑笑。“霄泠,你可有落腳處,若是有,能否告知我,以后若是找你倒也方便。”這兩年越殷一直在打探顧瑜的下落,自從自己的人在山里追丟了顧瑜,顧瑜整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半點蹤跡都尋不到。顧瑜沉吟了一會兒,開口道:“從這里南行約莫三十里,有座煙霧繚繞的青山,那便是我如今居住的地方。”越殷是個可以信賴的人,顧瑜自認為自己身上沒什么事越殷所圖,他卻如此地幫助自己,對越殷的好感值都要追上自家師兄了。越殷雖然是西域的人,但是對于中原的地形一點都不含糊,顧瑜一形容,他馬上就對上了坐標。竟然是中原修真的禁忌之地。回想自己查到的霄泠的身份,以及中原修真對青禾派的追殺,霄泠會常住在那里也算是情有可原。怪不得自己尋了兩年都尋不見。那地方可不是勢不勢力的問題。越殷心中其實更為在意的是顧瑜要調查的那人,那人名為楚云,看資料是個少年,也不知和顧瑜是什么關系。從上一次就知道霄泠心中人是他師父,如今調查的這個人不論是年歲還是修為上都不符合,難道不過兩年霄泠就移情別戀了不成?楚云是顧瑜在青霄山上收的徒弟,外界那是一點風聲都沒有,即使越殷的勢力再大,也是查不出分毫。“霄泠,你所查這人是……”顧瑜微微笑道:“是我徒弟。”他這話說得坦蕩蕩,越殷心里忍不住一喜。既然是徒弟就更沒有威脅。不論年歲還是其他,他都自認為自己同顧瑜更加相配一些。他異色的雙瞳緊緊盯著顧瑜,其中滿是勢在必得的神色。顧瑜抖開信箋,一目十行地掠過其中的內容,從中篩選出自己所想要的信息。楚云確實在魔教,不過如今魔教混亂,圣女冷月兒,左護法冷倩秋各成一派,就連越殷的情報也說不清楚云到底在哪一方人的手里。倒是兩方的駐地地點和地圖都有父上。這般詳盡的地圖足以可見越殷的勢力有多大。顧瑜倒是猜出,上一次聽師兄提過,楚云的母親在魔教之中的地位不低,此刻想來大概也只有魔教圣女冷月兒符合標準。他看著信箋緊皺眉頭,距離楚云失蹤已經過去六七天,也不知道如今是何種模樣。不過這么久沒有消息,想到魔教的手段,自家徒弟估計是過得不好。越殷瞧見顧瑜皺眉,自己也忍不住皺眉,他道:“不如此事,交給我……”他不日就要并吞掉中原魔教,若是幫顧瑜尋回徒弟,倒是能讓顧瑜賣個人情,日后死纏爛打有了這層人情在顧瑜也不會多說什么。越殷的算盤打得精,可是卻低估了顧瑜的自主能力,話還沒說完就被顧瑜所打斷:“越殷,多謝你的美意。不過這是我自己的私事,也應當由我自己去了斷。越殷你能為我提供這些消息對我已經是大恩難謝,這蹚渾水,我不想將你攪進來。”越殷看著顧瑜嚴肅認真的臉龐,心里低低嘆息一聲,他該想到的,按照霄泠的性子,自己能做的又怎么會勞煩別人。而且聽剛才顧瑜話里的意思,竟有幾分關心自己,真是意外的開心。慢慢蠶食下去,總有一日他能觸摸到霄泠的真心。霄泠就是這樣,什么都想著親力親為,似乎覺得麻煩別人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不過……他翹起唇角,唇形明顯的嘴唇輕輕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圓弧,他就是喜歡霄泠這一點。與那些中原人都不一樣,個個說著不要,暗地里卻巴不得將你的剩余價值榨干。顧瑜將信箋收到袖袋之中,起身對著越殷道:“越殷,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事要去辦,日后若是有時間定會好好招待你。”他話說得柔和,越殷幫了他這么大的忙,顧瑜把他這份好默默記在心底。來日若有機會必定是要報答的,只是看著任務面板上的進度條,這個來日,恐怕也不能兌現了。越殷也知道他想必是在心焦自己的徒弟,當下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有點郁悶地放顧瑜離開,雖說心里郁悶,為了避免給自己心上人留下些不好的印象,他表面顯得十分無所謂,異域風情的面容上甚至綻開了個大大的笑容:“無妨,霄泠你去吧。”顧瑜抱歉地看了他一眼,這才轉身離去。越殷獨自坐在客棧廂房的椅子上,握著個茶杯把玩起來,嘴角似笑非笑。其實越殷所給的資料也不全是真的,作為中原魔教內亂的策劃者,這點消息他怎會不知道,魔教左護法冷倩秋就是他的人。如今魔教兩分,楚云并不在冷倩秋的手里,而是在冷月兒手中,越殷是故意給了顧瑜兩份地圖,混淆顧瑜的視聽。越殷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就等著顧瑜踏入冷倩秋的地盤。他撐著下巴,唇角上翹,眼睛微彎,中原有句話說得好,英雄救美,美女相許。雖然霄泠并不是美女,但是英雄救美這一條也適用。說不定霄泠會從此對他情根深種,如此一來,倒也是兩全其美。但是……他眼里暗光閃過,若是顧瑜選擇了冷月兒,那女人可不是什么好對付的。看來還需要布置一些東西。“傳令下去,對魔教冷月兒黨羽的清掃提前,盡量給我消弱她的勢力。”如此看來越殷為了追個伴侶回家當真是勞心勞力,費心費神。這是地牢里的第幾天,楚云不知道,多久沒見到陽光了,他也不知道。琵琶骨被玄鐵鏈穿過,全身都被下了禁制,癱軟無力,只能靜靜地伏在骯臟的草垛上。血與灰塵黏在衣服上,沾著皮rou,輕微的摩擦都是痛楚。楚云不甘,他以為修為已經足夠,不想給霄泠添麻煩,就自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