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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顧沅身后記筆記的人很無語,他們家大人就喜歡嚇唬人,李大人明明是今天早上來請他們幫忙的好不好。 顧沅轉身來到了尸體的頭上,又是輕輕的一劃,她所有的動作都很輕柔,就像生怕碰壞了手下的寶貝一樣。 另外一人拿了錘子和釘子,一下一下的敲著頭蓋骨,那一下一下的響聲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 等頭顱打開后,青州兵包括李庚在內已經剩下不到十人了。 顧沅的解說,在每個人的耳朵里不再是甜美,而是惡魔一樣的聲音。 當顧沅拿出尸體的大腦時,李庚’呃‘了一下,轉身跑開了,他身后站著的其他幾人也緊跟著跑了。 門外兩百米外到處都是嘔吐物,從里面出來的一個個都臉色慘白,正在被醫管局的醫者照顧。 沒有進去的人雖然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卻沒有一個好奇想要進去的,他們的頭都吐的這么難看,肯定不是好事。 其中一人見所有人都出來了,好心提醒道:“老大,你們都出來了,里面那么多犯人,顧大人的安慰會有問題嗎?” 嘔吐中的人和剛剛停止嘔吐的人都看向那人,李庚說道:“我想她應該能應對的來的。” 這不是廢話嗎?他們都已經這樣了,那些本就餓的半死不活的人能好到哪里去,而且他們想吐也應該沒有東西吐吧。 里面的犯人的精神已經極其的差了,他們仍然在死撐著,他們不想做下一個臺子上的人。死不可怕,死后被人挖心挖肝然后裝在琉璃壇子里才是最可怕的。 顧沅見他們差不多了,說道:“收拾一下吧。”然后轉身看著犯人,仍然是舔舔的一笑:”我等著你們哦!” 顧沅從院門走出來的時候,已經脫了白大褂,就和她進去的時候沒有什么區別,只是稍稍的有些疲累。她身后有一隊人,抱著壇子、抬著尸體回他們的住處了。 尸體依然蓋著白布,可是琉璃壇子里的東西卻是能看到的。那些參觀的人轉身繼續嘔吐,其他的人好奇不解那些是什么。 顧沅走了過來,看了四周一眼,嫌棄的說道:“他們應該不會死了,可以關回大牢。給他們弄點補藥,以我的經驗,他們此刻應該是吃不下東西的。” 顧沅說完轉身離開,顧沅的助手說道:“還以為遇到了硬骨頭呢,真是讓人失望啊,連最精彩的分肢都沒有看到就結束了。” 這里的人都不是笨人,其中一人問道:“分什么肢?” 嘔吐的一人喘著氣說道:“還分什么,分你。“然后繼續嘔吐。 那些明白過來人都看著李庚,其中一人還怯怯的問道:”剛剛那些壇子里的是人的?“話還沒說完,又有人開始吐了。 說話的人也跑到一邊吐去了,分尸他們不怕,戰場上殺人分尸的多了,可是把五臟六腑都拿出來研制的,想想都膽寒。 (。) ------------ 第二百六十八章 同命相連 李庚揮手讓人進去把犯人關押回去,他們進去看到犯人的時候,犯人們一個個臉色慘白,渾身濕透,全都沒有了往日的精神,雖然如此,都還強撐著不讓自己昏厥,他們怕啊。 李庚此刻的心情不比里面的犯人差,他一直對顧沅有意思,如今二十一歲還未成親也是因為她。 他之前就有娶顧沅的打算,而且還特意去找了王文生請幫忙提親,可是王文生一再的勸他再考慮一下,至于原因只說是她的職業問題,再詳細的王文生就不說了,后來就一直拖著他。 他開始更加的關注顧沅了,他發現顧沅很善良,只是她的職業讓很多人敬畏。而且每次不管是什么樣的犯人只要從解剖部出來,基本上是什么問題都解決了,問什么說什么,而且那些犯人身體上沒有一點傷。 他很想知道審訊的過程,可是解剖部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就是他也打聽不出來具體情況,青州府衙知道內情的人,都是支支吾吾的不愿意再提,而且很多人都是懼怕顧沅的。 顧沅對他從來都是不遠不近的,也不表態,但是他知道其實顧沅是有什么顧忌的東西。 今天的事解釋清楚了一切,解釋了王文生和青州知情官員的態度。他知道只有和顧沅一起工作才能真正的了解她的職業,可是這個了解對他的沖擊太大了。 晌午,此次南下駐扎在這里的所有有官職的人員都沒有去吃飯,他們真的吃不下。 所有吃飯的青州兵都在切切私語,他們不知道顧大人這是在審犯人,還是在審自己人,隨行的軍醫給犯人們開了藥,所有的犯人全都乖乖的喝了,并且保證會好好的吃飯,好好的活著。可是他們的頭頭、老大們也全都吃了藥,并且全都開始拒絕吃飯了。 顧沅和身邊的助手卻是安然無恙的去了飯廳吃飯,火頭軍的人很是奇怪,今天他們做了一鍋豬雜湯,結果好多人都不喝。 顧沅看到湯后,說道:”哇塞,好應景哦,給我來一大碗,多些干的,你們要不要?“ 顧沅身后的助手和下屬們全都搖搖頭,他們雖然習慣了,不會有太大的反應,但是也不想剛剛做完解剖就吃內臟這類東西。 李庚在屋子里來回踱著步,他真的沒有食欲,也不感覺餓。傍晚時分他等到了寰姬的信,想著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他連夜開會,帶著大軍趕去黎州。 寰姬和劍南道留守的人一起控制了所有重要的人和物證,可惜的是京師的那個幕后之人寫的所有信件用的都是假名,而字體她不認識。 他們至今也沒有查出那人是誰,只是有線索指明那人和黑衣人的幕后指使者是同一人。 寰姬如今只等著李庚的到來,希望他那里能有一些線索。 如今的大江南北都在傳寰姬公主的兇名,三族全部喂蛇,對于貧民百姓而言的確是太恐怖了。想必寰姬公主的名號很快就能治小兒半夜啼哭了。 李庚得知寰姬與蛇的事后咬牙道:”都是她帶壞了青州的女人,見了面,我一定問她要個說法。“李庚說完,他的副手還回頭看了看后面跟著的顧沅,他家大人的心事他也是知道的。 等他們到了黎州境內的時候,李庚吹了口哨,讓頭上的飛鷹去給寰姬送消息。 寰姬見到跟著李庚的飛鷹是空手而來,就知道他們離此處不遠了。 寰姬翻身上馬就跟著飛鷹跑了。 王玉陽站在一旁郁悶的緊,她騎的是他的馬,他看了一眼白雪,馬上放棄了,白雪的速度肯定追不上的。 白雪用頭拱了拱王玉陽的手,表示被拋棄的還有它,他們同命相連。 寰姬遠遠見到李庚,馬未停的直接沖了上去,李庚的馬直接后退了兩步,寰姬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