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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搜房子一邊問道。誰知,觀眾的這番話倒是啟發了簡楊,真心道:“這個提議不錯,可以考慮。”[考慮個西瓜,不準考慮!][是時候寄出窩藏已久的刀片了。][都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摟摟抱抱的人,還要什么臉啊?!]今天的彈幕,超兇。也只有在談及寧斐欽時,才會集體化身為嚶嚶怪,想要把衛總抱在懷里親親捏捏拔,拔頭發。游戲里,阮希擊倒一個,嚷嚷道:“那人的隊友在打我,哇哇哇打不著打不著就是打不著。”靈活的身法sao氣走位,硬是讓對面一槍未中。接著,簡楊又秀了一把車技,直接倒車入庫把人給撞死了,不廢絲毫子彈,保留了那人身上的所有防具。“臥槽,這車技,絕了。”簡楊還不忘自夸道。曲阜同寧斐欽商量道:“你把AK給我,我把SCAR給你,全息給你,四倍鏡也給你。”“好。”寧斐欽果斷同意了這場交易。之后擊倒一人后,寧斐欽蹲下身用拳頭把那人打死,振奮道:“我穿他隊友的衣服去干他隊友了。”“他隊友被我打死了!”語氣中滿滿的小驕傲,在渴望得到夸獎。[衛總真棒!][超級厲害呀。][出息了,真給mama長臉,mua~]“真棒。”曲阜不由自主說道。下一局,在素質廣場時,寧斐欽則轉身揮拳向曲阜。曲阜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拳在臉上,他有些愣,問道:“你打我干嘛?”“我們來對拳。”“行。”對了拳,曲阜才知道寧斐欽的拳法有多么爛,他便克制了不少,沒往寧斐欽頭上打,而是打在了他身上。旁邊的簡楊和阮希也在對打,兩人簡直往死里捶,身法不停變換拳打腳踢,拳拳往對方腦袋上捶,能爆頭絕不放過。這兩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場直播,觀眾深深懷疑是不是走錯門了。“UMP9你要不要,M16你要不要,二倍鏡你要不要,這還有把SCAR你要不要?”曲阜一連串的發問,而后先從包里丟出來了兩樣東西,一個全息鏡和兩瓶止疼藥。“不要。”寧斐欽沒看上那些槍,撿了曲阜丟的東西繼續搜。另一邊的戰況截然不同:簡楊:“滾開,老子的AK。”阮希:“寫你名字了嗎?”簡楊:“我先看到的。就你這水準,玩什么AK,乖乖拿你的M4去吧。”阮希:“那你等會拿M4跟我換。”簡楊:“行,你先把槍給我。”阮希:“不。”過程是曲折的,結果卻是美好的,從開播到現在,他們已經吃了第三把雞,雖然這么久沒玩,技術水平還是沒有下降嘛。時間不早了,寧斐欽說打完這把他就下了,四人倒也格外珍惜今晚最后的時光。游戲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在一起游戲。最后一局,他們打得格外悠閑,全局貫徹老年打法,搜搜房子,與世無爭看風景,要是遇見人了,就先把人打死,再回過頭來繼續看風景。有人關心,土匪隊四人里誰最帥?“你不如問隊里誰最丑。”曲阜換了個問題角度。這個問題,深深戳中簡楊,憑良心說,他的長相絕對處于中等偏上的水準,乍一眼看覺得有些小帥,他原以為,在電競選手中,他憑借一張臉就能傲視群雄,沒想到,遇見了隊里的其它三人。一個個把他給比了下去。“這還用問?一隊四口,簡楊最丑。”阮希直接回答。“放屁,你不洗頭戴上那副老土眼鏡的樣子比我丑多了。”簡楊不服道。換來的,是阮希一聲冷笑:“男人誰在意外表,你以為一個個的都像你這么娘?”簡楊:“娘你大爺。”阮希:“那一大堆化妝品不是你的?”簡楊:“那是護膚品。”阮希:“gay里gay氣的。”簡楊:“你他媽才是gay。”寧斐欽在此時出來打“圓場”道:“都gay都gay。”阮希:“衛總你變了。”簡楊:“是不是老曲那個畜生帶的?”“滾蛋。”曲阜找到最后一個人,打出一槍后結束比賽。“那我溜了。”“嗯,我也下了。”土匪隊很快散伙,曲阜極少數地在十一點前就關了直播,以前這個點都在打游戲,而今又沒有夜生活,一時間竟不知何去何從。嘆了口氣進浴室,快速洗了個澡十五分鐘后出來,曲阜肩上搭著毛巾,發梢處還在滴水,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亮起。他拿起來,聚集到飽和狀態的水珠脫離發絲,啪嗒砸到手機屏幕上,濺出一片透明的水花。曲阜拿手指抹去,透過殘留的水漬,看清了屏幕上的內容。第57章愁沈容儀:[你爸的病情,惡化了。你最近有空嗎,能不能出來聊聊?]曲阜指間還是潮濕的觸感,按下鍵盤的同時,屏幕出現淡淡的水漬。曲阜:[沒空。]回完信息,手機被丟到一旁,他邊用毛巾擦頭發邊走進了浴室。吹風機在耳邊呼呼咆哮,剛洗完澡的浴室玻璃上蒙著一層水霧,白茫茫的,看不清。大功率熱風源源不斷襲來,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悶熱。潮濕的,燥熱的。被曲阜干脆拒絕后,沈容儀那邊便沒再回消息,一切就好像從未發生,但曲阜心里明白,這件事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埋在心里,還沒到最后期限,等倒計時轉跳為零時,轟然炸開,損傷慘重。既然沈容儀能給他發短信,那另一個人定不會被放過。第二天一早,曲阜叫住了準備出門的曲琪:“出去干嗎?”“朋友吃飯。”曲琪低頭換鞋,話語中興致不高。“哪個朋友?”曲阜追問。“說了你也不認識。”“得了吧,你哪兒有朋友。”曲阜戳穿她的謊言,“是不是要去醫院體檢?”曲琪換好鞋,回過頭看他:“知道了還問。”曲阜眼神越發地冷,說出的話毫不客氣:“你腦子有問題?嫌自己命太長?”“只是做個檢查,又不一定能匹配得上。”曲琪嘟囔著。“萬一呢?真打算把腎換給他?”曲阜看向她,猜不透對面那人的心思。曲琪笑了,皮笑rou不笑:“怎么可能。我只是想要個結果,要是配不上,我就拿單子糊到他們臉上去,省得整天來煩我。”他們是直系親屬,如果連他們都匹配不成功的話,茫茫人海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