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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但是公子那些難熬的日子多虧了這東西,公子也算習慣的吧,拿到手里感覺尺寸上比較大一些了,頭上尖嘴也固定好了僵直的魚腸管,沒有多想把前面的長管送進去。抬頭等待午嬤嬤指令的時候,可心又遞上來一根,修翎一怔,遲疑地接了過來再插進密xue,可心再遞。當修翎插好第四根,早上洗浴後因為擦了養護xue唇的露華郁霜而愈合的菊褶又見抻平。面前又伸過來第五根,修翎哀求地:“嬤嬤,公子xue口已經快裂開了,求嬤嬤、”“就這最後一根吧,這一根是一定要吃下去的,公子xue未免太嬌氣了,應該鍛煉得強壯些。”後xue里五根腸管下面掛著五個濟相思,午嬤嬤過來查看,又看看那包在鎖陰套里的玉莖和兩個rou丸:“公子,通後xue王爺愛液會促進公子發情,套子會把公子的yin物拘鎖,所以還請公子盡力控制自己的情水,不可傷損,壞王爺雅興。”“可心可意,好好學著二修侍侯公子,你們兩根開始!”二修各自握住一根濟相思,開始如前天的夜晚一樣重復擠壓空氣沖入後xue,插菊身體一震以後就閉上了眼睛。午嬤嬤命令二修加速,後xue開始有充盈感,當然也越來越強烈。插菊知道午嬤嬤沒有蒙自己的眼睛,也沒有塞住嘴,就是給自己求饒的機會,可是比起早經歷過的濟相思,插菊只把今天又當做治療。比照順從了王爺的恩賞會帶來的不可預計的不知名的危險,這些相對來說或者更好。插菊早由王爺、侯爺的幾次見面中,知道了王妃的背景,也猜出大半這三人之間的糾葛,插菊告誡自己萬萬不可卷進三個公侯之人中,否則豪門恩怨的犧牲品就是自己,所以已然脫穎而出的自己只有在這個幽禁的小閣院里才是生路。插菊的兩腿已經并合一起,只是臀丘上的顫動或者偶然出現由於肌rou緊張起來的凹陷,這要修翎知道公子xue嬖在承載壓力,手下的動作才稍微慢了點,就被午嬤嬤斥罵。二修又再繼續,插菊張嘴長長吐氣,二修的手也不由抖了起來,壓進去的空氣之快、之多,都是前夜所不及的,所以二人再一次同時放慢,午嬤嬤沒再理會他們,而是叫了可心可意握住了另外的,已經學會了如何使用的他們可不會猶豫,完全執行著他們主子的意思。他們一加入,二修再緩慢動作,也是四根管道里四股空氣。可心可意發起的攻勢可比二修迅猛、快捷。插菊半柱香的工夫都不到,就雙腿失控地一縮一蹬,抓著長椅扶手的手背上血脈突出,手指泛白。午嬤嬤嘴角有了一絲笑容:“好,快!再快!”可心可意受到嘉獎鼓勵似的動作瘋飆起來,插菊終於有了劇烈動作,抓不住扶手的手來到了已經見鼓的小腹,向下延伸,卻如含羞帶怯的新娘不敢真實觸摸良人的驕傲一樣,一摸到那鑲金弄玉的鎖陰器,他就呻吟出來。修翎剛才就見那處開始漸起,這些都是舊物了,公子性器如今已成熟,尺寸早就過小,現在看到被壓拘還是不甘而漲挺的玉莖可憐的掙扎著,而下面那兩只rou卵拉扯到一層皮薄薄連接著,幾乎透明到一戳就破的脆弱模樣。二修不敢停,和插菊一樣滿頭沁出了汗,但他們是焦急的,而公子卻是壓抑不下疼痛難當。修翎小聲地說:“公子,認個罪吧?”