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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是好,手也不知往哪放,只能微微握著拳,縮在胸前。安德烈身上有股暖暖的香氣,吸進肺里,好像那個人占據了自己的身體一樣。纏纏綿綿的吻換著角度進行,他沒有安德烈那么高超的吻技,也不知道怎么在接吻的時候換氣,親了好久,腦子都窒息的混沌起來。身體發軟,男人終于扶著他分開一點,喘著氣緩了一陣。安德烈眼角紅紅的,笑著親吻他的嘴角。“你真是......要多和我接吻,好好練習換氣......”臉頰要燒著了一樣,眼神不敢和安德烈接觸,只能閃爍地瞥向別的地方。“瑜,你愛我嗎?”他沒說話,安德烈在他嘴上親了一下。“愛不愛我?”他看著那腫著眼睛卻還在笑的男人,嘴巴上又被親了一下。“現在呢?愛不愛?”又親一下。“這樣呢?愛不愛?”他一直沉默著,安德烈執著地親一下問一句。他簡直要被氣笑了,這是什么無賴的方法......安德烈看到他臉上終于有點笑容,懸著的心放下一點。“......你要是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眉目深邃的男人瞇起腫腫的眼睛,耍賴似的,牽了牽他的手,“或者,你就是喜歡我親你?”他氣惱地瞥了那家伙一眼。“你隨便親親就要愛上你么?”終于撬得他開口說話,安德烈樂得像個爆米花。搖著尾巴的大寵物一樣,又親又舔,直讓周宗瑜按著他額頭來回躲,一疊聲用中文嘟囔他不害臊。兩個成年人無比幼稚地說了許多傻話,安德烈抱著他,珍惜地一直盯著看。管家先生幾次想進去請他們出來用餐,但每次繞到屋外向里面看,都發現那兩人黏在一起,氣氛似乎還不錯。老先生曬著太陽,取下眼鏡擦了擦,覺得今天的午飯還是直接改成下午茶吧。作者有話要說:☆、四十九、他和他的□□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沒注意存量又斷頓了.....趕快填完吧,接下來干脆做一日二次郎好了~咩~我錯惹,為什么手賤調戲JJ,又被鎖惹.....QAQ麥克.布朗下車的時候被淋濕了,他拍了拍肩頭的水漬,順便在心里罵了安德烈幾句。女傭在門廳接過他弄濕的衣服,幫他換了一雙干凈的鞋,安德烈的那個老管家引他去了書房。管家禮貌敲門,隔了好久,門上的鈴鐺才響起。他進去,看到周宗瑜和安德烈都在,只是兩個人隔著寬大的書桌視線糾纏。麥克.布朗狐疑地坐在周宗瑜旁邊的椅子上,中國人看起來臉色發紅,有點怪怪的。“瑜,你今天怎么散著頭發?”被問到的男人瞬間緊張起來,咳了一下,像是在想借口。“周先生這樣也很好看,你不覺得嗎?”說話的是安德烈,那高大的男人看起來很精神,精神得有點兒亢奮......麥克.布朗向周宗瑜投去疑問的眼神,男人摸著自己的黑發,有點兒不好意思地微笑著。“偶爾,換換風格......”麥克.布朗保持面癱的樣子轉回頭,剛好捕捉到安德烈蕩漾的笑容。他們三個各懷鬼胎地商討周宗瑜展會的事情,安德烈是投資人,麥克.布朗是執行人,而商品,就是周宗瑜的才華。修改過方案里幾個無關痛癢的條目,安德烈簽了合同。麥克.布朗把文件拿在手里,很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來干嘛的......這種事情周宗瑜一個人就能搞定,為毛非要讓周宗瑜待在這兒等他來!一個月快跑遍整個歐洲,疲勞讓他心情很差。所以,當他注意到那兩個人扯不斷的芝士一樣黏膩的視線時,他撇了撇嘴。“那么,我能先去休息一下嗎?急著趕回來真是累死了。”安德烈聲音rou麻地準許了一聲,還貼心道:“何必那么著急呢,我又不會因為你晚幾天就不投資了~”麥克.布朗被那惡心的聲音弄得發顫,趕緊起身出了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忍不住回頭惡心一下那兩個膩歪的人。“我說......你們以后在我面前就要這么裝下去嗎?演戲也認真點兒啊,那么拙劣的演技是侮辱我智商嗎?”他看到周宗瑜抬不起來的頭,安德烈不知廉恥的笑容,覺得自己說這種話大約只能惡心到還有點兒廉恥之心的周宗瑜。算了吧......麥克.布朗關上門,面無表情跟著管家去客房。安德烈現在就只能用一句中國俗話形容: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看著關上的房門,安德烈跳起來沖到周宗瑜面前,繼續剛才沒完成的事情。黑發男人被他親得發癢,一邊笑一邊埋怨:“你明知道布朗先生要來,還……”“還什么?”“唔,停!你想干嘛!”周宗瑜鉗住開始解他褲帶的手,氣惱地看著一臉無辜的男人。“你!你果然滿腦子只有那種事!”安德烈眼神越發無辜,臉紅紅的,用軟軟的鼻音說:“我看你憋得難受,想幫幫你啊……”周宗瑜瞥他一眼。“呃……我也憋得難受……”那男人涎著臉笑起來,抱住他的腰,糾纏著親吻他的小腹。“你……”有力的手掌□□地揉捏他的臀部,濕軟的舌頭越舔越向下,安德烈曾經深植他體內的魔物躁動沖撞。快感一旦嘗試,就再也擺脫不了……他終于被挑逗得發出一聲嘆息。安德烈呼出的氣熱得灼人,他顫抖著咬住手背,細小地嗚咽。安德烈對這種事情不擅長,但對付他這個雛到不行又內向的人,已經算高端的不得了。看他被逗弄得發暈,安德烈一把將他按在椅背上濕熱接吻。連綿不斷的yin靡情話簡直要讓周宗瑜爆血管,他氣喘吁吁地發抖,小聲怨道:“別胡說了……你、你都不害羞嗎……”他那種欲拒還迎的樣子,在安德烈眼里幾乎是引誘犯罪的表演。兩個人糾纏著,安德烈退下周宗瑜礙事的褲子,在他臀間流連撫摸。周宗瑜很久沒有承受過,他緊張的發著抖喘息。安德烈心疼他的身體,輕輕讓他伏在桌上,用比較不費力的背后位開始久違的□□。寬大的書桌足夠讓安德烈隨心所欲,他解開男人的襯衣,順著尾椎一點點向上親吻。周宗瑜腦子都模糊了,只能仰著頭,盡量呼吸,無意識地□□。……終于消停的時候,書桌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