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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鼓足勇氣說出了接下來的話。 她說:“我知道我的想法很矯情……可楊堔,我想讓他知道。” 楊堔當然知道白靜說的“他”是誰,所以,他的眉頭一下子就皺起來了。 白靜繼續說:“明天我去看他。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他應該會原諒我的。” 說到這里,白靜的眼角已經有了淚。 梁朝陽對她的意義已經不是愛人和親人可以界定的,他是她整個青春的回憶。 要放下那么長的回憶,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 “好,我跟你一塊兒去看他。” 思考了一會兒之后,楊堔答應了白靜的要求。 他說:“以后你想看他了,就叫我一起。” 白靜感激地看了楊堔一眼,緩緩地將頭靠在他的大腿上。 “真的謝謝你……” 楊堔摸了摸她的頭發,笑著說:“沒事兒了。不過,這好像是你第一次哄我。我是不是應該多生一會兒氣?” “……” 白靜一臉無奈地看著他。 虧她剛才還覺得他長大了,沒想到還是這么幼稚。 她剛才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 楊堔把白靜抱到大腿上,嘴唇在她臉上、耳后、脖子上不斷地親著。 他的力道不是很大,但是白靜被弄得癢癢,本能地掙扎了幾下。 之后,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 有個地方……好像越來越硬了。 白靜的臉漲得通紅,她看著楊堔,小聲地罵他:“你,你流-氓。” 楊堔摁住她的臀-部,讓她往前貼了一下。 “這就流-氓了?我是不是應該脫-了褲子在這里來一發,坐實這個流-氓罪名?” 白靜趕緊搖頭:“不要……別在這里。” “你洗澡了么?”楊堔突然轉移了話題。 白靜懵了幾秒鐘,然后誠實地搖搖頭。 楊堔笑著把她抱起來,一邊走一邊說:“成,那洗個鴛鴦浴吧。” 白靜瞪大了眼睛。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我不要!兩個人一起洗澡不衛生……你別啊……” 白靜不停地拍著他的肩膀。 楊堔無所謂地笑:“你怕什么,老子都沒嫌你不衛生。老子可是有潔癖的。” “我不想和你一起洗……哪里有男的和女的一起洗澡的啊……”白靜欲哭無淚。 “褚簡昭還和他老婆一塊兒上廁所呢。” 楊堔把白靜扔到浴缸里,“你跟我洗個澡怎么了?” 這一場嘴仗,白靜又輸了,而且一敗涂地。 然后……一個澡洗了將近兩個小時。 浴缸里的水從熱水變成了溫水,再變成涼水,楊堔都沒有結束。 出來的時候,白靜已經累得睡過去了。楊堔則是一臉滿足地抱著她,一只手還玩兒著她的頭發。 現在白靜的頭發已經挺長的了,楊堔之前也想讓她留長發,可過了一年才發現,她還是短發好看。 他想,過幾天一定要慫恿她剪短發。 長發不是為他留的,再美他都覺得丑。 ** 翌日,白靜起了個大早。她習慣性地去廚房,隨便弄了點早飯。 準備叫楊堔吃飯的時候,他已經洗完澡過來了。 白靜一直不明白他為什么一天非得洗兩次澡,而且還是一早一晚。 難道不覺得奇怪么? “做早飯了?”白靜出神之際,楊堔已經湊上來了。 白靜回過神來,對他點點頭:“嗯,趕緊吃飯吧。吃過飯……我們去墓園。” “知道了。”楊堔到底還是沒能對梁朝陽徹底釋懷。 他倒不是覺得梁朝陽這個人怎么樣,他就是嫉妒他能讓白靜那么喜歡。 不過,梁朝陽確實挺男人的。想起來當初他們在病房的那次談話,楊堔就打心眼兒里佩服他。 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誰不怕死,梁朝陽能把生死看得那么淡,這點他真的很佩服。 就像他當時說的那樣,只有這樣的人才配當他的情敵。 早飯結束,白靜去臥室換了一套素色的衣服出來。 最近楊堔給她買了好多衣服,大部分都是紅色系的,白靜不愿意穿著這種顏色去墓園。 楊堔明白白靜為什么換衣服,所以他今天也特意穿了一身灰色的運動服。 算是對情敵的尊重吧。 …… 楊堔和白靜一塊兒去了墓園。 白靜一年多的時間沒有來過了,她以為梁朝陽的墓碑前會雜草叢生。 可是沒有,墓碑前很干凈,什么都沒有。 白靜有些驚訝,下意識地就回過頭看向了楊堔。 楊堔被白靜盯得臉都有些紅了,他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聲,別過頭對她解釋。 “就是……找人稍微收拾了一下而已。你可別以為……” “楊堔。”白靜喊了一聲他的名字,無比認真地看著他,“謝謝你,真的。” 他真的很善良。 她之前以為他是個沒有同情心的二世祖,但是后來,越來越多的事情,讓她看到了楊堔的本心。 他有一張比別人都硬的嘴,卻有一顆比世人都善的心。 白靜想,如果梁朝陽夠了解楊堔,應該會祝福他們的。 白靜主動拉住楊堔的手,帶著他走到了墓碑前。 停下來之后,白靜松開楊堔的手跪了下來。 楊堔看到她這個行為,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吼她:“你亂跪什么!平輩之間有這樣的么。” 白靜抬起頭看著楊堔,說:“我想讓他祝福我。你別管。” 楊堔咬了咬牙,跟著白靜一塊兒跪了下來。 白靜看著他雙膝著地,驚訝得很長時間都沒說出話來。 楊堔將視線轉移到梁朝陽的墓碑上,拉住白靜的手。 “我準備跟她結婚了,她想讓你祝福。要是你覺得她跪下誠意不夠,那我也跪了。” “我跟你說姓梁的,我連我爹媽都沒跪過。要不是因為白靜,我絕對不可能給你下跪。” “我就是想證明一下,我對她的感情不比你對她的少。她跟著我,會很好。” —— 白靜在一邊聽著楊堔的話,早就哭得泣不成聲。 她在想,自己何德何能,讓一個這么驕傲的人跪在這里對一個已經逝世的人做這樣的承諾。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