插菊側翻了身體,如嬰兒蜷了起來,雙腿上抬擠到了腿間那處,他短促尖叫一只腿抬高了幾寸不敢放下來。午嬤嬤走過來把他的腿摁下去緊緊向上堆擠,插菊身體瑟瑟如受傷的小動物,他反弓了身體、大張的唇里沒有聲音。一紙休書03-48午嬤嬤對這些處罰的手段有信心,因為他對自己師傅的精湛技術是無上信服的。依照插菊的行為,根本不需要給插菊機會,前庭後xue有的是刑罰要他乖乖聽話求王爺寬恕。可是師傅強調插菊現在身份特殊、在王爺心里的位置也特殊,在無法確認真實份量之前,要酌情處理,不可死守西廂對其他色寵的規矩。而且,午嬤嬤有提拔他之心,也希望自己手下有個這麼出息的人物,所以法外開恩,只是要他吃點小苦頭。歡館嬤嬤對插菊的後xue里里外外算是熟悉到閉著眼睛都不會出錯的地步,所以對他後xue的容量、通xue的承受度都是給出了精確的數字。這也給了午嬤嬤很好的依仗,有恃無恐地催促著二修與可心可意沖通後xue。在午嬤嬤壓下插菊的腿以後,由可伶點然了香,這柱香熄滅就是插菊的極限了。師傅說插菊經過了多年調教的身子,是非常了解自己能力的,沒有王爺允許他也不敢廢了自己後xue,所以在極限點他必然會屈服。隨著香灰的吹落,插菊眼前出現了一個風洞,一層層環繞沒有盡頭的延伸著,在那中間是旋轉著的風圈,它們打著旋被吸進那不見底的黑暗,留下呼嘯被新的風圈打碎。風洞如怪獸獠牙滿布的大嘴,喉嚨由於吞噬進一個個風旋而漲大了甬道,須臾那些旋轉著進去的風圈打了個轉,又再被反吐出來與新的風圈碰撞、沖擊、打散、融會成為更大、更粗的一股颶風。插菊跟隨風力變化而呻吟、低喊、嘶叫、當四肢都被旋轉進風洞,當整個人被吸進暗無天日的黑洞,每一位侍寢聽到了婆裟海的嚎叫。那好象是從鎖捆萬千鬼魂的沼澤地里發出的千年冤魂的哭泣、慘鳴,讓他們毛骨悚然地人人眼前浮現一幅人間地獄圖。膽小者簌簌發抖跪不住地趴倒下來,依靠雙手支持。插菊已經滾下了長椅,修翎停止了手下動作求乞地望著午嬤嬤:“嬤嬤開恩,饒過公子這一回吧。公子必是已經疼得神智不清,不及悔過。”眼看那香已經要熄滅,不見插菊認罪,午嬤嬤也是著急。自己的首要、本職工作──為王爺調理好這些色人,任何人服侍王爺不善,都要受到懲罰,所以對插菊的行為不可縱容。可是自從那次驗察插菊的舔菊以後,心里似乎兩種心思并存又互相抵觸。以前是揣摩著王爺的意思,想提拔他點撥他可以早日被王爺寵愛,為王爺獻上一個可心的色寵;那日以後每每有一種念頭:要王爺厭惡他,棄之角落。可是一想到他的後xue被棄則性命勘憂,復又為他制造機會。午嬤嬤現在也說不清楚自己內心究竟在想什麼?燃香被秋風吹走最後的火星,太過微渺的飛煙也轉瞬被吹散,翻滾在地上的插菊,雙手、雙腳上在可心可意加入之前被包纏的白布已經散開。午嬤嬤蹲下,二修急忙壓展插菊的肢體,希望他可以看到凸漲的腹部而赦免這酷刑。手才要碰到衣服下面那圓穹,插菊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午嬤嬤受到驚嚇,手定住。“我傷了,我前面為你所傷,試問王爺面前可承擔得起?”梓卿夜晚再次來到無名閣,依然見到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