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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插菊想到的滑潤,前幾日就進(jìn)了生園,現(xiàn)在正在配種。趕出滑潤已經(jīng)一年了,那時候非墨大怒的態(tài)度來看,對滑潤是有一點點不一樣的。在風(fēng)臨公主女兒滿月的時候,非墨也報了滑潤的平安,這要插菊略略安心。插菊本就不覺得非墨對滑潤有深厚情愛,無非是比別人多了些憐惜。插菊就是利用了他這微薄的憐惜,希望替滑潤擋避掉頭牌人人都要盡的義務(wù):配種,制造更多的頭牌。他不求梓卿反倒逼了非墨,對梓卿有不信任,同時不想送自己的軟肋給梓卿,多出一個對自己的牽制。配種被抬回來以後,頭牌一般都有休息日。不是嬤嬤仁慈,而是配種以後的頭牌暫時都無法伺侯客人,不得不讓他們好好修養(yǎng)。頭牌配種并不會認(rèn)識女妓,而且女妓誰生下後代他們也不知道,但是歡館嬤嬤手里有紀(jì)錄,通常是為了統(tǒng)計配種質(zhì)量與數(shù)量,然後確定落實有胎了,就銷毀紀(jì)錄。嬤嬤們皺著眉頭對著本子上的紀(jì)錄,滑潤後面跟著的女妓名字下面全是空白,證明沒有一個配種成功!這是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世間是有不孕男子,但是歡館的頭牌打小選中後,為了將來的配種一直養(yǎng)護(hù)他們精髓,出了什麼問題呢?“明年再給他一次機(jī)會。”冬嬤嬤下了結(jié)論。因為男妓配種很傷身子,不可以今年再配第二次了。一紙休書03-105梓卿再踏入曦樓都是快半年以後的事了,半年來每逢妃子侍寢日,梓卿都去了郡主那間。曦妃又開始了給郡主請安的日子,梓卿曾經(jīng)在清晨遇見她,由她請安以後就要她跪安了。每次梓卿那麼淡淡的,曦妃多少深情都無處傳遞。王爺這麼一留宿郡主房里,曦妃的尊榮就開始下滑。曦妃見到梓卿,驚喜交加,因為梓卿并沒有提前吩咐。伺侯梓卿用膳的時候,梓卿溫柔問話,就好像昨天還在一起,絲毫不見生疏。曦妃見他親切,忍不住就靠在梓卿懷里落淚:“臣妾很想念夫君,臣妾以為夫君忘記曦樓了。”梓卿似乎不悅,再淡淡兩句就走了。下一次梓卿突然出現(xiàn),曦妃歡笑侍候,不敢再哭訴委屈。那一夜梓卿留在了曦樓,但是只讓曦妃用嘴服侍他,一夜里曦妃幾乎都在含吸梓卿,梓卿滿足xiele兩次。第三次梓卿在曦妃身子里馳騁,高潮的時候抽出來,曦妃渴望的東西全部噴射在她胸前。曦妃哀哀哭泣,跪在床間:“臣妾知錯了,臣妾知罪。”“你知何錯?”“臣妾不敢恃寵而驕,不敢妒恨排擠,不敢爭寵……”“還需要更多時間反省嗎?”“臣妾不要了,臣妾一直都在反省。”“一直反省?說說,本王是誰?”“王爺是臣妾夫君,是臣妾的天,……”曦妃被這半年冷遇冷怕了,她也徹底明白王爺不是可以欺瞞cao縱的人,明白王爺原來一直都在看得分明,明白自己一切都要來自王爺給予。如果伺侯不好自己的丈夫,她即使貴為太後封的曦妃,也不比失寵的郡主強(qiáng)。女兒滿月的宴席還不是丈夫說取消就取消,太後他們想見孩子,只要讓奶娘抱進(jìn)宮去,又不是一定要滿月見。曦妃明白現(xiàn)在這是王爺給自己的一次關(guān)鍵機(jī)會,如果不給,王爺還缺少新妃的人選嗎?如果不給,自己後半生還有希望嗎?“學(xué)會做一個本王滿意的妃子,本王自然寵你。”梓卿拉過來曦妃,抱在懷里擦了眼淚。