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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庚:“沒看到啊。” 顧沅:“那你還等什么,要是公主出了事,你擔(dān)待的起嗎?”說著騎馬往山上跑。 李庚見狀也騎上馬,追上山。 顧沅剛轉(zhuǎn)個小彎就看到公主二人。 顧沅舒了口氣,李庚也趕上來了,顧沅:“你不是說沒見到駙馬嗎?” 李庚說道:“我剛剛真是沒見到駙馬上山啊。” 顧沅:“我倒是要看看,那人是誰。” 李庚向王玉陽手里的人說道:“姑爺,我來吧。”說著就接了過去。 王玉陽手一松,從懷里拿出了一塊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扔了帕子才牽起寰姬的手。 顧沅說道:“還真被公主猜中了。” 寰姬笑道:“這只能怪他自己太小心。” 一天前,他們在討論犯人的時候,寰姬就感覺這人有些奇怪,雖然陳許和其他人一樣都有作案的機會,但是他的解釋太完美了,說的又一絲漏洞都沒有,導(dǎo)致所有人把目光都看向了其他人。 大家意見不統(tǒng)一,又苦于沒有證據(jù),寰姬這才決定引魚上鉤,現(xiàn)代的電視劇不都是這樣的么。 那邊出動警犬sao擾犯人,這邊她親自去釣魚,她和李庚一早上已經(jīng)見過四名最為可疑的犯罪人了,只有陳許感覺有些不對勁。 一行四人回到縣衙后,寰姬指著陳許說道:“這就是真兇。” 縣太爺一臉的不信,就連其他的官員也不相信。 寰姬沒有解釋,她要親自審訊。 一盆冷水澆醒了陳許,寰姬冷聲道:“說吧,為什么殺人?” 陳許甩了甩頭,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我沒有殺人。” 寰姬笑道:“不承認?剛剛在山上,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陳許說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我明明是送花肥上山的。” “裝,你繼續(xù)裝,我已經(jīng)讓侍衛(wèi)帶著警犬去你家和你管轄的花田去搜索尸體了,等找到尸體,我看你還有什么話說。”寰姬沒有一絲著急的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著茶水。 寰姬放下茶盞說道:“我已經(jīng)問過你家中長輩了,你母親在外面人面前裝的很好,為人大方又很仗義,總是笑呵呵的。可是回到家中就變了一副模樣,她好似把在外面收的所有的氣都發(fā)泄在了你們身上,對你們呼來喝去的,而且家中不管誰都必須聽她的。” 陳許的表情有些松動了,然后動了動又恢復(fù)了。 寰姬繼續(xù)說道:“只要你們一反抗,她就會哭泣并且反復(fù)說著這些年的不容易,說著她的難處,讓其他人內(nèi)疚,結(jié)果你們?nèi)揖投純?nèi)疚與她了。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xù)到你長大,你的婚事,你的工作都是她要求的。你一點點的反抗,又被她的哭訴一點點的鎮(zhèn)壓,直到有一天,你受不了了,所以就殺了她對不對?” 陳許眼中含著淚依然否認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 寰姬:“你不承認不要緊,等找到尸體,就不由得你不承認。你原本想著殺了你娘就完事了,沒想到你祖父和祖母卻一直都在尋找,你怕他們真的找到什么線索,就一路跟著他們一起尋找,最后還一同報了官。” 寰姬說的就像是真的一樣,就連陳許都聽的有些入神了。 陳許說道:“我想單獨和你談?wù)劊梢詥幔俊?/br> 曾察祖勸道:“公主不可,如果他真的是殺人魔,您單獨和他相處會有危險。” 這些時日的相處,他們對寰姬公主都是敬佩有加的,一個公主竟然很多事都可以親力親為,為了抓犯人還以身犯險。 寰姬看向了陳許,沉思不語。 陳許有些著急了,“我只想問公主幾個問題,只要公主回答了草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寰姬:“這可是你說的,希望你稍后會老實坦白。” 周圍一同聽審的大人們著急了。 寰姬:“各位大人的好意,寰姬心領(lǐng)了,只是我有些好奇他到底想和我說什么?”神情很是堅定。 一眾官員見李庚都沒有上前相勸,只好訕訕離開。 寰姬親自給陳許松了綁。 陳許有些驚訝,“公主就不怕草民臨死拉個墊背的嗎?” 寰姬笑著坐下:“說吧,有什么想問的或者想說的就說吧?” 寰姬才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她還有愛她的丈夫和兩個可愛的兒子呢。剛剛陳許昏迷的時候已經(jīng)被搜過身,檢查過了,就連口腔、頭發(fā)乃至下體都被檢查過了。 陳許見寰姬公主不回答他的問題,走向四周看了一看,四周的幾層簾子被拉開了,外面夕下的夕陽照落了進來,大堂內(nèi)一覽無余,的確只有他們二人。 陳許證實后,還心驚了一下,這寰姬公主果然膽識過人。 陳許直接跪坐到了寰姬面前,像個不懂規(guī)矩的乞丐一樣,絲毫沒有之前表現(xiàn)出的樣子。 寰姬:“可以說了嗎?” 陳許說道:“我想知道,你為何懷疑我?” 寰姬:“因為你有殺人動機,你有作案時間,還因為你的解釋太過完美。”(。) ------------ 第三百七十六章 事情經(jīng)過(第二更) 陳許聽的有些懵,完美也算破綻。; 寰姬拿起桌子上的紙筆,說道:“說吧,你殺人的經(jīng)過,本公主親自為你記錄。” 陳許沉默了片刻,才開始說起。 從他記事開始,就是母親的專行獨斷,他父親是個花匠,平日里只會種花,其他什么都不會。 她母親平日行事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動作麻利,好似什么事都難不倒她一樣。她很愛面子,但凡是有人求到了她,或者是關(guān)于面子的事,她都會努力去幫,哪怕把自己累得半死。 而她對家人就不是這樣了,她母親在家里說一不二,但凡要是有人違背她的意思,她就會哭訴,自己的娘家多么的好,自己嫁過來有多么的吃虧。 還會說她為陳家做的事,最后便會說道:“他父親只會種花,平日不關(guān)心她不說,也不管家里的買賣,所有的花都是她一人起早貪黑去賣的。好似整個家里她最辛苦一樣。 如果他們要是說自己有為這個家努力,她就會很委屈的邊哭邊叨叨,直到你內(nèi)疚不已為止。 陳許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長大的,自從他父親去世,他母親更是變本加厲了,家里所有人都是欠她的,陳許想娶鄰家的meimei,陳許母親不同意,說了各種理由,最后給他娶了徐家的表妹。 結(jié)果表妹嫁過來后,她娘依然的不滿意。 等陳許有了兒子,徐二娘又要養(yǎng)在自己身邊,平日里但凡他們夫妻做一點不符合她心意的事,她娘都會哭訴自己守寡養(yǎng)大兒子又開始不容易的養(yǎng)孫子。 有一次陳許不小心打碎了主家的花盆,被主家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