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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幸福,祝福你。雖然我很遺憾不能陪伴你度過余生,但想來你的男朋友一定有著優尚的品格。 呵呵,好大一朵sao氣的男白蓮。 出于自家的女朋友絕對不能被別家的豬拱了的原則,許伽珞頭一偏就在何沛安那條動態下回復了一句。 “安安,我不僅僅只想陪你說昨晚的三十九分鐘,余生的幾十年里每天我都想聽見你的聲音。” 耶!許伽珞完勝!想到輔導員這個頭號情敵看到他的評論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他就興奮得勁! 何沛安看著他的評論,幾天來,頭一次在電腦前敲下來幾千字,中間沒有任何停頓。 —————— 周六是M大新生軍訓的日子,因為是第一天軍訓,所以總教官放低要求全體上午八點在田徑場集合。 M市的夏天從早上就開始燥熱,剛剛一輛轎車駛過。帶過一陣熱風撲到許伽珞臉上。許伽珞翻了下白眼,然后對著遠去的車尾豎了個中指。 開寶馬MINI很了不起嗎?你有本事去開最貴的大奔啊!大清早的就排尾氣,你這種人多了地球的棺材本都壓不住了! ... 許伽珞在心里開啟了瘋狂吐槽模式。 他早上從寢室出發去食堂吃早飯的時候發現何沛安房間緊閉,好像沒有人的樣子。很是郁悶,因為今天何沛安沒和他說早安。 但總教官明確要求不能帶手機,他也只好壓下自己強烈的想和何沛安磨嘰的欲望。 --------------------------------------- 此刻的何沛安正坐在初街造型里,面無表情的看著對面的Sherry小心翼翼的給自己涂指甲油。開口笑道: “你還是這樣怕我。” “小姐,您說笑了。我何必怕您,您難不成吃人。”Sherry語氣鎮定,甚至連頭都沒抬一下。 何沛安又感受到了那股子無趣,看著Sherry已經在收拾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輕輕收回自己的手,認真看著涂成墨綠色的指甲,心里笑了笑:原本這雙手只有七分美,現在涂上一層指甲油卻看起來有九十九分了。 剩下缺失的那一分是因為她不喜這個幫她修飾手指甲的人。 “呵,那要看你怎么想。” 何沛安撂下一句話,轉身上了二樓,身后的Sherry臉色復雜的盯著她的背影,最后默默收拾好美甲用具,猛地站起來時一瓶底油從她手上滑落。 “啪”地一聲,那瓶底油四分五裂。 Sherry覺得這聲音十分刺耳,而樓上的何沛安卻在聽見這清脆的響聲后露出今天第一個貨真價實的笑臉。 初街造型是何沛安母親最初的本店,當初不怎么大,現如今在全國各地都有分店。而母親也走進上流社會很多年。 不知情的人都說何沛安母親運氣和實力太好,而知情的人卻都裝著不知情的樣子。 何沛安只覺得好笑,當初就是一個給結婚新人化妝的小門店現在的門檻竟高到在這座城市沒有一定名氣連一樓的美甲都做不了。 很有意思不是嗎?多勵志的奮斗史啊,呵呵。 何沛安挑眉看了一眼鏡子里正在為她做發型的男生,很眼生。她也不說話,就這樣一直通過鏡子盯著他。 最終男孩子終于受不住,有點慫的和在鏡子里的何沛安對視了一眼。 這眼神很像許伽珞,于是何沛安再一次笑出了聲。 “你辭職吧。” “為什么?”男孩子一改剛剛戰戰兢兢的模樣,語氣帶了些憤怒。周圍有人不悅的掃了他一眼,但他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因為最初的初街適合你,現在不適合了。” 何沛安氣定神閑的撥弄了一下自己的劉海,無視了年輕男孩子咬牙切齒的表情。 “客戶小姐,我認為你根本不懂我的手藝。” 既然這個男孩子不懂,她也無意去解釋,反正人各有命。 何沛安快睡著的時候,終于全都弄好,看著鏡子里精致的妝容才知道平時自己那三腳貓功夫根本稱不上化妝了。再看自己身上這一身運動裝,果不其然就看到店長拿過一件糖果色的抹胸短裙。 “趙姐,我25了不是15。” “小姐,太太說希望你穿的活潑些。” 被喚作趙姐的女人面無表情的將衣服遞給何沛安,字語之間全是不容拒絕。 “呵,本來人就不活潑穿年輕些就活潑了嗎?” 何沛安將衣服接過,眉眼間的寒氣更勝。 一時間,店里氣氛降到冰點。除了幾個不懂所以然的新來店員在嘰嘰喳喳的議論何沛安是什么路子,其余的人都低頭擺弄自己分內之事盡量不讓何沛安注意到自己。 從初街造型出來時,何沛安一眼就看到熟悉的車牌號。走進一看,司機不是梅叔,反而換成了一個面目精明的中年人。 她的母親真是無情,連有多年情分的梅叔都說換就換。 她不喜歡這個中年人的視線總是圍著她打轉,一上車就閉上眼睛假寐。畢竟等一會兒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許伽珞今天很蔫兒,站軍姿時被教官訓斥了不下五次,最后把輔導員都招來了。 因為微信評論事件,所以許伽珞向一個和輔導員關系很好的學長偷偷打聽過,便知道了他們輔導員和何沛安是大學同學,大學的時候就對何沛安有一腔熱情,后來何沛安一畢業就待在M大當一個校宿管這個導員也跟著在M大當上了輔導員。 奈何流水有情落花無意,何沛安一直沒把他放在眼里。 許伽珞對于這個輔導員張笑只有最初知道的時候吃了一次味兒,現在了解清楚后更是十分無所謂。那么多年都翻不起浪的,有什么好在意的。況且多一個看起來他更合適何沛安的情敵出現在他左右,更顯得何沛安和他是真真實實的互相喜歡。 但是他心里舒坦,張笑就不一定舒服了。 一開始,何沛安誰都不選清心寡欲的時候,張笑心里踏實的很,他認為自己絕對會是抱得美人歸的。他其實并不見得有多喜歡何沛安,但是他琢磨過何沛安。 他篤定,何沛安就算不是達官貴人家境也絕對差不到哪里去。而這些,他和何沛安同學一年的時候就無意間發現了。 自某次他親眼看到何沛安被豪車接送后,出于浮躁的內心,他就私下觀察過好幾回。直到終于又一次他親耳聽到何沛安對著一個絕不是普通婦人模樣的太太叫母親后,他躁動的心就開始平穩。 他一向分得清自己想要什么,無外乎顯貴的身份,不必勞累的未來。而何沛安是可以給他的,再加上何沛安一副好相貌,他心里的小九九便打得更響。 他看出何沛安缺乏家庭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