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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忍受自己身體汗淋淋的狀態但是腿又軟的不行。 臉埋在同樣有汗的許伽珞胳膊上蹭了一下,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許伽珞,我要洗澡。” “嗯?!痹S伽珞動了一下身體,“鴛鴦浴?” 鴛你妹的鴦,去你的許伽珞。 何沛安習慣性的呵了一聲,賞了許伽珞一個大白眼。 許伽珞將何沛安抱進浴室調好水溫后戀戀不舍的從浴室退出來,赤腳站在潔白的地毯上看著凌亂的床鋪和滿地亂扔的衣物,很輕松的笑出了聲。 他在上大學前許了個愿:狗年前脫單,脫單一個月內告別自己的第一次。 心想事成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太忙了,然后這一章寫的比較粗糙,過兩天我可能會把這一章再整體大改一次,希望小可愛們不要放棄我。還有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開…去了…敬老院。 今天是讓許伽珞吃rou的作者,害羞? ☆、飯局 軍訓結束的前一天,M市下了一場大雨,總教官終于發了一次善心給了大一新生放了假。 接到何沛安電話的時候,許伽珞已經換好衣服正準備出現在她面前給她一個驚喜。當即興奮地接起,結果何沛安沉聲說今天她一整天不在學校,讓他不用等她吃飯。 許伽珞想追問她去了哪里卻發現電話已經掛了,他雖知道何沛安一直是這樣果斷的性子,但臉色還是霎時陰沉了下去。 換上自己新買的另一套海綿寶寶的睡衣后,他準備上床補個午覺,昨晚和何沛安又糾纏到很久。自從開葷后這兩個星期來他越發沒節制,可一想到,何沛安在自己面前釋放、哭泣甚至哀求他,他就覺得自己燥的緊。 如果可以,真想做、死在床上。 他被自己冒出的念頭嚇了一跳,手機突然再次響起。他一看是個陌生的本地號碼,點了接聽。 對方的開門見山把他弄的呆愣了良久。 【我是何沛安的mama,聽說你是她新交的男朋友,我們一起吃頓飯吧。地理位置我等下發短信給你。】 何母的氣勢有些囂張,說話語速更是快,連給他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難怪是母女,掛電話的速度都如出一轍。 許伽珞眼神飄忽,下意識的從床上爬下來,換衣服時頓了一下。但何母發過來的信息又直接打破了他的猶豫,他想著也沒什么害怕的,反正是自己未來丈母娘,早見晚見不都是見。 許伽珞記得這個何母發過來的飯店好像就在優凡工作室附近,想了一下給他撥了一個電話,響了快三十秒的時候許伽珞聽著優凡的咆哮聲笑了。 “他媽的許伽珞如果不是你快死了才打電話給我告別,老子弄死你!” 看來優凡又是拍了一通宵的戲現在才睡,許伽珞默了默,試探著問了句:“你下午還有工作嗎?” “我他媽下午還有一個雜志拍攝,你有屁快放讓我睡會兒行不?” 優凡的聲音里帶著強烈的譴責,許伽珞決定和他再拐彎抹角一下。 “咱是兄弟對吧?” “是!” “那你幫我個忙唄,我今天要見我丈母娘,你幫我配兩件討長輩喜歡的穿著吧!” “許伽珞,咱回到上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許伽珞有點摸不著頭腦。 “我們不是兄弟了,手動再見?!?/br> “...” 話是這么說,許伽珞到優凡工作室時還是看到了優凡為他搭配好的一套衣服、鞋子還有在沙發上睡死的優凡。 許伽珞幫他蓋上毯子,將空調溫度調高了一些。 許伽珞換好衣服從衛生間出來時,優凡還沒轉醒,整個身體屈成一團縮在沙發里,毯子已經被他踢到了沙發底下。將毯子再給他蓋上時,他緊緊的抓緊了毯子的一角。 他覺得這樣的優凡格外的像他在學??吹降牧骼素垼瑳]有安全感但是一有溫暖就想撲上去抓住。 從優凡的工作室到何母所說的飯店包間只用了二十分鐘,許伽珞在服務生的帶領下找到包間時,里面只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西服的男人,看起來很凌厲。 許伽珞進來后,那個男人只在他進門的時候看了他一眼,隨后便一直在翻看手機,把他晾在一邊。許伽珞也沒做出什么表情,漫不經心的坐到男人的對面,打量著這個男人的同時還在思考何母到底在想什么。 半晌,他對面的男人突然抬起頭,兩個人的視線首次交匯。男人笑道:“克克和你在一起的過程還蠻有意思的。” 許伽珞將手機鎖屏,問了一句:“克克是誰?” 其實他在心里已經有百分之八十的答案,還是想問清楚,更想知道為什么這個稱呼他不知道。 對面的男人眉眼柔和,笑著說:“是安安,她高中的時候我就認識她了,一直叫她克克,你知道嗎那時候克克可可愛了,頭發只有這么短,可討人喜歡了。”說著,他還用手比劃了下耳朵這,“沒想到啊,她現在頭發長了,心也變了?!?/br> 許伽珞眼睛一熱,“什么心也變了?你什么意思?” 對面的男人無視他激烈的反應,笑著自我調侃:“可能是克克幾年不見我覺得還是你的膠原蛋白比我適合她吧,也對,大二時她說要嫁給我的話我怎么能放在心上呢。現在看來的確是她說著玩玩而已,這不,本來說要為我一直留短頭發現在不還是蓄了長發?!?/br> 許伽珞沒再說話,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和男子說了一聲去了廁所,心里卻亂成了一團漿糊。 他當然不傻,聽得出男人肯定有添油加醋的成分在,可是想到這個男人和何沛安認識那么久還親切的叫她一個自己都沒聽過的外號心里就堵得發慌。再聽到男人臉上帶著眷戀的表情說何沛安曾經說過要嫁給他時,當下便恨不得掀桌子。可是想到是何母找他來的,他不能去敗壞長輩對自己的印象,雖然現在看來,這本就是一場鴻門宴。 他在廁所里一直用何沛安和他第一次接吻的話安慰自己勉強平息的怒火在他打開包間門時徹底燃燒。 何沛安正一副曖昧的姿勢親昵的靠著那個男人,那個人還在捏她的臉,而她眼睛里全是笑意竟沒有一絲抵觸。 他的心倏地冷卻幾分,再看到一個年長的婦人看似十分和藹的和那個男子說話,那個男子不知道說了什么,何沛安咯咯直笑還伸手去揉那個人的臉,許伽珞感覺自己墜進了冰窖。 他意識到,自己是個外人在這里格格不入。 雖然何沛安是背對著他,但那個男子眼中的挑釁和何母對他的漠視他能感受到。 最無力的時刻大抵如此,許伽珞輕輕關上門,出了飯店。 何沛安今天見完曹藝陽后,心里高興,沒忍住喝了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