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8
母扶持,哀家不是忘恩負義的人。皇姑母有什么吩咐但說無妨。” 胡德海趕忙說道:“太后娘娘多想了,太長公主什么都沒有交代奴才,只是讓奴才歸還鳳印而已。” 等胡德海一走,嬤嬤就拉著賢太后說道:“娘娘這樣做是想…..” 賢太后搖頭,道:“你不必說了,太長公主扶智兒登上皇位的恩情,哀家不能忘記。就算是她要****,哀家也同意,畢竟如今智兒才三歲。” 寰姬有問過賢太后是否要一同上朝,被賢太后果斷的拒絕了。 賢太后說她只是個宮中婦人,不懂朝政,管管后宮已經是極限了,好在現在后宮沒什么人。 寰姬在新皇即位后的第十天頒布了一套新的政令。 大唐的三省六部、監察機關、事務機關全部被廢。 三省分別為:尚書省、中書省和門下省; 六部分別為:吏部、戶部、禮部、兵部、刑部、工部; 監察機關為御史臺; 事務機關則有九寺、五監、諸衛、諸軍; 而諸衛、諸軍在唐軍成立后的十年里就陸續的被廢了,如今也不過是閑職。 寰姬把朝廷重新分為皇上、內閣、上院和下院。 皇帝作為國家的元首、最高司法的長官、唐軍的總司令和議會的最高領袖。 他形式上有權任免首相、各部大臣、高級法官、軍官、各州的府尹、外交官等。 皇上可以作為一個獨立的存在的職位,他有召集、停止和解散議會,批準律法,宣戰等權力 皇上代表著大唐的形象、素質,掌握著軍隊,但實權在內閣。 內閣是由皇帝任命在議會選舉中獲多數席位的政黨領袖出任首相并組閣,向議會負責。 議會是最高司法和立法機構,由皇上、上院和下院組成。 上院(貴族院)包括王室后裔、世襲貴族、新封貴族、上訴法院法官組成。 下院也叫平民院,議員由****產生,采取最多票當選的小選區選舉制度,任期五年。 但個州省可決定提前大選。 州省同樣實行內閣制,而地方的管理全都由各地的百姓選舉,當然賣身為奴的人現在還沒有這個權利。 寰姬同時附上一份廢除奴隸制的法案,等時機成熟,這份法案就會頒布。如今的這份法案是密封的,外面注明歷代的皇帝也不能看,直到五百年以后,至于是否實施由當局者決定。 寰姬真心的希望五百年后可以人人平等。 大唐的中教以佛教為主,鼓勵人民向善。寰姬認為人沒有信仰是不行的,同時她也鼓勵其他的信仰。 在律法機關里多了一個叫做陪審團的部門,這些陪審團都是由各地的百姓臨時任職。 他們要做的就是聽案件的審訊,并且表達他們的看法。主審官要按照百姓的意愿,處理被告。 寰姬的內閣議會制度一頒布,滿朝文武沸騰。 皇親國戚們看好了自身的利益,紛紛表示贊同。有人還私底下夸贊寰姬為人厚道。 殊不知寰姬私底下還擬定了另外一個議會章程。(。) ------------ 第四百二十一章 變革失敗 而這個章程就是,等時機成熟候就會正式出臺。 提出讓世襲貴族失去上院議員資格,非政治任命的上院議員將由專門的皇家委員會推薦。 當然這是日后的事了,想她自己應該是看不到了。 而如今面臨的則是朝中大臣的反對,家中沒有與皇親國戚聯姻過的世家貴族全部統一起來反對。 大唐的風氣,有本事的人都不會與皇家聯姻,公主那可不是好伺候的主。 他們如今也只敢上書反對一下,就連過激的話語都不敢多說。如今五成兵馬司和禁軍守衛可都掌握在寰姬太長公主手里,先不提大唐的百萬雄師,就是虎視眈眈的三萬青州軍他們也害怕啊。 先皇的人怎么就跟寰姬太長公主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了呢? 寰姬看著皇親國戚和朝中官員們的分歧越來越大,她只能找了薛董偉到御書房議事。 寰姬感嘆道:“這次的事,是我太急于求成了,封建社會的更替,哪能是我一句話兩句話外加幾個法案出臺就能搞定的呢。”說著還嘆了口氣。 薛董偉彬彬有禮的答道:“太長公主明白就好,臣真怕太長公主鉆了牛角尖。” 寰姬把自己這段時間嘔心瀝血寫下的章程全都都讓胡德海收了起來。 薛董偉想要再勸幾句,可是卻不知道話從何處說起。 寰姬見狀說道:“別說我看不上這皇位,想當年我們也是一起喝酒吃rou、一起聽曲打架的知己。在看看如今,我只是占時坐在這御書房內,咱們見了面除了朝堂上的那點破事,竟然找不到其他能說的話題。” 寰姬說話的口氣有些像怨婦,把薛董偉逗樂了。 薛董偉笑道:“太長公主和當年一樣該說和不該說的話,只要想說,就沒有說不出口的。至于咱們當年聽曲打架的事,還是不要外傳的好。如今臣也是兒孫滿堂的人了,要是被他們知道,估計會驚掉他們的大牙吧。”薛董偉說著自顧自的樂了起來。 寰姬也笑了,道:“高處不勝寒啊,可見古人不曾欺我。也難怪當年李倩總是想著讓我進宮與他為伴,估計我的冷言冷語在他看來都是新奇的吧。” 薛董偉可不敢搭這話,先皇的名諱都念出來了,他看了一眼旁邊眼觀鼻鼻觀心的胡德海,想著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回頭大家可以加深一下感情,好在他和先皇就是知己,和胡德海也算是老交情了。 第二日寰姬在朝堂上表了態。 “如今的大唐不是舊時的老秦,我也不是那不懂得變通的公孫鞅。我既不會強迫性的變法,亦不想和那公孫鞅有一樣的結局。眾卿家不用為我擬定的殫精竭慮。” 文武百官紛紛跪下,有道:“臣惶恐”的,也有道:“臣不敢”的。 至于是惶恐什么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而那些說不敢的,指的是不敢拿大唐和老秦做比較;還是不敢拿寰姬和公孫鞅作比較的;還是說他們沒有為此殫精竭慮,更是無人知道。 有人心道:“太長公主也真敢說,公孫鞅能和她比嗎?公孫鞅沒有軍隊,也沒有富可敵國的封地。” 還有人心道:“秦惠王敢車裂商鞅,大唐誰敢車裂你。之前他們都被逼成那樣了,別說車裂,就連讓她離開權力中心的想法都不敢有。” 寰姬以為他們不信自己說的,補充說道:“我的新改革,你們也看了,多數都是會議投票選舉制,如果你們都不同意改革變法,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