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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的地點,不過這次的圈顛倒過來,百分之九十在陸地,只有殘留的百分之十,在海里。曲阜的面前是一艘船,他從別的地方開過來的,特意停成了全新的模樣,讓人誤以為這是岸邊刷的船,而他,就躲在船的背后,身后就是毒圈,看著其它戰隊,打得你死我活。最后,曲阜茍進了前三,成功拿到三百排名分,命不該絕這局從頭到尾都在殺人,最后還吃到了雞,五百的排名積分,加上四百人頭分,僅一局就拿到了九百分的恐怖成績,甩開土匪隊五百多分。統計結果出來了,土匪隊11940,命不該絕隊11820,最終成功晉級國際賽的戰隊,南隊和土匪隊!摘下耳機的那刻,體育館內,正回蕩著他們的名字。土匪隊,一個最初帶著戲謔的名字,走到了夏季賽二強。命不該絕隊已然拼盡全力,可黑馬逆襲的劇本,還是止步于此。歡呼,掌聲,吶喊,這一切向來都是為勝者準備。結果塵埃落定的那刻,土匪隊的人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直到工作人員催他們去領獎,勝利的喜悅才突然被打破,從天而降喚醒了每一個細胞。“贏了啊?!弊C擞行┎桓蚁嘈胚@是真的。“臥槽,牛逼!”阮希是他們當中表現最為興奮的,恨不得躥上天。別的不說,就這件事,他能拿出去吹一輩子!曲阜的心里乍然間沒有太多感觸,之前的質疑仿佛就在眼前。“成天打游戲有什么用?不務正業?!?/br>“主播?也只能騙騙那些不懂事的小姑娘們,每天打打游戲聊聊sao,吸粉絲的血,開心嗎?”“這個能干一輩子嗎?脫離了網絡,你就什么都不是。”……一切惡意的猜測與謾罵,讓游戲承擔了太多本不屬于它的負面新聞,電子競技,也始終不為許多人理解。但只要堅持,說不定哪一天,就實現了你心中的那個夢呢。“好不容易贏得了比賽,您有什么想要說的嗎?”迷迷糊糊被推上領獎臺,直到主持把話筒遞到他面前,曲阜才回過神。他接過麥,說出的每一個字,透過音響在場館環繞地清清楚楚,他無比認真說道:“戰隊的成功,除了隊員們的努力,其實最需要感謝的,是一個人?!?/br>光是一句開頭,就已經惹來后面的無數聯系,全程粉絲逐漸沸騰。曲阜接著說道:“我們戰隊的經理,寧斐欽。沒有他,也不會有現在的土匪隊。”視線在下面搜尋,瞥到角落的一個身影時,曲阜臉上忍不住露出笑意:“坐在最左邊的那位觀眾,請你上來?!?/br>寧斐欽同時被一堆人注視,身后帶著深意的口哨連續不斷,觀眾們恨不得親自把他押上去,當寧斐欽摘下帽子,露出那團標志性的卷毛后,在聚光燈下,顯得無比耀眼,皮膚白凈,五官標志,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他們笑笑。曲阜把手里的獎杯遞給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說:“經理,這是我們為你贏得的榮譽?!?/br>只是遞個獎杯,下面就已經要鬧翻天了,搞得跟求婚現場一樣,寧斐欽連忙從曲阜手中接過,碩大的獎杯正好能擋著他的臉。土匪隊隊員們有感而發:簡楊:“我們經理對我們,那真的是沒話說,吃喝享受,住宿一流,就連網速都是用的最快的網?!?/br>阮希:“經理真的很照顧我們。”平日里每個正形的土匪隊,到了關鍵時刻,都變得正經起來,開始細數寧斐欽的十大優點。祝盟也隨之發話:“這個獎杯,他當之無愧?!?/br>如果不是因為寧斐欽,也不會有今天的他。寧斐欽被夸得手足無措,他用目光詢問:說好的沒有這一出?。?/br>土匪隊成員之間交換眼神,心照不宣。為了讓寧斐欽能站上領獎臺,他們可謂是發揮了平生最棒的演技,表現得感動到不行,險些連自己都信了。寧斐欽只能一臉懵地拿著獎杯,拍下合影。還記得上回春季賽結束,土匪隊也是這樣,由寧斐欽拿著獎杯,他們幾個站在一塊,留下了集體的合照。其實早在兩個月前,土匪隊就曾商量過,如果打贏了決賽,要讓寧斐欽和他們站在一起,春季賽是他拿的獎杯,夏季賽也絕不能落。為了讓他們經理能光明正大地站上領獎臺,土匪隊可謂是想盡了辦法,最終才想出的這么一招。從他們開口的那一刻,寧斐欽就知道不對勁,這四個人,平時哪喊過他一聲經理,今天倒是叫得殷勤。“誰想出來的?”寧斐欽目不斜視,嘴里卻在偷偷問曲阜。“重要嗎?”曲阜沒有正面回答,下面的手卻偷偷勾起了寧斐欽的手指,食指相扣,在眾目睽睽之下,當著所有人面做小動作。寧斐欽一時卡殼,緊張到說不出話,即便前面站了兩個人,可他們的動作一不小心還是會被發現,他是怎么做到臉上表情一臉坦然的?“你贏了。”寧斐欽最終屈服。這時間主持正采訪南隊的獲勝感想,而曲阜和寧斐欽兩人,在偷偷勾手指。仗著離得夠近,別人根本不會發現,這一勾,就許久沒放開。寧斐欽已經不知道旁邊人在說些什么,心臟跳得無比快,緊張刺激的情緒比打比賽還要強烈,可是卻有種奇特的滿足感。好像這樣做了,就像是被所有人承認了一般。不想放開。直到下臺,他們兩人的手才松開,寧斐欽抱著獎杯和他們迷迷糊糊回到后臺,手里的重量在不斷提醒他之前的事。寧斐欽板下臉,視線掃過不肯直視他的每一個人,清了清嗓子道:“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猛然間,站在最前面的曲阜被推了出來,撞到寧斐欽身上,背后下了狠手的簡楊仗著免死金牌有恃無恐:“要興師問罪,你找他,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啊,對對對?!?/br>“人質留給你,千萬不要客氣?!?/br>其余三人果然毫無義氣地開溜,留下曲阜一人,站在寧斐欽面前。之前的一推,讓他們之間的距離無比拉進,曲阜半撞在對方身上,為尋求平衡,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從背后看,還以為兩人是在進行什么親昵的舉動。曲阜看著他,眨眨眼:“你想問什么?”靠得這么近,連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說話的時候,清楚感受到胸腔的震動,通過搭在肩膀上的手,傳遞到了他的身體。寧斐欽也和他一眼,只知道眨眼睛,剩下的,什么都不會了。“咳咳……”一聲咳嗽,將這曖昧氣氛驅散得干干凈凈。原來是南隊的人接受完采訪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