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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曦兒又要再次搶先了,呵呵,哀家等著皇家繼續添枝展脈呢。”郡主必須逼迫自己賢惠淑德地以笑容應對。插菊立妃的時候并沒有賞賜妃號,太後轉向他的時候似乎笑容未減:“即使身為男妃,未能為皇家延續後嗣,也未免太過樸素了。”插菊在歡館中也曾經有墨發成髻的時候,不過在王府里梓卿倒是沒有要求過,而插菊更加不會女裝扮樣,他一如男子挽起發髻簡單的玉簪別過。梓卿帶他出席司馬朗月家小公主滿月宴時準備了發冠,之後又陸續備上過幾頂,今早梓卿命修翎給插菊戴的就是其中之一。“臣妾謹記母後吩咐。”插菊起座躬身回話。“愛妃是有些素淡了,來人,取母後賞賜的鳳釵。”玉平很快端了鳳釵進來,梓卿拿起釵走向插菊,對面而立,梓卿眼中的似水柔情就那麼潺潺地傳遞給插菊。插菊不由自主地慢慢起立,梓卿舉釵撫上發冠,忽又見他在自己王冠上一閃,然後才將釵別進插菊發冠。插菊看不到自己頭上之釵,卻可以看見梓卿王冠正中的那顆東珠不見了,而其他人都可見鳳凰嘴中正銜著親王至尊的東珠。皇帝看好戲一樣暗笑,太後、淑妃和曦妃臉色稍變,郡主和敬王妃微微驚訝,只有敬王臉色是最黑的。梓卿手袖揮過,面紗已握在手中,轉頭:“母後,愛妃果然因母後之賞而鉛華光耀。”皇帝眼中無法掩飾的驚豔;太後不敢相信自己所見;淑妃、曦妃瞬間驚白了臉;郡主第一反應是垂下眼簾避開去看那人而看向曦妃,嘴角浮出了冷然笑意;敬王妃頻頻眨眼而敬王整個人似乎被施了定身術。梓卿知道插菊的美世間罕有,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承認即使九州踏遍也不曾見過如此傾國傾城之人。那時候他有片刻失神,有心底驚嘆,唯獨沒有失去心智。大家的反應都在意料之中,梓卿心中得意:“愛妃,還不去給母後敬茶謝恩。”玉平遞上茶,玉安在太後座前放下軟墊。插菊愕然與梓卿對視幾秒,跪到了太後膝前,高舉茶碗:“臣妾謝母後恩賞。”太後一直都是無言的,但是目光緊跟著插菊,直到插菊跪下口稱謝恩,醒目的東珠流光熠熠。她很快收斂了細微的失態,保持完美慈愛的長者微笑接過茶:“好,很好。”“愛妃還是初次見到皇兄與王兄,理應敬茶。”插菊這次看也沒有看梓卿,直接由二玉引到皇上身前。二玉遞茶鋪墊,插菊跪下敬茶,圣上很痛快地飲茶并且有賞;敬王則遲遲未肯接過來,敬王妃都有些急了,然而太後、圣上都不發話,哪里輪到她說話之理。雖然不是百宴同賀,瑞王府的筵開芙蓉一點也不馬虎,珍饈不少,佳肴不缺,笑語似乎也盈盈。然而大概除了皇帝,插菊和梓卿三人外,這些珍饈對余者大約都有些失去味道。其實這場家宴甚至都不如梓卿未大婚前,在宮中與太後及皇兄王兄的那種骨rou親情同桌進膳來得開懷。本應該成為今天主角的曦妃不但沒有因為生子登高一步,反而一個沒有封號的男妃今天得到了皇家的全體認可──敬茶。誰都清楚在明日,宗廟之內將會多出一只屬於他的玉牒。淑妃得圣上體恤與meimei相鄰而座,人前含笑輕細語,桌下柔夷傳安慰。萬萬不可在大喜的日子失儀於太後之前,無論怎麼說,meimei是世子的生母,在府中地位無可撼動,而那個風華蓋世的男妃因為性別也無非是一個稍高級別的男寵,雖然這理由連她自己都有些不確定。一紙休書03-109一場云雨過後,梓卿還是不忍分離地親吻廝磨,吸取自己精華而長的愛人,燭光中更加揮灑出難以抗拒的誘惑。“寶貝,本王的寶貝……”,不由自主梓卿落下一次次啄吻。剛剛結束的激情并不會讓二人疲憊,相反經歷了靈與欲的洗禮宛如獲取了精氣的補養,使人格外地舒爽。只是由於插菊特殊的體質,梓卿也考慮過那個十年的隱患,所以他們的房事如今甚少出現“暴飲暴食”的現象,在盡情享受風月交歡的激情之下,在頻率上保持著適度。其實無論怎麼調養,插菊自小就為yin欲而滋養的rou體,根本無法徹底清除多年沈淀積累下來的嗜yin影響。而皇家子弟一般成年後就有專門人員教習他們享受情欲之樂,所以閨房之內二人的調情技巧難分軒輊,每每沈溺於欲海都是整個身心的投入,不過他們又都有別於常人──清醒的速度也同樣平分秋色。皇家的教育就不會令梓卿為欲望所cao縱;而插菊未被梓卿訂購之前的培養過程更是情與欲的分離。就像眼下梓卿由連接處感知到插菊的玉丸膨脹,sao動不止,他也只是用手托起來細揉慢捻,再度硬挺起來的龍根并不發力。插菊xue蕾再次被堅硬頂開,因為沒有達到顯性紓解,xue蕾自動自發地就會緊緊吸附住自己的甘泉之眼,試圖再次得到甘霖,奈何沒有梓卿的配合插菊也只能難耐地在他身體上磨蹭,尋求安慰地輕哼或者淺吟。梓卿的手沿著曼妙曲線游走,重點照顧根部被銀環鎖緊的玉丸,也只有毅力超凡之人才可以這種狀況中尚不迷失理智。直待插菊大腿內側的肌rou抽搐,梓卿才逐次增加力量擠捏雙丸,插菊下顎揚起大大抽氣,xue蕾狠戾嘬吸梓卿的聆口,雙丸表面脈絡簌簌跳動,又一次攀到隱性巔峰。雖然每間隔一天的魚水享樂插菊就要用銀環鎖住雙丸根部,但是他不會將此定義為梓卿施加的虐玩。這是歡館嬤嬤們將功補過與插菊專用御醫共同摸索出來暫時保養後xue的方法。當年為了討好王爺給插菊種下傳說中的處子xue蕾,外加誰也無法確保的十年有效期。原本以為王爺玩個新鮮至多也不過三兩年,結果插菊出現干涸縮xue的時候,嬤嬤們人頭幾乎落地。其後插菊又貴為側妃,他們哪里敢不補救?否則萬一幾年後插菊依舊榮寵在身的時候後xue生變,他們只怕性命堪憂。歡館的yin技和正宗醫道相結合,一直密切關注著插菊身體的變化。半年前插菊連續幾日高潮到失禁,後御醫發現他們的身體太過契合,歡好上太過激烈而導致插菊每一次都精空射出小解。這種干涸精血的行為自然對插菊身體有害,所以自那時起,插菊就要間隔佩上銀環以控制無節制的出精高潮。插菊對這個精致銀環幾乎沒有抵觸情緒,因為這和從前那些鎖陰的器具性質不同。一個是為了主人褻玩添趣的yin具,一個是為了維護自身軀體健康。這個銀環也證明了梓卿對插菊的體貼用心──他特別要嬤嬤設計,而沒有使用針對小倌或者男寵的既有鎖陰功能又提供懲罰樂趣的貞cao帶。插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