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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了門的,“圖樓,你哪來的鑰匙?” “配的?!?/br> “……” 許思年已經躺在了床上,房間只有臺燈射出來的光,圖樓來到她床邊坐下,沉默了一會兒,把整件事全部跟許思年說了一遍。 許思年驚訝:“所以,你要去安然哥哥那里待兩個月?” “恩?!?/br> “可是,我聽說……”許思年有些猶豫,最后還是咽了回去開玩笑的說道:“兩個月之后你是不是就成兵哥哥了?” 圖樓卻沒跟她開玩笑,問:“你喜歡軍人嗎?” 許思年感覺心口咯噔一跳:“圖樓,你什么意思?” 見她嚇到的模樣,圖樓立馬停止了話頭,突然笑了出來,伸手搓了兩下她毛絨絨的頭發:“傻,隨便問問怎么當真了?快睡吧。” 許思年眨了眨眼壓下心里的不安,把自己縮進了被子里:“恩,你也回去睡吧?!?/br> “你睡著了我再回去?!?/br> “傻?!?/br> “恩。” ☆、第一百七十四章 圖樓點化思年 天漸漸轉涼,學校也開始變得忙碌,除了每天正常上課剩余的時間幾乎被排的滿滿當當,不只是老師整天神經兮兮連學生都被這種氣氛帶起了一點緊湊感。 學校的板報墻被劃分了三部分,許思年和烏念負責的是圖書館旁邊的一排,說的是各自負責自己的那部分設計,但學校還是擬定了大概的方案,題材也是學校規定的,他們只要負責搭配題材想出需要畫什么樣的畫即可,這樣也省了幾個人的時間。 時間被定在了下午放學后半個小時,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完成所有作品,不過六個人里面還是許思年更忙一些,她需要負責全部的書寫工作,更重要的是她的搭檔是個異常難搞的對象。 靜與亂; 贏與輸; 親與遠。 許思年和烏念負責靜與亂的主題;教學樓的高二代表負責贏與輸;宿舍樓的新生高一負責好親與遠。 這三個主題沒有跟著大眾的關于學習方面而擬定,每一個對應的地方都反應最真實的現狀,不得不說學校這一次是下了血本,難為了自己,更難為了六名學生代表。 這幾天烏念異常的聽話,以前不管是誰跟他說話都是直接無視的,現在許思年不論問什么烏念都會回應,哪怕是簡單的一個恩,也是一種巨大的跨度,這對接下來的任務減輕了不少麻煩。 不用想,肯定是烏柏私底下教的,否則烏念是不會短時間學會回應別人的。 時間已經過去好幾天,許思年依然對這個靜與亂的主題毫無頭緒,另外兩隊已經開始著手準備,這讓她多少產生了一點愧疚,不過當看到老神在在發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烏念時,什么愧疚啊沒啦! “喂,許思年,你倆怎么還沒開始呢?沒發現嚴班看你們時臉都是綠的么,拉的特長!” 許思年也很無奈:“沒想好……” “不就是靜與亂么?這還不簡單?圖書館要的是安靜,但總有一些人喜歡制造雜音,多簡單啊,你就是畫兩個人一個看書,一個打擾別人看書,這不就完事兒了么?” 是啊多簡單啊,可總感覺差了點什么,如果按胖子說的肯定簡單,一個負責靜一個負責亂很快就能搞定,許思年一個人在cao場溜達,上一次靈感就是在這邊找的,試試看第二次還管不管用。 結果當然是不管用!許思年喪氣的溜達到籃球場外圍的石階上坐了下來,中午的陽光暖意融融,沒了夏天的炎熱,偶爾吹來一陣風身上的毛孔都舒服都張開呼吸。 球場內每日必不可少的少年身影,洋溢著熱血般的青春活力,每一張張揚的面孔上都是時間想要挽留卻留不住的笑臉,有力跳起的肢體動作,揮灑如雨的末端發梢,勾肩搭背的相互鼓勵,每一個鏡頭都是生命的真實寫照。 許思年呆呆的看著,腦海中自然而然的生出了圖樓跳躍籃球場上的身影,不敗王的稱號,引起一片熱潮的背影,像挺拔如百年老松牢牢的扎根在深深的泥土中,不可撼動。 圖樓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許思年正在經歷一場人生中除了圖樓,第一被人表白的震撼中。 男生顯然也是緊張不已,那不斷撓頭的動作足以證明心里的不安,個子不到一米八但也不低,留著一頭寸發,長相硬朗,挽起的袖子露出結實的胳膊,一身籃球服還能看到被汗水浸濕的小片痕跡。 “嚇到你了?你不用緊張其實我注意你很久了,本來沒打算說的,我知道你是高三我打聽過,他們說你已經有男朋友了,但我還是想試一試,你,內個,是真的嗎?” 一陣手機鈴聲突兀響起,許思年看了眼來電顯示無意識的淡開了一點眼角,梨渦若隱若現,她抬頭看著眼前的少年,說:“謝謝,抱歉?!?/br> 男生注意到了她的動作,眉眼有一秒的可惜隨后沒事兒人似得笑道:“沒事,朋友在等我,先走了?!?/br> 許思年點頭:“恩?!?/br> 男生朝不遠處的一群人跑去,瞬間被口水淹沒,之后就是各種男生間的安慰,許思年移開目光給某人回了電話。 圖樓開玩笑似得聲音傳來:“背著我在干什么?還掛我電話?!?/br> 許思年莫名的一陣心虛:“手滑了?!?/br> “你在掩蓋什么呢?思年?!?/br> “沒什么,你需要停止你的腦補,否則我會告你誹謗。” 低沉悅耳帶笑的嗓音從胸膛發出,像撓癢癢似得傳至許思年的大腦:“好吧,不逗你了,在干什么?” 許思年搞不懂自己這是什么心理,竟然還松了口氣:“在……” 結果她話剛道出一個字,不遠處就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喊聲:“許思年!我不會放棄的!” 許思年:“……” 圖樓:“……我能告你欺瞞罪么?” 許思年一噎,這是誹謗不成反被告? 她想了想回道:“不能,你要相信這世界上跟你一樣有眼光的人不多了。” 圖樓無聲的笑開:“確實,看來我需要見一見這位仁兄,交流一下?” “完全不用!”許思年不假思索的回道:“你現在需要跟我交流一下!” 圖樓放松似得靠回椅背:“也可,你說?!?/br> …… 許思年糾結的又坐回了石階上:“實在想不出來,我準備就這樣弄了。” 圖樓憂心的嘆了口氣:“你什么時候變笨的?” 許思年望天:“你不是一直說我笨么!” “笨就笨點吧!”圖樓嘆氣,想了想說道:“你可以換個角度想,一個畫靜一個畫亂,好的、乖的學生就是靜,壞的、搗亂的學生就是亂,表面可以這樣理解,但這樣的話主題就是分開的,是分別表達了靜與亂的表象,那如果是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