“臣妾尊王爺教誨。”日後,有太醫(yī)來給曦妃看診,然後梓卿留在曦樓幾夜,夜夜可聞曦妃婉轉(zhuǎn)呻吟。稍晚,曦妃又傳出有胎,只是每天看著小腹溫柔笑顏,幸福女人狀而王府里沒有背後的硝煙。午三來到千園給娘娘請安,他早在身體康復(fù)之後搬去安一那里。安一按照承諾要娶午三為妻,本應(yīng)該花轎抬過去,但是午三死也不肯做妻,堅持給安一做孌童或侍妾,最後是一身紅衫被安一抱走的。珊甜後來才逼問出來,午三後xue好了以後,前庭還是被廢的,後xue承歡前庭就會痛苦難當(dāng),安一憐惜他無法得到快樂,所以在他後xue復(fù)原以後根本就沒有與他享受過云雨。午三想安一嫌棄自己身子臟,所以自慚形穢地甘愿做孌童。安一知道原因以後,當(dāng)晚就抱了午三上床,雖然珊甜聽見午三徹夜疼呼連連,但是第二天無法起身的午三,卻在安一喚珊甜進(jìn)來侍候夫人的時候,臉色漲紅地接受夫人這稱呼。午三每月都會來給娘娘請安一、二次,插菊不需要問,只看午三容顏就很欣慰;而午三不僅僅眼睛可以看見,還有自己丈夫那里可以知道王爺有多麼在乎娘娘,所以雖然聽說曦妃又有了王爺骨rou,午三也不覺得娘娘有什麼失寵的危險。據(jù)安一說,王爺早替娘娘清除潛在的威脅。小木又一次沒有在下課的人群中接到自己家的相公,滑潤在這一年多,終於在評定級別的時候晉級狼xue,然後就是配種。他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小木真怕滑潤又被嬤嬤抓到錯。小木看著滑潤就如身邊的每一個頭牌一樣,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過著一雙玉臂千人枕的生活,但是小木知道他比別人都多一點思念。今天課後,嬤嬤留下了滑潤,問他是否還記得一個名字,滑潤心底默念了千萬次的名字,他怎麼敢忘記啊?當(dāng)嬤嬤告訴他接下來的日子暫停接客,要他專門準(zhǔn)備侍候這位貴客的時候,滑潤激動得要哭。所以小木看見一個赤裸的滑潤卻是那麼高興地?fù)溥^來,抓住他的手:“他要來了,他要來了……”還用猜嗎?能夠要滑潤激動到語無倫次,要滑潤眼里都是淚的人除了雪非墨還有誰?小木又心酸又替滑潤高興,來了又如何,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雪爺,只會令滑潤越陷越深,將來承擔(dān)的痛苦越多,傷害越深。不該啊,滑潤不該!可是小木怎麼忍心在知道滑潤盼了他一年有余以後,還潑冷水呢。伺侯滑潤更衣,倆人往回走,滑潤一路都在問:“是他要來了?他沒有忘記我對嗎?他還沒有忘記我?”非墨這次走了太久,久到滑潤已經(jīng)不覺得他還會記住自己,久到滑潤以為他再出現(xiàn)的時候,自己都不再是頭牌而喪失了資格呢。雪非墨不是一個人來京的,他與卓韙硯同行,自梓卿大婚韙硯離開,他就再也沒有踏入過京城。一轉(zhuǎn)眼幾乎三年的時光,韙硯眼里多了風(fēng)霜,少了少年英俠之氣,多了沈穩(wěn)還有隱藏的憂傷。匯客居里的聚宴上,前塵往事,恩恩怨怨梓卿與韙硯也一笑泯恩仇,因為并不需要多言,梓卿相信韙硯就算數(shù)年不在京,也有途徑確認(rèn)自己成兌了對他的諾言--郡主始終是正妃;而那個人,韙硯也一定確信了他過得很好,因為梓卿早認(rèn)清了自己的心。非墨放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