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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曲琪和寧斐欽是怎么認識的,還得從三年前說起。三年前,某學(xué)習(xí)資料分享論壇內(nèi)。熱門帖子被頂至首頁,內(nèi)容簡單粗暴,一條鏈接,四位數(shù)的密碼,再加上幾個字:有需要,自取。寧斐欽滿心歡喜點進去,卻顯示鏈接失效,他不甘心,重新回帖問道:[鏈接失效了,有誰再發(fā)一下嗎?]三分鐘后,一個ID叫酷帥猛男的人回復(fù)他:[我有。]兩人加上聯(lián)系方式后,對方毫不矯情丟給他一個新的鏈接,寧斐欽憑借超高網(wǎng)速下載后一打開,高糊馬賽克,放蕩不羈的yin叫,嚇得他立馬關(guān)了視頻,向?qū)Ψ絾柕溃?/br>[這是什么?]酷帥猛男:[學(xué)習(xí)資料啊。]樹士:[資料呢?]酷帥猛男:[不都在里面了嗎?]短暫的沉默過后,對方再次問道:酷帥猛男:[你不會以為,這個真是什么正經(jīng)資料吧?]樹士:[……]酷帥猛男:[土哥你也太土了吧,怎么混進來的?]雖說鬧了場烏龍,兩人也沒刪好友,反而還掛在列表里躺尸,曲琪每次一打開好友列表,寧斐欽的賬號總是排第一個,紅的黃的綠的藍的,大大小小能開鉆全都開了,不僅如此,還是尊貴的年度會員,炫富的曲琪見過不少,可用QQ賬號都能彰顯土豪氣息的,這還是頭一個。兩人雖然認識許久,但平時交流甚少,寧斐欽曾試圖讓曲琪改口叫他別的稱呼,曲琪寧死不從,只認準(zhǔn)了土哥這個稱呼。萬萬沒想到,他們最后還是因為他哥碰上的面。曲琪看著渾身散發(fā)酒氣的兩人,他哥又從對方房間出來,曲琪一臉復(fù)雜:“你們這是,酒后……”“后你個頭。”曲阜臭著臉打斷道,站在他身后的寧斐欽卻支撐不住往前倒,雙手自然環(huán)住曲阜的腰,抱著他睡著了。這般親密的舉動讓本不確定的曲琪不免張大了嘴,變成一個O型。曲阜身子一僵,決定先把自己身上的人解決了,轉(zhuǎn)過身將寧斐欽半抱在懷中,對曲琪撂下一句話:“等會來收拾你。”隨后門一關(guān),那對狗男男就這么光明正大消失在曲琪眼里。習(xí)慣了被他哥嫌棄的曲琪蹲在門口裝蘑菇,接著,腦海里想到一個念頭,回到隔壁,進屋,把門一關(guān),掛上防盜鏈,臉上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她倒要看看,是誰收拾誰。曲阜再次把人安置好后,刷自己房卡時卻發(fā)現(xiàn)打不開門,不用想也知道是曲琪干的。“開門。”曲阜敲門道。曲琪得意洋洋:“你求我呀。”“想死嗎你。”曲阜的聲音已處在危險邊緣。“略略略。”曲阜憋著火,思考最近是不是對曲琪太縱容了,現(xiàn)在這小兔崽子什么事都干得出來,曲阜最后下去前臺打算重新定間房,誰知被告知酒店房間已滿,他回到門口,冷聲道:“沒房間了,你趕緊把門打開。”“啊?那我怎么辦?”曲琪把門打開露出一條縫問道。曲阜疑惑道:“你沒訂房?”“沒,我直接拿著戶口本上來的。”曲琪理所當(dāng)然道,“這不是等著你給我訂嘛。”“沒訂房,好,睡地鋪去。”曲阜快被她氣笑了,這么大個人還跟沒腦子似的。曲琪可憐巴巴:“你舍得嗎?”“舍得。”“嚶。”曲琪繼續(xù)示弱。面對這樣一個meimei,曲阜只覺得自己能多掉幾根頭發(fā),男女有別,他們睡同一張床是不可能的了,現(xiàn)在酒店又沒有空房,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他和衛(wèi)總都是男人,擠一晚上,應(yīng)該沒事的吧。曲阜最后看了她一眼,擠出一句話:“下不為例。”“把睡衣給我丟出來。”曲阜站門口說道。酒店浴室的門是透明的,真要兄妹兩待在一間房里洗澡也不方便。“好嘞。”曲琪手腳利落地去翻他行李箱,邊翻邊問道,“內(nèi)褲要不要?”“你是女孩子。”曲阜黑線道。等曲琪把換洗衣物找好丟給他時,十分豪爽地拍拍他肩膀:“都是自家兄弟,害什么羞啊。”曲阜理都不想理她,扭頭就走。還好衛(wèi)總的房卡一直在曲阜手上,他第三次打開那間門。曲阜定的兩間都是大床房,一米八的寬度,睡兩個人也不算擠,他看了在床上睡著的寧斐欽,側(cè)過身背對他,蜷縮著的睡姿,規(guī)規(guī)矩矩躺著,旁邊留下一大半的空白身位。洗了個澡,曲阜上床撿了點被子靠邊睡下。臨睡前,他還在思考,明天一定得把曲琪趕回去。兩人中間留出一大道空隙,睡著睡著,曲阜感覺脖子癢癢的。第二天,寧斐欽清醒過來,只覺頭疼欲裂,一睜開眼,入目的是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自己身邊還躺了個人,他和對方貼得很近,感覺呼吸全噴灑在那人的頸間。他什么時候和別人靠得這么近過。寧斐欽連忙往后縮,背上不小心撞到床頭柜,發(fā)出砰地一聲,將曲阜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這是,怎么回事?”寧斐欽試探性問。曲阜深呼吸,抓著被子:“說來話長。”在得知全部緣由后的寧斐欽只關(guān)注一點:“我昨天沒洗澡?”問完便低下頭聞聞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股酒氣,五官皺著一團,透露著滿滿的嫌棄,要是這時候叫他發(fā)表內(nèi)心感言的話,一定是三個字:我好臟。曲阜點點頭給了他肯定的答案。只見寧斐欽幾乎是以飛快的速度跳下了床,直奔浴室門口,在看到透明磨砂玻璃的那刻,又轉(zhuǎn)頭望向曲阜,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曲阜起身,目光轉(zhuǎn)移到別處,走向門口道:“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就算都是男人,這浴室的設(shè)計還是讓人不免尷尬,好在昨天曲阜洗澡時寧斐欽早睡下了,要不然……咳。一覺醒來,曲阜便不再給曲琪過多耐心,進了本屬于他自己的房間后,直白命令道:“要么去找酒店,要么回去,總之今天從我房間里搬出去。”“好啦。”知道昨晚是自己理虧的曲琪勉強答應(yīng),接著又點起興奮的小火苗,“那我今天可以去看你們比賽嗎?”曲阜沖她友好笑笑,而后斬釘截鐵道:“不行。”曲琪的笑容僵在臉上,幽怨地望著他。比賽十點開始,等寧斐欽洗完澡出來時已將近八點半,兩人一塊吃了個早餐便趕往比賽地點,換了套衣服渾身清爽的寧斐欽心情也隨之變好,除了剛吹干的卷毛比昨天更加亂之外。今天就到了分組階段,曲阜和寧斐欽去的晚,交代簡楊他們?nèi)コ楹灒驮谒麄冞€在車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