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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滴溢,就讓滑潤一直侍候自己。滑潤一晚上死去活來,分身勃起,細繩勒進rou里,那處好像斷下來的劇痛。直到吃進秋嬤嬤的腥液,嬤嬤才命人把滑潤放在隔壁玉馬的男陽上。滑潤次日是連著玉馬上的男陽一起被抬下來的。小木遺憾地告訴他,最後的評定滑潤也是狐xue。不過立即鼓勵他,明年一定可以評上狼xue的。一紙休書03-76午三沒有被送進風園,而且除了珊甜,其他的近身奴才侍婢全部更換。一時間誰也弄不清楚午三少爺到底是真升了,還是真貶了?後來安一大人居然被調來珊瑚閣為奴,大家才刮目相看。三少爺享男寵位列西院之首,行事還保留以前的平和,自身并不見多大改變。梓卿和插菊公子的相處也不錯,梓卿時常夜宿無名閣,插菊經過他同意把安一撥給午三。其實安一在無名閣是梓卿有意為之,一邊是防備韙硯和郡主;一邊是考察安一的忠誠。安一在近衛里跟隨自己多年,不說出生入死保護自己,也永遠是王命為先,只插菊身上多有遲疑,讓梓卿對他近衛資格開始質疑。安一被貶進無名閣,插菊就知道是為自己獲罪了。梓卿性格他也摸清一些,所以只由二修傳話,且從來不召安一侍候,避嫌以為安一開脫。梓卿當面封午三男寵,插菊也知道那是一個空頭銜,沒有梓卿的庇護,封了主子又如何?後來又聽說了上標、風園的後續,所以把安一送去。即使別人見他并非真寵,有安一大人在,誰還敢撒野欺他。梓卿本意是不會要自己親衛到色侍身邊,然午三要他難得心軟一回。而且午三那天的話,他不罰不怒,不代表他不會思考。他不可對一個色侍討論自己情感,可是卻開始想午三那些話。喜歡插菊是無疑的,喜愛也是有的,愛他?梓卿自己還不知道愛的感覺是什麼呢。梓卿現在心里感覺的是:自己不愿意看見他傷心;不愿意他受到傷害。所以梓卿就是寵著他、順著他。那些色人以後為奴外放什麼的,與他都沒有關系,梓卿沒有打算他有離開的一天。所以那獨占的後xue梓卿也不是非要解開不可,有沒有自己專屬,都不允許外人分享;過不過期限,他都是自己的人,這才是梓卿堅持他做“臣妾”的原因。不需要什麼男寵封賞,不需要亂七八糟的標記,他的臣妾一身都只有他的味道。世間絕無僅有的情動木芙蓉、xue隱落花蕾,都是他一人獨有。如果他要他做臣妾,如果他不舍他皺眉,如果他認可他一世相隨就是愛,那麼梓卿覺得愛了。他是愛上一開始的棋子,愛上那因此受委屈的棋子,愛上對他關閉心門的棋子。梓卿不笨,插菊進府以後隨遇而安,可以做到賤奴到公子而不變神態,那是因為他不再對自己敞開心扉了。梓卿開始認為他孩子心性受了莫大委屈而生氣,所以不著急地慢慢哄吧,後來的發展,也看清他根本沒有花精神怨氣自己,他在抓住機會保護自己--當然是因為對自己不信任。梓卿因為身份地位,好些問題天生就不存在。他在他的臣妾身上逐漸看到低微的人也有羞恥心,又要尊嚴。他還記得賞了臣妾一臉愛液,有安一送回去,他以為那人必然歡喜,是倆人又有了親密行為。可是抱著那人進入無名閣那夜,痛極了的他也不允許外人窺視;後來的病體折磨,為了脫離月信的巾子,鋌而走險。梓卿看到這些新奇的“性格”,反而為他高興。午三落進官妓的陰錯陽差,要梓卿更進一步認識到自以為的卑賤無恥後面,有上位者看不見的盲點。所以安一去了無名閣,所以梓卿試圖補償過去,所以梓卿在重新叩敲關閉的心門。能夠想到那麼多的錯待,午三的流水落花過的惋惜,梓卿也清楚那人的脾性,三尺冰凍,非一日可融。梓卿沒有對任何人說什麼,只是對無名閣主日漸體貼、愛惜。王府里冬雪灑灑,然炭火暖暖,窗前圍坐,賞雪如畫;歡館里卻是朔風無情,頭牌們最怕的北風呼嘯。北院菊園里已經下了功課的頭牌們除了腳上的棉靴,還是要如春陽盛夏日一般優雅漫步到菊園門口,才會有侍童服侍更衣。頭牌們的站、坐、臥、行,都是專業培訓的高雅里帶著誘惑、純情里帶著風sao。行動間舉手抬足皆見風情,所以滑潤才會被碧海遙溪一眼窺見出身。這一段散學的路程不長,就是要加深妓xue的認知和意志,所以每到嚴冬都有專門負責游擊檢查“行”的師傅。如果因為天氣而失了形態,會去刑堂“糾正”回來的。幾個班的頭牌男妓少了秋日的愜意閑談,低語的也少了,只盡力克制畏寒而收緊的肌rou,舒展肢體希望快步走到門口。一到門口就好比到達勝利彼岸一樣,一個個跺腳呵手“好冷”“冷死了”……侍童都拉好了披風急忙給自己的相公先包裹上暖和暖和。“啊!”寧桐尖叫,是寧楓捉弄的把冷手伸進了剛回來的他披風下,寧桐捶打回來,寧楓已經先換上棉衣了,所以跑到門廊上抓了一把雪揚了寧桐一把,要其他殃及池魚的男妓笑罵。這一群散學的男妓也如孩子一樣見了調皮。正笑鬧間,嬤嬤身邊的小童過來了。眾男妓一見他來,不由膽怯,料想誰偷jian耍滑被嬤嬤抓獲了。“寧楓、寧柳相公請隨我來。”寧楓、寧柳的侍童不敢多言,把自己相公的衣著除下。小童給寧楓、寧柳系上莖鎖絳,牽起來欲往教室回走。“等一下。”滑潤的侍童小木拿著披風站前一鞠躬:“請問教室里還有相公嗎?”小童看看小木:“還有一位狐xue相公留下了。今年大比降級後,頭牌里就一只狐xue,所以嬤嬤單獨留下了。”“我家相公今夜會回來嗎?”小木忐忑地問。小童失笑:“你這是什麼話?狐xue就沒有恩客嗎?嬤嬤留下他自然是好意指點,稍晚就會回去。當然不可以耽誤晚上侍客。”小童也不多廢話,還要帶著寧字二xue回復嬤嬤呢。小木也是放心些,剛才見到一波波回來的頭牌,就不見自己家相公,踮腳張望,里面都不見影子了。小木就害怕相公犯錯被罰了,現在知道晚上還回來接客,意味著嬤嬤是指教而不是懲罰。一紙休書03-77P.S.歷時這麼久,該鋪墊的幾乎都鋪完了,以後開始推動情節,不再詳細展示歡館。滑潤在後xue侍客不久以後,就受了蒸xue的不同調教,所以他的xue里在現階段其實是領先其他頭牌xue的。然而等級鑒定的時候,後xue并不是唯一的標準,滑潤就欠缺在前庭上。他經過了雪非墨的情愛洗禮,那種靈與欲的完美結合,使他頻頻享受rou體的歡愉,所以放縱的結果就是他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