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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我給你錢,你陪我玩兒。” 白靜本來是低著頭的。 聽到楊堔說“錢”,她才抬起頭來。 晚風吹起她的劉海,額頭露-了出來。 白靜的額頭很好看,干干凈凈的,還很飽-滿。 楊堔很喜歡白靜的額頭,看了一眼就移不開視線了。 白靜咬了咬-嘴-唇,問他:“你可以給我錢嗎?” 白靜的表情是很渴望的。 楊堔能看出來,尤其是提到錢的時候,她的那雙大眼睛都放光了,就跟天上的星星似的,一閃一閃。 楊堔最討厭拜金和不忠的女人。 他初中的時候,他爸有一段時間生意不好,他媽立馬就出軌找了一個比他爸有錢的男人。 這件事情對楊堔的影響特別大,那個時候正是樹立愛情觀的年紀。 后來楊堔就覺得男女之間不會有什么真感情,所以他經常換女朋友。 他追過別人,別人也追過他,不過分手一般都是他提。 膩了就分,女的纏著不放,楊堔就用錢砸過去。 楊堔還以為白靜能有點兒不一樣。 可是看到她表情的那一瞬間,楊堔就明白了,天下女人都一個樣兒。 有錢就能睡,廉價得要命。 - “怎么么又不看我了,把頭抬起來。” 楊堔的聲音帶了些怒氣。 媽的,說錢的時候就敢抬頭,這會兒裝孫子了。 白靜被楊堔吼得打了個激靈,然后趕緊抬起頭來和他對視。 滿眼慌張。白靜不是愛說話的性格,尤其是和陌生人,基本零交流。 在她的世界里,楊堔就是個陌生人。 才第二次見面,她不知道說什么,只能瞪著眼睛看著他。 “一個月五萬,你看行么。” 楊堔看著白靜的眼神,喉嚨里不停地冒火。 那眼神,太勾-人了,看一眼就想脫。 這個叫白靜的,真是有本事。 聽了楊堔開的價錢之后,白靜一度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白靜懵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 五萬,真的是五萬…… 她每天馬不停蹄地做苦工,累死累活下來,一年只能賺不到兩萬塊錢。 五萬塊錢,夠梁朝陽治一個月了。 “您說的是真的嗎?”白靜還是不敢相信,“五萬,是嗎?” 楊堔不耐煩地說:“你耳朵有問題?我看著像是出不起五萬的人么。” “那你你可不可以……先把第一個月的給我。” 這個問題,白靜根本沒過腦子就問出來了。 她只想著要快點兒拿到錢,梁朝陽等不了多久。 楊堔還真沒見過談條件談得這么理直氣壯的姑娘。 親都沒讓他親過一口,就敢開口要錢了?膽兒真大。 楊堔拉住白靜的胳膊,“走吧,進去開個房好好說。” 楊堔在蔣彥進這里開客房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幾分鐘就辦好了。 白靜全程都被他拉著,他手心滾-燙,燙得白靜好幾次都想抽手。 …… 白靜被楊堔拉著上了三樓。 他們是爬樓梯的,白靜一天沒怎么吃東西,進了房間之后就開始大喘-氣兒。 楊堔坐到沙發上,看著白靜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跟哥哥混,體力這么不好可不行。” 白靜被楊堔說得尷尬了,她趕緊停下來,然后乖乖地站在楊堔面前。 就跟犯了錯的孩子似的。 楊堔歪著頭打量著她。 個子不高,頂死也就一米六。 今天又穿了一套黑色的運動服,松松垮垮的,看著還有點兒邋遢。 短發,齊劉海,看著像高中沒畢業的。 楊堔從煙盒里抽了一根煙叼在嘴里,拿起打火機遞給白靜。 白靜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楊先生,我……我不抽煙的。” 楊堔白了她一眼,不耐煩地解釋道:“我讓你給我點煙,沒讓你抽煙。我不待見女人抽煙,你對我胃口。” 白靜聽到是點煙,趕緊接過打火機,她走近楊堔,然后俯下-身。 差一點兒就要點著的時候,楊堔突然往后挪了一把。 白靜咬-了咬嘴-唇,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哪里又做錯了。 “蹲下來給我點,我不喜歡抬起頭看女人。” 楊堔說,“趕緊。” “好,好的。” 白靜趕緊蹲到了楊堔面前,她仰頭看著他,緊張地給他點燃了那支煙。 楊堔吸了一口,把煙圈吐到了白靜臉上。 白靜嗆得咳嗽了好幾聲,她剛才正吸氣,煙霧都被她吸到了喉嚨里。 白靜眼淚都飚出來了。 楊堔看著白靜這樣兒,笑了。 “嗯,看來是真的不會抽煙。” 他彎腰,把白靜從地上拽到了懷里,一只手摟住她的腰。 “嘖,有點兒瘦。多少斤?” 白靜其實特別不喜歡這種親密。 她很討厭和除了梁朝陽之外的任何一個異性接-觸,碰一下胳膊都不行。 但在現實面前,她只能低頭。 如果可以,白靜真的恨不得以命換命。 …… 楊堔特別不爽白靜在他面前走神,他伸出手,在白靜屁-股上捏-了一把。 白靜回過神來,紅著臉回答他:“九十斤……上次稱的時候是九十斤。” 楊堔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九十斤,好像有點兒瘦。 “今年多大了?” 白靜低頭,小聲說:“二十一了。” “在哪里上學?”楊堔繼續盤問。 聽到上學兩個字,白靜的眼眶突然就酸了。 三年前,她拿到了沈陽音樂學院的錄取通知書,當時居委會把學費一次性給她了。 總共是三萬多塊錢。 當時白靜特別高興,她以為自己能上大學了,可沒多久,梁朝陽就被確診為肺癌。 白靜當時想都沒想,就把錢拿來給他治病了。 想到往事,白靜還是沒能忍住眼淚。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已經不上學了。” 很平靜的聲音,如果仔細聽,可以聽出點兒哭腔來。 要是別的女人這樣,楊堔會覺得她們在裝-逼。 可白靜這樣,他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