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4
珠銀棍廢了前面的過程都回稟了,安一也是第一次聽說,站在一邊眉頭緊皺。然後說到舔菊的煎熬,幾次都說不下去,這時候午三悶呼一聲,插菊珊甜急忙進去,安一想也沒想就跟進去了。午三跪趴在床上,嘴里咬著枕頭,雙腿外八字地撅著臀部,倆人分開他臀瓣,一人手里特大號的玉勢壓進去了大半,還在用力。“住手!”隨著插菊怒聲,玉勢全部進去,安一同時接住了午三下落的身體(摔到床上雙卵會疼死他),午三眼白居多,翻了數次才見黑瞳歸位,在安一懷里的他雙腿象寒風里的枯枝簌簌發抖。插菊在歡館都少見這樣型號的玉勢,一身都在顫抖,把一干人嚇得噤聲不語。“滾出去!”插菊來到王府以後,第一次情緒激烈,他眼見同樣身為色侍的人對午三下毒手,心里怒、悲、傷。這時候午嬤嬤到了,門口遇見那四位舔菊奴,知道娘娘大怒呢,忐忑進來一張笑臉請安。“立即把那該死的東西撤了,而且廢了三少爺這里的賞賜。”午三躺在床上腿快要成為水平一字了,只有這樣兩個巨大的rou囊才不會產生劇痛,而深入到後xue里的長玉也可以稍淺一寸兩寸。他大口大口呼吸,聲音很重,象要瀕臨極限。午嬤嬤躬身領命,珊甜就沖到床邊想解救午三,午嬤嬤慌得揚聲:“不可,不可拔出。”“你敢違抗娘娘命令?”安一怒問。午嬤嬤趕緊收斂:“娘娘,奴才不敢抗命,只是娘娘若心疼三少爺,更不可現在拔出。那、那玉勢上有藥,前端是極厲害的yin藥,後端才是解藥,現在三少爺身體里應該是進了yin藥,如果撤出,奴才并沒有其他解藥。還沒有人不要解藥自己熬過這12時辰呢。”“yin藥什麼時候發作?”“大約2個時辰以後,三少爺就會情起欲動,然後每到一定時候解藥就會自動發揮作用,12個時辰藥效過去。”插菊把所有人揮退,坐到了床邊,午三惶恐盯著他。“安一大人很關心你。他去請我來的。”“娘娘。”午三臉變色,安一剛才跟進來,不但看見自己身體,而且還接住了身無寸褸的自己,王爺那里是瞞不了,可是午三很害怕安一被自己連累。“別怕,我只問你,你可愿意跟了安一。”插菊可以看出安一對午三不同,他在王爺身邊看多了這些色侍,并不見他為了其他人所動。所以即使安一對午三沒有情愛,但是會好好對待他,養護他。午三身體失了貞潔,不打發走他,王爺那稟性也不可能再看他一眼,這男寵之位還是個空殼子。午三對王爺是愛,對安一是敬,他是王爺的人,為了伺侯王爺那些低賤都是應該的,要他轉而去伺侯安一,反倒覺得自己身子臟,因為與安一初見就是自己的丑態,還被他抱著小解。以後安一總是在他被舔菊之後,由後窗出現,所以在安一面前,他就是最丑陋的一面,他很自卑。“奴家雖然有男寵封號,但是娘娘明查,奴家這里和廢人無兩樣,”午三用手掃掃毛發,露出可憐的東西:“王爺那時在珊瑚閣,只是要奴家口仕,從來不用奴家後xue。娘娘開恩。”午三這話分明是不愿意離開王爺,而且讓插菊放心,他不會構成威脅。插菊不是喜歡解釋和廢話的人,遂出來。安一要送插菊回去,插菊命他守在這里,待午三yin藥發作,陪伴他共同渡過。二修和轎子都在外面,插菊退了轎子,直接去了午三鄰院--無名閣,圈禁他的地方。無名閣里的人員少了一些,但是依舊有人管理,無論庭院和內室都是井井有條,看不出來主人已經離開很久。接受驚喜的請安、恭喜,插菊看過旺盛的此去經年,就一直在高高的亭子里坐著。夜幕上來,修翎請示回千園以及晚膳,插菊才告訴他,不回去。插菊的心情很沈,他對西院里的色侍一開始就是同情可憐,即使自己身為還不如他們的賤奴的時候,對他們也無法羨慕。他們并不比歡館里的頭牌命運好,可是插菊對他們失去人性的本善失望,又為他們麻木畸形的追求而悲哀。出生歡館的插菊一直孜孜以求做一個人,可以執掌自己命運的人,可是王府里的他們卻在沾沾自喜成為一只優良的xue。梓卿晚上才知道插菊跑到無名閣拒絕回來,他也不惱怒,先是好奇原因。玉平只知道一半,梓卿到了無名閣再宣的午嬤嬤。午嬤嬤這些時候也不知道王爺和娘娘之間誰厲害啊,說話也小心,只是安一抱了赤身露體的三少爺不敢隱瞞,而且現在也陪在三少爺身邊。午嬤嬤告退,插菊屏風後出來:“臣妾想將午三賞賜給安一。”梓卿看著插菊根本不畏怯的態度,無奈道:“不行,愛妃,你明知道,他是本王的男寵,按規矩也是圈養,怎麼可以再以身伺侯二主。”“臣妾昔日還是賤奴,又如何可以立於妃位?”“那不同,愛妃始終都是隨侍本王一人。而且他那男寵的封號不還是愛妃為他拿到的嗎?本王已經對他格外開恩,否則以他口齒玷污愛妃,還有性命為男寵嗎?”“男寵?”插菊失笑,突然就站起來:“就為那麼一個虛名,你廢了他,我寧愿他什麼都不是!他口齒污穢我?王爺難道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用口齒?難道王爺可以屈尊為我污穢?”“放肆!”梓卿氣得拍案:“你太放肆了,立即跟本王回去!”一紙休書03-98二修在外面聽見他們言辭激烈,到後來娘娘和王爺都是語意尖銳,見王爺發起脾氣了,急忙進來扶插菊就要出去上轎。“出去!”插菊嚴厲命令。二人對這樣的娘娘很陌生,匆忙退出去。“你!回(寢)宮!”“臣妾恭送王爺。”插菊冷淡淡坐回椅子上,端茶送客。梓卿一口氣噎在胸前,而插菊又看都不再看他,這種無狀的待遇就連他皇帝大哥也沒有給他過,所以備感尊嚴被侵犯的羞辱,抬腳就走。二修當然不可以跟王爺走,惶恐送王爺到門口:“奴才恭送王爺。”很正常的話這時候就特別刺耳,他無禮,他的奴才也這樣,梓卿憤怒發令:“你們愿意在這呆著,本王就成全你們,沒有本王之令,不允許踏出半步!”二修嚇傻了,王爺是真和娘娘生氣了。娘娘又被幽禁這里,莫不是打入冷宮?關鍵的是以前只是對娘娘,這次怎麼他們也被牽連啊?那誰可以活動去求王爺息怒啊?二人連跑帶顛及時通告娘娘,結果娘娘只疲倦地揮手:“沐浴,安寢。”“這園里沒有血珀啊。”那時候王爺下令,只要娘娘獨枕,就必須要給娘娘準備血珀,即使娘娘幾乎夜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