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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看清楚了,現在躺在床上的是你男朋友而不是我!” 許思年冷笑:“誰出門不會遇到幾個人渣敗類,嫉妒心總是能摧毀人的理智,你說是嗎?” 戴寒猛地像毒蛇一樣的盯住許思年:“嘴倒是挺利,我有點好奇圖樓是怎么讓你死心塌地對他的?” “我也有點好奇,”許思年嘴下絲毫不留情:“你是怎么破了剛交的女朋友一次都沒來看過你的記錄的?” 這話對于一個自負、自傲的男人來說可謂是扎心之言了。 戴寒聞言一怒,恨不得把許思年拆吧拆吧剁了才解恨,圖樓猶如實質冰冷警告的眼神讓他稍微冷靜了一點,皮笑rou不笑的說道:“對于我來說不過是個隨便玩玩的女人而已,來不來有什么打緊,不過倒是你……” 戴寒玩味的看了看許思年,轉而戲謔的看著圖樓:“把你女朋友讓給我怎么樣?” 圖樓臉色瞬間陰沉:“戴寒!” 許思年心里驚訝,昨天晚上警察來了后才知道余菲娜跟戴寒在交往,不過看兩人的相處模式卻像個陌生人,她只是試探著問了一句,沒想到余菲娜真沒來! 戴寒像是抓住了圖樓的把柄,笑著開口:“生氣了?不就是個女人嘛,何必傷了我們兒時一個星期的兄弟情義!不過呢,你要是把她讓給我了,我也不會虧待她!怎么樣?” 圖樓后悔的腸子都青了,昨晚就不該用啤酒瓶,太輕了!他猛地就要坐起來,被眼疾手快的許思年一把按了回去:“別動!” 既而轉身回去,沖著戴寒笑了笑:“好啊!” 圖樓不由的看向她。 戴寒愣了一下忽然大笑出聲,輕蔑的看了眼圖樓,剛想諷刺幾句,就被許思年打斷:“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條件?好啊!”戴寒連考慮都沒考慮一下直接答應,女人嘛無非就是金錢、名利、地位,這些身外之物對于他來說多的數不過來,如果能氣到圖樓,他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有些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許思年輕笑:“我找六個跟昨天一樣身手的練家子打你一頓,我就跟你走,不過你放心,打的時間不會太久,就按我們昨天的時間來算怎么樣?” 戴寒傻眼:“你腦子有病吧!” 許思年收斂神色,冷冷的盯著他:“看來你也不是太傻么!” ☆、第六十九章 別欺負我的人 戴寒跟許思年的最后一句對話被本來脾氣火爆的付蕓聽了個正著,這如何了得。 病房的門是半開著的,付蕓直接‘啪’的一聲把門推開,臉上的火氣擋都擋不住。 “你是個什么東西敢來教訓我兒子!” 昨天晚上兒子不讓她住在醫院,沒辦法她連夜又趕了回去,大早上還做了早餐等著兒子吃呢,沒想到竟不在病房,查了一下才知道,兒子是去了罪魁禍首住的病房了。 對于這種小人物,她連看都懶得看,一句話的事何必費這個功夫,所以一直都沒讓人去打聽,因為對于她來說這根本沒必要。 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兒子回來,她也有些坐不住,便讓人在前面領路,準備去看看是什么樣的人敢打她付蕓的兒子! 沒成想正好聽到這么一句話,這可把她隱忍了一晚上的怒氣給激發了出來,她沒顧得上去看床上的圖樓,而是直接繞過兒子跟許思年對上了。 “真是長了一張伶俐的嘴,我還沒來找你們算賬,你們倒是先罵上了我兒子!”付蕓怒氣橫生:“也不看看你們是什么身份,我一根手指頭都能把你捏死,你倒是勇氣可嘉!” 許思年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抱歉,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這媽也太年輕了些!穿的一身貴氣逼人,不說話直接就能碾壓對方,可愣是被這脾氣和說出來的話拉低了不止一個檔次,讓她想到了村子里脾氣火爆的農村婦。 她突然有些索然無味,聲音低了一度:“請您搞清楚,是您兒子不分原由找了人來打我們;是您兒子閑的沒事主動來挑的事;是您兒子莫名其妙的要整死我們。” 戴寒作為當事人從付蕓進來就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再一次靠回了墻壁,只一臉興味的看著許思年偶爾用嘲諷的眼神瞥一眼圖樓。 全身心一副有媽萬事足的模樣。 “沒本事你們就得受著!”付蕓怒氣依舊:“跟我們戴家作對這就是你們的下場,但是我兒子頭上的傷,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我付蕓可不是個仁慈的人,不說你只斷了一條胳膊,就是斷了兩條那也跟我付蕓沒關系,別人同情我付蕓可沒那閑情逸致!” 許思年氣笑:“這位阿姨,戴家再厲害也逾不過法律去,我年紀雖小,可也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這句話可不只是說說而已!” 戴寒忍不住多打量了許思年幾眼,而付蕓卻是怒不可解,直接上前推了許思年一把,那盛怒中的模樣簡直跟潑婦一個樣兒,誰會相信這是豪門中的富太太! 許思年被推得退后兩步,被一雙手扶著站好,她一驚忙去看圖樓,見他臉色難看至極,把她護在身后,躺著還好看不到,可只要他一站起來,別人都得仰著頭看他。 付蕓驚訝的盯著圖樓的臉看,雖然有些青紫的痕跡,可整個輪廓卻清清楚楚。 戴寒這時皺眉:“媽!” 付蕓如夢初醒,有一瞬間她竟然在這張傷痕累累的臉上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身影,那個漂亮到不可思議,去世多年,她稱作為伯母的女人! 圖樓面如寒冰,忍著身上的疼痛冷言出聲:“別來我這里耍威風,我能打你兒子一次就能打第二次,戴家對于你們是視之若珍寶,而對我圖樓來說不過如草芥,棄之如敝履而已!有什么事就沖著我來,別欺負我的人!” 不管付蕓作何感想圖樓把頭轉向陰沉著臉盯著他看的戴寒,輕蔑出聲:“對于一出事就喜歡尋求母體的庇佑這種軟弱無能的生物來說,打他我都覺得臟了手!” 戴寒咬牙切齒。 許思年擔心的看著圖樓,單手環上他的腰使他借力,圖樓額頭冒了一層冷汗,他從牙縫兒里擠出了一個字:“滾!” 被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唬住,這讓久戰商場的付蕓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既然你這么有種,那就等著戴家最后的審判吧!” 話音剛落,門口響起一聲‘啪’的碰撞聲,接著就是一聲中氣十足的質問:“你要審判什么?!” 這聲音耳熟啊,難道是——許思年瞪著眼看向來人,鶴發童顏,白袍加身——付啟鴻,付老先生!! 身后跟著謝意四人和付嚴。 “都看我干什么!”付啟鴻回頭呵斥,指著圖樓著急道:“趕緊的把我外——” “爸!我來我來……”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