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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這算是什么,是幻覺還是真實?薇仙……是薇仙么?索非嘴巴微微蠕動了一下,發出的聲音非常的小:“薇、薇仙?”那女子走了過來,她握住索非的手,輕聲說:“非爾,母親在這里。”之前索非一直都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可現在,他竟然清楚的感覺到薇仙在握著他的手,柔軟溫熱的觸感從手心傳來,竟然一路流進了心里,讓他趕到了nongnong的暖意。薇仙看著他,眼中有些歉意:“非爾,剛才的那些,我也看到了。”索非還有些失神,他似是無意識的問到:“那些究竟是什么,為什么我會看到?”薇仙沉默了一下才說:“是一些記憶,很多人的記憶。應該是你從薩爾那里間接受到的。其中有薩爾的記憶,有赫爾的記憶,還有很多龍族的記憶。”“這位金龍之所以會修煉傀儡師的職業,很大的一個原因是為了將這些記憶都保存下來,他一直致力于搜尋遺失的記憶,搜索到這些碎片然后保存在自己的腦海中。當然,”薇仙頓了一下,很是艱難的繼續說,“還有一些屬于你的記憶。”索非怔怔的。薇仙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她輕聲說:“非爾,對不起。”索非猛地一愣,身體僵硬,聲音有些發緊:“您……您……”索非說不出口,他在那些回憶中,見到了薇仙,不止一次的見到了。她是辛蒂的女兒,強大的魔導師,擁有超凡的治愈能力。薇仙并沒有避諱,她柔聲說:“我所接受到的教育和被灌輸的理念與你所看到的完全不同,我們大多數的族人都不知道事實的真相,我們被屬于自己的正義所驅使。我們并沒有看到最初的時候龍族對待諸神的態度。我們自出生之后,看到的就是龍族對我們發起的一次又一次的襲擊。這是一個惡性循環……我們為此也已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薇仙說的,索非理智上都能夠明白,但是感情上卻沒法接受,戰爭的最初也許是能夠分清對錯的,但是在漫長的戰亂之中,無論是哪一方總是有數不清的無辜的生命受到了牽連。外族的諸神犯下的罪過是喪盡天良,他們將救贖自己的恩人殘忍的分尸剔骨,將一個原本溫順善良的種族逼到了盡頭。而后他們也嘗到了惡果。龍族的毀滅主神覺醒,對他們所進行的瘋狂屠殺也讓后來不明事實真相的外族人內心深處充滿了恐懼,對龍族的殘暴的恐懼,對死亡的恐懼,讓他們拿起了武器,將這場戰斗無休無止的進行下去。這樣的仇恨已經根深蒂固不死不休,而最后的結局,所有的神都隕落了,龍族接近滅族,整個雅蘭斯都差點歸于死寂。而那個詛咒……索非只要想起來,腦中就嗡嗡作響,他強忍住頭疼,問道:“最后的……是真的嗎?”薇仙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復雜,但最后她還是低聲說道:“是的。”索非輕輕的嗯了一聲。兩人又沉默了良久,索非不出聲,薇仙就一直在看著他,半響她才又低聲說:“非爾,很久很久以前,整個雅蘭斯的神就都消失了。那些參加過最后的戰役的人,都永遠的離開了我。我從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最后也會死,無法阻止我也沒想過要阻止,只是我遇到了你,我希望最后能夠結束這一切。”“我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我也不配做一個母親,非爾,我真的對不起你。”索非依舊沒有說話。薇仙頓了一下,終于下定決心說:“非爾,你不必這樣,不用管那些了,其實一直以來我還是想不開,想著做最后的努力,但其實沒必要,不需要了……”她沒說完,索非就打斷了她,“母親,好好活著,我心里有數。”薇仙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索非深吸了口氣,對薇仙說:“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母親你好好休養,我等你回來。”薇仙眼神閃爍了一下,最終輕輕的點了點頭。索非閉上眼,將整個思緒都放空,什么都不去想,再睜開眼的時候,他才真正的感覺到身體的存在。他回來了,回到了現實的世界。索非稍微適應了一下,轉過頭就看到了一直守在他身邊的蘇繆,索非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但是眼前的景象早已不是之前的樣子。所有的敵人都不見了,他們應該還在龍谷,在一間木屋之中,暖暖的陽光照進來,輕輕的灑在屋子里,溫暖和煦。而蘇繆輕輕閉著眼,眼下有淡淡的青暈,索非一陣心疼,他可以想象,蘇繆從那場戰斗中脫身之后,必然是一直都守在他身邊。索非動作很輕的坐了起來,他靜靜的看著蘇繆,越看越覺得喜歡,越看也越覺得一陣陣的揪心。他剛剛將手摸在蘇繆的臉頰上,那雙紫眸就倏地一下睜開,四目而視。半響,索非彎了彎眼睛,笑瞇瞇的看著他。蘇繆微微怔了怔,接著稍微一側頭,一個吻落在了他的手心。索非笑的更加燦爛,他眼睛彎的像個月牙,手心癢癢的,心里也癢癢的。他和蘇繆都在坐著,但他依舊矮了一些,于是他索性跪在床上,這樣海拔差距就沒了。他兩只手都貼在蘇繆臉上,有些大膽但卻非常親昵。他湊過去,準確無誤的親在了蘇繆的嘴上,這樣一個明顯的挑逗,讓空氣都瞬間灼熱起來。蘇繆將他的手拿下來,讓他環住自己的脖子,而后他順勢攬住他的腰,用力往懷中一帶,將這個輕輕一碰的吻加深。主動權被剝奪,但索非一點都不介意,他感受到蘇繆的索取,口腔里是強勢的掠奪和瘋狂的汲取,因為很急而有些粗暴,勒在腰上的手像是要將他整個人都揉入懷中。這相較于兩人之前的情愛,并不是那么的舒服,但是索非卻不在乎,他真切的感受到了蘇繆,那份急切的心情讓他雙頰泛紅,呼吸急促。他喘息著,雙手笨拙的想要給蘇繆解開衣服,可是越是著急越是不得勁,折騰半天也找不到門路,最后只好一用力,干脆的將衣服給扯爛了。貼上微熱的肌膚,索非舒服的嘆息。他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蘇繆身上,像是在寒冷的冬天碰上了燃燒的烈火,緊緊的湊上去,拼命的汲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