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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惹了大哥不開心。” 聽到沈度年這么說,應霜華臉色也變了,她收起臉上的笑意,鄭重的拍了拍沈度年的手:“度年,你放心,伯母會給你做主的,他身為一個哥哥,接一下meimei怎么了,這小子就是沒人能管得了他,脾氣越來越大了。” 還說著,應霜華就要轉身。 沈度年心里一跳,連忙拉住她,又看了看越走越近的溫故新,小聲開口:“伯母,我們兩個進去說吧。” 應霜華不知道沈度年做什么這么神秘兮兮的,卻還是沒有再多說什么,只點了點頭,就跟著沈度年進了臥室。 因為以前原主經常過來,所以應霜華特意給她收拾了一間屋子,只等著她過來,就可以住自己的屋子。 后來,沈度年到了這里來的時候,就再也沒有進這間屋子睡過了,但是應霜華也還是讓人每天都打掃。 兩人進了屋子,關上了門,應霜華這才急忙拉著沈度年坐到了床邊,有些著急的問:“度年,怎么了,是不是他給你委屈受了,你給伯母說,伯母去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伯母,沒有的,大哥他很好,只是現在大哥也有了自己喜歡的人,總是來接我,也不太好,再說了,我也正在追一個學長,雖然大哥是我大哥,但是伯母你也知道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害怕學長誤會了。” …… 沈度年一口氣說完了,這才轉頭看著應霜華,只見應霜華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沈度年,就這樣維持了好一會兒才抬手摸了摸沈度年的額頭:“度年,你是不是生病了,都在說胡話了。” 沈度年拉下應霜華的手,緊緊的握著她:“伯母,以前是我不懂事,現在我知道了,我和大哥不合適,再說了強扭的瓜不甜,大哥也不喜歡,我以前這樣纏著他,他也累得很是不是。” 應霜華依舊看著沈度年,苦著臉開口:“度年,我總覺得你倆能成。” …… 沈度年又和應霜華說了許久,應霜華才稍微接受了這個事實,沒了應霜華的故意撮合,想來溫故新也不會那么礙事了,想到這里,沈度年心里就開心。 溫故新一個人坐在客廳,看著兩個女人一個笑嘻嘻,一個苦哈哈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滿心疑惑,卻無從問起。 吃了午飯,沈度年就要回家,應霜華讓溫故新送沈度年,沈度年一把拉住應霜華:“伯母,今天我們說過的呀,不用麻煩大哥了。” 說完,她只等到應霜華點了點頭,就匆匆的跑走了,還回過頭笑著對溫故新手動再見。 看著沈度年跑了老遠,應霜華才反應過來,一巴掌打在溫故新的手臂上:“度年都跑了,你怎么不攔著她,這里要走好遠才能打車的。” 溫故新伸著脖子往外面望了幾眼,想到她手里一直捏著的夾子,心里就硌得慌,兀自坐在了沙發上,生悶氣。 沈度年能有這么蠢嗎,打不到車,直接叫出租車過來這里接不就好了,楊佳琪可是在她的包里備了一張出租車司機的名片。 坐到出租車上,沈度年拿出手機,給顧城發了消息。 餅:學長,我大哥這個人就是脾氣怪,我和他沒什么血緣關系的,他管不了我的。 短短的一分鐘,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沈度年眼睛一亮,拿起手機,是顧城發過來的消息。 城學長:你們沒有血緣關系嗎? 餅:沒有的,我繼父是他的二叔,所以他才是我堂哥的,所以我和他是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的。 因為是周六,所以沒有訓練,顧城坐在書桌前,看到沈度年發過來的消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沒有血緣關系,溫故新還這么關心沈度年,那肯定就是不安好心了。 正煩躁間,沈度年又發了消息過來。 小妹:學長?有什么不對嗎? 城:沒有,別多想,我先睡午覺了,你也趕緊睡會兒覺,休息一下。 沈度年望著手機,看了看時間,一點過,就是睡午覺的時間,只是沒能和他多說一會兒,心里咋地還有點小失落呢。 看到溫故新的表情,應霜華滿臉的嫌棄。 她走過去,坐在溫故新旁邊:“怎么了,和度年吵架了?” 溫故新皺了皺眉,想到了沈度年生氣甩開他手的場景,開口:“不是吵架,是我罵了她,在耍小脾氣呢。” 應霜華白了他一眼,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臂上:“你怎么能罵度年呢,你一個大男人,還罵人家一個小女生,那度年還是你meimei呢,你怎么這么沒人性呀。” 溫故新偏頭看了看應霜華,心里默默的念了念‘沒人性’這三個字。 說自己兒子沒人性,這真是親媽。 “看什么看,自己做了的事情,還不許說了。”還不等溫故新開口,應霜華一下子就黑了臉,看著溫故新,“聽度年說你有喜歡的女生了,現在到哪一步了,你倆成了嗎。” 我有喜歡的女生?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看到溫故新滿臉驚訝的樣子,應霜華哼哼了兩聲:“怎么了,這么驚訝,要不是度年告訴我,你還想瞞到什么時候。” 溫故新的眉頭越皺越緊,想了好一會兒也想不出來沈度年是從哪里看出來自己有了喜歡的人的。 不僅要早戀,還要撒謊,不行,身為她的哥哥,溫故新覺得自己一定要把沈度年給掰回正道。 想著,溫故新就站起了身來,要往外面去,應霜華誒了一聲,連忙追了上去,把溫故新拉住:“你干嘛去呀。” “你不是說你兒子沒人性嗎,我這不是想去勸勸度年,把我的人性找回來嗎,順便問問我喜歡的人是從哪里跑出來的。” 應霜華連忙把溫故新拖了回來:“你現在去干什么,現在度年正氣在頭上,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想該怎么做再說吧,胡亂的一頭撞去,指不定讓度年更生氣呢。” 得,兒子算什么,沈度年才是寶貝。 溫故新心情不好,總覺得悶得很,想也沒想就讓叫宮上堯出來喝酒。 一聽是喝酒,還是溫故新叫的,宮上堯立馬就來了興致,拿上外套就開了車出去。 兩人去了平日常去的酒吧,一坐下來,宮上堯就叫了一箱啤酒。 溫故新也不言語,拿起啤酒就喝了起來。宮上堯知道自己酒量差,拿著啤酒也沒敢 喝,要是兩人都喝得高了,那可不好辦。 他看著溫故新,瞳孔微睜:“怎么了,這是和度年的關系沒弄好?” 溫故新看了宮上堯一眼,沒有說話,又咕嚕咕嚕的喝了好幾口。 “誒,故新你說咋倆都喝醉了怎么辦。” “讓度年來接我,你自己隨意。”說著,又是兩大口下肚……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不知道該說點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