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8
忍不住笑,明知道插菊話里的意思,也把非墨情況報出來了:“非墨尚未娶妻?!?/br>“雪爺可有、”插菊不往下說。“非墨也沒有侍妾,他的母親乃上一代雪城城主,曾經是風云一時的人物,很是厲害。本王想非墨的夫人必是由他母親指定。遙溪伺侯非墨多年了,沒有少夫人進門之前,也不可能被收房?!?/br>梓卿可以說的對插菊不隱瞞,插菊問這些無非是為了滑潤。不過梓卿并不認為這些資料有什麼用處,滑潤那小倌獨特在那種楚楚可憐的韻味,終究少了插菊身上耐人回味的堅強與獨立,而這些才是激起男人征服欲望的氣質,滑潤對非墨夠不上威脅。插菊清楚套王爺話還不如直接來得真實,王爺昨天才馬失前蹄,這時候巴不得插菊給個機會表現自己的深情。所以問話都是揀要緊的,有用的,梓卿回答爽快,確實也可歸於坦白一類。所以,王爺這夜在千園里補過了自己的立妃夜,讓二修心又穩穩回到肚子里。次日玉安伺侯梳洗的時候,突然跪了下來:“王爺,昨天嬤嬤送來凈身湯(避孕),玉平身體虛弱,喝不進去,今日她們怕是要強行灌了。”梓卿盯著玉安,玉安有些毛,她們打什麼目的是瞞不過王爺的,就是圖個希冀,王爺現下倆個王妃好似都不寵愛,娘娘隆恩厚又不可為王爺產子,所以奢望著王爺一念之仁,也是她們的造化,終身有靠了。跟了王爺多年了,有些冒險,但是也值得一試。“伺侯本王一夜就虛弱得無法進藥,如此嬌貴的身子怕是再難承歡?這也好,那就配出去享福去吧?!?/br>“王爺饒命,王爺恕罪,是奴婢多嘴了,玉平身子健壯,這就可以伺侯王爺?!庇癜矝]有想到王爺是這麼絕情的對待她們,才一夜溫存,就要趕出去,這配出去哪里有做王爺侍妾好。梓卿冷哼著出去,二修看了好戲,玉平竟敢大喜的日子在娘娘眼皮低下爬上王爺床,本來就要他們憤憤不平,還擔驚受怕一回,現在可找回來了。做個好事給娘娘匯報去,娘娘居然沒有反應。修翊有點碰一鼻子灰的掃興,但是娘娘緊接著要他去傳安一。安一接了娘娘命令出去,旁邊聽著的二修可懵了,娘娘這不是被王爺氣糊涂了吧?一紙休書03-91梓卿與非墨接獲南宮的密保,大喜。二人一同回府的時候,已是亥時,梓卿心情正好,提議花園夜飲。“你正是新婚之喜?!狈悄嵝谚髑溥€有妃眷。梓卿為了沒有妃號的插菊,這些日子也不計劃與曦妃圓房的。那時候為插菊爭取到側妃,梓卿心里也清楚不易,認為得到圣旨認可已是皇兄網開一面。本來也算完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微微的滿足是有的。可是後來就變為躊躇滿志了,每次想起來都覺得那人當得起一切,何況區區側妃,難怪人家不領情。既不想與曦妃圓房,自然是留住千園??墒且幌氲阶蛱焱砩夏鞘拢挥珊诡?。正好與非墨清風明月結伴,待他入睡再回去。非墨見他并不是去女妃那里,那與清桑公子早過了洞房肌膚之親,并不差這一晚的春宵,也不客氣:“不如請了你的新妃,我也叫滑潤過來伺侯?!?/br>非墨知道滑潤一直惦記著清桑,但是清桑入了王府高墻,哪里可輕易相見?就算他是男兒身,也是梓卿內眷,私下相會於理不合。千園是梓卿寢園,滑潤根本不方便求見,沒有梓卿首肯,清桑也不可以出千園。今日恰好有這良機,可以讓潤兒親眼見見清桑王妃,再不要瞎替別人擔心。梓卿喚人布置酒菜,去請王妃,又命安二去傳滑潤。二人先在亭子里落座,插菊是在碧海與安二同來復命的時候,才走向向晚亭。二人急忙側過一步讓路躬身施禮,梓卿等插菊請安才扶起他。非墨起身作揖,拜見王妃。只是一年有余沒有見到清桑,非墨沒有料到變化之巨讓他暗暗心驚。驚世無雙的容顏被一層薄紗覆蓋,罕見的雪色羽睫下還是盼兮美目,曾經映照其中的是純純清兮無塵的流川澗水,如今高山飛澗只余死水微瀾,他青澀的少年氣竟已無影無蹤,他不是才16歲,比起潤兒還小一年嗎?“非墨兄面前無需見外,愛妃可去了累贅?!?/br>梓卿分明是不舍,非墨暗嘆清桑公子果然不同凡俗,輕而易舉就得到別人想都不敢去想的王妃之位。而看梓卿那神態,分明是呵護到心窩里,清桑卻云淡風輕不顯情緒。插菊看見非墨在場,眼中一亮,梓卿與非墨明顯察覺。梓卿道:“滑潤在離園伺侯非墨呢,這就傳他過來?!?/br>自古英雄愛美人,梓卿與非墨初見清桑輕云之敝月,流風之徊雪的罕世之顏,二人即被震撼,但是他們偏偏都不是會為美色所迷的人。非墨有感謫仙之氣,心里從來沒有猥褻冒瀆之意??匆娗迳Q壑泄饷㈤W現,當然高興自己不僅為潤兒,也為清桑的相見助一臂之力。就站在後面的碧海和安二臉色窘迫,欲言又止。非墨注意他們也回來了,奇怪不見滑潤:“潤兒呢?”碧??粗约撼侵?,又看看王妃。非墨猜不出來,借給滑潤幾個膽子,他也不敢抗命不來啊。何況還有他一直想打聽的人就在這里。“潤兒病了?”只有這一種可能性,否則滑潤爬也會爬來的。“如果雪公子說的是那個叫滑潤的男妓,他已經被我趕出王府,譴回歡館!”碧海沒有回稟非墨呢,插菊就輕慢慢地道出滑潤去處。梓卿看向安二。“回王爺,娘娘午後命安一趕了滑潤相公?!?/br>非墨臉色陰沈:“潤兒是在下從歡館包牌出來的男妓,在我離園寸步不出,不知因何礙了王妃了眼?”王妃含著譏誚,端起茶碗渾然無所謂地吹走一片青翠,抬頭對非墨淡笑:“本宮身為親王之妃,對王府就有監管權。王府之內,本宮皆有權過問。堂堂端瑞王府,豈能藏污納垢,任由低賤的男妓留府?”非墨氣得渾身亂顫:“清桑公子貴為王妃,一朝飛上枝頭倒是健忘,鳳凰昔日出身、”“非墨!”梓卿大喝,阻止非墨尚未出口傷插菊的話。非墨瞪著梓卿,眼睛都在噴火,根本看不出來梓卿并非偏幫插菊:“在下也是市井草民,想必住在尊貴的親王府,也讓高貴王妃蒙羞。在下自不敢給王妃添憂,玷污你們王府!”非墨甩袖子就走,碧海急忙跟上,梓卿無奈坐下,他的王妃還是悠然地端著茶碗,似乎身邊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專心垂眸輕吹漂浮的無根盈綠。梓卿斟滿一杯酒,放到他的面前:“滑潤如果做了非墨身邊的人,非墨只有時時把他放眼前才可以護住他,非墨就等於多了個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