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5
非墨在護院動之前手一揚,護院只覺得手里的身子僵硬如石,布里的手也成拳,榜眼後xue上插著一把帶鞘的短劍,劍柄還在微微搖擺。滑潤心口哀慟,耳中鳴叫,眼前黑云一片,盲著眼朝著非墨方向顫聲謝賞,非墨根本沒看。南宮點頭示意,護院急忙躬身告退,才出了雅間那榜眼就直直拔脖、雙唇大開只出氣不入氣,不知道哪里的骨節嘎嘎做響。“那不是滑潤嗎?我記得是你品的第一只菊,怎麼?不滿意了?還是他得罪你了?不中意就換會伺侯的,何必與他不高興呢?”郁風有點可惜滑潤,他對這些小倌可都是溫柔手段。南宮與梓卿把話題接走,岔開滑潤不提。非墨那短劍防身都少用,卻從來不離身,二人實沒有料到看著平靜的非墨暗潮藏礁。一紙休書03-65大廳內的氣氛越趨高漲,無論風流名士、達官商賈的情緒都被高高吊起。頭牌新菊今夜不但要決出前三甲,而且紛紛開放破身。除了標到三甲的客人可以擁有新菊十二個時辰,其他只可以把玩到明日午時之前,就要打開菊賞了。能夠一擲千金標到頭牌的誰不愿物有所值、物盡所用?所以至少也會把新人上、下xue都破了,若是各中老手會耍的、盡興的,恐怕時間上還不富余,所以頭牌并非壓軸推出。新菊開身前蒙面和前輩們侍客兩年了,所以有什麼個琴棋書畫的雅藝,早早就名聲在外了,今夜里的三甲可不靠那些虛勞什子。比的就是天生的沈魚貌,後天的風流體;拼的就是苦練多年的後庭花。所以比試只有三項,簡單干脆,這個時候再不拖泥帶水,非要看客鼻下見血了。所有新人都是紅綢纏繞私處,紅紗斜披,香肩半露,若隱若現的身體有纖細蒲柳無骨型的,也有筋骨分明肌里均勻健美型的。撤掉面紗的新人引起一陣喧嘩,不少挑花眼的看客們分不清自己眼中誰是最愛?甚至也找不出曾經留意的侍酒新人。白郁風也興致勃勃地逐個品評,在這些人中他可以算翹楚,所以兼起了鑒定工作。論外在,白郁風猜對了結果,中性氣質的寧楓贏得了第一場。小日、月師傅同時上臺,而新人也自己站為兩隊。兩兩出列去紗繞行,自我展示。兩位師傅各捏住一個私處的紅綢結一甩,紅帶飄舞,新鮮嬌嫩的玉芽如二八佳人婷婷而翹,在那羞澀的根部掛牌上是名字。這一場寧柳由於弱柳扶風的saosao風姿壓過寧楓。最後的後庭爭霸,與xue魁滑煙的吹沙恰巧反其道而行--吸沙。頭牌接客前的菊花是不可外物進入的,那麼怎麼給客人鑒定花品,花級呢?菊花的能力優劣就體現在吸沙上。沙,還是那金沙,只一口氣,一次的機會。一騎玉馬推到中間,玉馬的背脊有拳頭大的洞,頭牌騎上馬背,後庭花正對圓洞。垂直在洞下方有一裝滿金沙的銀盤,任頭牌如何調整準備氣息,只可以憑一口氣後庭開花,吸吞金沙一次。這的確可以成為頭牌實力的證明,因為即使師傅多給機會,這也是一鼓作氣的事,第二次復吸,先前攫取的金沙反倒會吹出來。寧楓傲然勝出,乙酉年10月14新的xue魁花落,榜眼、探花折貴,名次排定。得到新菊的匆匆奔赴春風一度,盛會還在繼續。讓南宮意外的是郁風真的只標了滑煙,而不是剛才還光彩著眼睛不移的寧楓。“寧楓美中帶傲,尚有野氣,我不喜歡馴小獸,還是等他順了毛味道才好。”郁風哈哈解疑。寧字xue上半年xue魁寧桐他們出來已經吸引不了南宮這邊,所以放下簾子,隔絕了大廳的生香活色。眾人把酒,談笑與韙硯先道離情,訂下侯府之約。不知不覺已過了丑時,連郁風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退席了--去滑煙那里。南宮挽留他人,展塵只今日才見到韙硯,所以去侯府叨擾,梓卿打算打道回府,非墨也和南宮告辭。“你也走?你忘了佩劍?”南宮提醒他還標了一個榜眼呢。那佩劍非墨有記憶時就一直在側,這麼一說怒火萬丈,只覺得自己昏了頭,弄臟了佩劍,可不能不要:“明天送去王府吧。”梓卿與非墨都沒有帶侍衛,二人如果展開輕功回府不需多久。這一日雖是十四,月色也是光明,彌漫起霧靄的空氣格外清新,所以他們也沒有急急趕路。非墨似乎長長吐納,慨嘆:“靜夜瑤臺皎月光,星辰失度落溝渠;大漠黃沙夢猶記,不是知音不與彈。”梓卿感覺這是因滑潤而發,於是問道:“你標下他,怎麼又反悔?”“那等yin賤之人,我標他做甚?只不愿意看見他放浪形骸、下賤無恥的樣子,才堵了他、他、”非墨根本說不出穢語。梓卿睜大眼睛瞪非墨,然後才笑道:“我說你怎麼突然……那些嬤嬤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滑潤一看就被下了烈性yin藥,就是咱們這樣內功深厚的人也不容易對抗,象他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不被藥性cao縱?”非墨驚得一口氣xiele,腳慢下。梓卿看他一眼,不再多說。眼看王府在望了,非墨突然對梓卿道:“今夜我不回留園了(王府客房)。”梓卿看著非墨身影消失在夜幕下,才失笑。非墨打賞了那把短劍以後,護院見主子點頭當然明白這榜眼今夜屬於那為爺了,抱著滑潤去嬤嬤處登記。若是別人則是去清查賞銀,誰賞賜最高,誰的筷子也就保留在後xue里,頭牌送回自己院子,專人通知中標客人,客人或者立即前來,或者還是看過新人方才過來。滑潤的侍童小木見相公被插著短劍回來,被唬得幾乎跳起來,忙向護院打聽什麼客人?待聽說是主子朋友,容貌勝比自己的相公,小木就猜是雪爺了。可雪爺從來都是溫柔相向的一個人,對相公極好,怎麼會是他呢?滑潤還是大腿壓著小腹纏裹放在床上,這誰人賞的後xue照規矩要等客人自己來拿,到時候才可以拆了裹身。小木看著劍柄就怵得慌,卻又因為滑潤這姿勢非常遭罪,要時常幫他翻一翻,推推血,以免麻木。小木從滑潤嘴里確認是雪爺,但是滑潤不肯告訴他劍的來歷。小木盼著雪爺可以早點過來,滑潤也好可以抽了劍。可是據說新菊三甲都入新房了(他們的院子,今夜布置為新房),也不見雪爺過來。小木暗暗害怕,萬一雪爺今個攀折新菊,那還不得到明日午時,滑潤被插著劍等到明日,那可如何是好?他央別人去探探,知道主子朋友目前只有一位白爺點了牌子,才安心等候。可是這一等,等到寧桐相公的院子燈都亮了,也不見雪爺。~~~~~~~~~~~~~~~~~~~~~~~~P.S.滑潤事件告一段落以後,休書的更新將會減慢。JJ的VIP已經開辟,我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