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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還沒喝進去就開始干嘔,這種癥狀還真是第一次看到。 不過結不結婚這些圖樓不知道,知道也不足以讓圖樓抬一下眼皮,而最后他還是抬了頭,完全是因為被他們頻率之高‘老公’‘老婆’的互相稱謂給驚到! 雖然聽著黏黏糊糊讓人起雞皮疙瘩,但還是止不住讓圖樓想象許思年喊他時的情景,然后,他不爭氣的羨慕了! 而他這副冷冷淡淡的表情卻被對面的小夫妻認為是嫌棄他們太吵,兩人頓時有些尷尬,男的見圖樓年齡不大,顯然他是個不認生的人,看了眼睡著的許思年問:“這是你女朋友?也是中暑?” 圖樓合上電腦點頭:“恩。” “看你們都不大啊,都是學生吧?” 圖樓正想著許思年是不是該醒了,見男的又問便繼續點頭,想了想抬頭掃了對方一眼:“你們是……夫妻?” 男的笑的一臉傻氣:“對啊,剛領的結婚證!” “恩。恭喜。” 能跟陌生人說出這些話,圖樓也算是進步不少,而就在這時,許思年醒了過來。 圖樓立馬來了個現場變臉,抬手碰了碰她的額頭,聲音溫柔的不得了:“還難受嗎?要不要喝水?” 許思年輕輕的搖了搖頭,嗓子像過了火一樣干啞,最后也沒說話而是看著圖樓點了點頭。 在圖樓眼中許思年任何一個動作都是能被他記一輩子的,所以被她這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的萌態逗的笑了聲,扶著她坐了起來,看了眼左手沒有滾針,把早已晾好的水放到她嘴邊。 這個樣子被誰看到也不怪別人被他迷的神魂顛倒,這換成哪個女生都受不了。 對面的一對小夫妻本來想跟兩人開句玩笑的,愣是被許思年給驚的呆了片刻,男的有些同情許思年,而女的則是羨慕許思年,她老公對她再好都沒這么好過,嫉妒! 喝了水,許思年便頂著一張蒼白的臉無力的控訴:“我討厭夏天,非常討厭!” 圖樓卻繃著臉屈指彈了她一下:“該。” 許思年郁悶:“你不該,那你冬天別穿那么厚。” 圖樓:“……生病的人不要說話。” 于是過了一會兒,賀謝打電話問圖樓要吃什么,一會兒過來順便買了。 圖樓拿著電話看許思年:“想吃什么?” 許思年:“……” “恩?”圖樓疑惑:“不想吃?” 許思年:“……” 圖樓以為她又難受,抬手就要碰她額頭,對面的女的看的快笑死,好心提醒:“內個,你女朋友挺逗,生病的人不要說話這話被她記住了,你倆還真逗!” 圖樓:“……” 許思年略不自然的彎了彎眉眼,圖樓卻看著她嘆氣,只眼睛卻是滿滿的不懷好意。 只見他對著手機道:“你看著買吧,清淡就行。” 許思年眨眼,圖樓對著話筒一笑:“沒事,哄老婆玩。” 許思年:“……” ☆、第二百六十章 圖樓被人跟蹤 第二天掛完點滴后,圖樓就帶著許思年回去,雖然還有些不舒服但打點滴明顯好的快一些,這會兒除了身體沒力氣,頭有些沉之外,也沒什么事了。 也許是這一場病來的突然,面對明天的高考許思年竟然一點都不緊張,也不知道說她心態好還是對自己信心爆棚。 晚上圖樓熬了粥簡單的做了點清淡的吃食,鑒于許思年還不能吃太油膩的,這頓飯還真是夠清淡的可以,不過味道卻是一如既往的好! 飯后,許思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忍不住說道:“圖樓,我們真不像情侶。” “為什么?” 許思年看著他搓滿泡沫的手從旁邊取下毛巾一笑:“哪有情侶像我們這樣的?” 圖樓沖掉手上的泡沫,從她手中接過毛巾:“我們什么樣兒的?” 許思年也說不上來:“不知道怎么說,反正跟別人不太一樣。” 圖樓放下毛巾,推著她來到客廳,直接抱著她放到腿上,下巴擱在她頭頂蹭了蹭:“那你覺得我們這樣兒的好還是別人的好?” “你身上真涼啊。”許思年先舒服的感慨一句后道:“這個不能比的,我覺得,別人的像年輕人的戀愛,那我們就像……呃,老年人的戀愛?” 這個比喻還真是…… 圖樓有些哭笑不得:“老太太?” 許思年也被逗笑,蒼白的面色也有了一絲血色,從側坐著換成了跨坐在他腿上,抬頭:“老頭頭?” 圖樓用胳膊護著她后背,放任她在自己腿上動來動去,陪著她聊這些有的沒的話題。 半個小時后見她氣色不錯,沒有因為說話而出現疲憊的現象,吊著的一顆心也算是落了地。盯著她把藥喝下。 “很晚了,去睡。明天我喊你。” “八點半很晚嗎?” “你想再去趟醫院?” “不了,很晚了都八點半了,晚安!噯,你不睡嗎?” “恩,我沒生病。” “……” ====== 高考兩天時間一晃而過,許思年從考場出來就被圖樓拉去醫院從頭到尾的檢查了一遍,許思年拗不過圖樓,捧著冰袋聽完醫生的囑托。 “沒什么事了不用喝藥,不過還是要注意,如果發現不舒服就趕緊來醫院,你的情況特殊,如果引發高燒炎癥這些,別掉以輕心,尤其是注意你的斷臂切口,不過目前來看可以放心。” 離開醫院之后,許思年摸了摸右臂切口處:“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以前老生病這里還感染過,把這事給忘了。” 圖樓給她系好安全帶,左手蓋在她的左手上:“忘了最好,你不用記著,以前沒我現在我就在這里。” 許思年感覺這幾天都是泡在他的甜言蜜語中的,甜的牙疼:“你可能是個假的圖樓吧?” 圖樓:“……” 高考之后圖樓回歸正常的忙碌狀態,許思年則是去參加了畢業聚餐,這仿佛已經成了一種慣例,一種告別青春的某種儀式。 許思年報考的是本市的美術學院,也就是從一個地方的一個學校轉到了另一個學校的跨度,她這個還好點,沒有什么多余的多愁善感。 至于那些考到偏遠地方的學生們,自然少不了一頓互訴惆悵,再舉杯言歡,各自安好。 跟許思年一個宿舍的七個女生,在學校也是半邊紅人的幾人,平時看著一個個不拘小節,大大咧咧的,這會兒全都把許思年圍在一起,嘀嘀咕咕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倒騰心里話。 這是許思年第二次經歷這樣的場景,她理解別人的愁然若失,也知道情緒會影響情緒,但她始終找不到那種說著說著就哭了感傷。 也許是經歷過一世的緣故,心里清楚的知道,現在的傷感別離都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