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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自己那位兄弟,韙硯當真為meimei高興,梓卿的才華、人品他是大大放心的。韙硯不是沒有擔心過自己一時沖動,曾經對衣杉單薄的郡主起過情欲,但也只是一時的情迷。而今日,韙硯的心已經全部失陷在一個夢幻般的仙子身上,佳人杳無行蹤,婚期近在眼前,一不能夠影響兩家世交;二不忍心退婚讓兒時玩伴蒙羞。韙硯本是低落情緒,無處追尋芳蹤的煎熬,就出現一縷曙光,一線希望。猶豫之後,還是覺得二人各得心屬之人才是兩全其美的結果。他一廂情愿地相信梓卿既然可以以瀟湘鞭送出,一定也是喜愛郡主的。自以為是的想法背後,也是為了掩蓋自己內心的私愿。韙硯真的不愿意放棄這次機會,所以無視心中的不安提示:瀟湘鞭可是施梓卿見他大肆贊美郡主,才說送給他,實際上是送給郡主的。但是梓卿是因為自己好友對未婚妻的寵愛,才成人之美給他借花獻佛的機會啊。二人都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二人也如愿地設計到梓卿,順利退婚、賜婚、大婚。綠締郡主帶著對韙硯哥的感激與歉疚,帶著韙硯哥對她的祝福成為端瑞親王妃,少女心事畫上完美句號。大婚的洞房花燭夜,梓卿醉得神智不清,勉強由侍女架著挑起了蓋頭,連鳳冠霞帔都沒有為郡主御下呢,就醉臥倒下。前來鬧洞房的賓客被安一、安二及玉平、玉安安頓出去,最後只留下王爺、王妃。郡主看著窗前擺滿的“早生貴子”喜盤,里面是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癡癡凝視躺在自己身側的梓卿,柔情蜜意愛滿心懷。紅塵有愛,否則自己怎麼可能與梓卿哥哥終得姻緣呢。桌上的合巹酒,母妃說一定要花燭夜與夫婿一起喝下去,才可以長長久久、恩恩愛愛到白頭。綠締郡主手撫上自己的夫婿,溫柔楚楚。端過兩杯酒,小心地與梓卿手臂交纏過,即使無人,也難抑新婦的羞澀,聲如蚊蚋:“梓卿哥哥,我們白頭到老,永結同心!”飲下自己一杯,笨拙地倒喂梓卿一杯。她當然不會知道,梓卿翻身之間,盡數吐出。一紙休書03-40玉平、玉安做為王爺貼身之人,最是清楚王爺這前、後兩日的懸殊。昨個兒才去了王妃處,晚膳的菜式都是冬梅她們提前在自己這里打聽好的,專揀了王爺偏好,一頓飯吃下來卻是淡淡的。王妃看得出來是精心裝扮過,見到王爺雙眼一亮,就象快樂的小鳥一樣迎上來。王妃挑起每個話題,而王爺一直都是言簡意賅。王爺在王妃這里過夜,還是玉平、玉安服侍安寢,并沒有用王妃的侍女梅、蘭、竹、菊,王妃曾提出過,只被王爺一句習慣由自己的人侍侯就拒絕了王妃的美意。所以玉平、玉安才覺得奇怪,王爺沐浴以後不是穿的浴服,而是穿上褻衣;而值夜的玉安也沒有被傳喚過;當清晨為王爺更衣的時候,王爺褻衣整齊,偷眼看正在為王妃著裝的冬梅,王妃神色略異,卻不是承歡之後的媚顏,身上也是干凈得無一絲曖昧氣息。王爺婉拒了王妃的早膳邀請,道別回去。王爺一離開,王妃眼眶就紅了,冬梅焦急又心疼自己的主子,安慰地拉主子坐下梳洗。“梓卿哥哥為什麼不一樣了?他在我身邊,我卻感覺摸不到、走不近。”王妃哀傷地問。“主子別灰心,王爺在洛陽王府是客人,而且王爺那時候是江湖客,當然可以隨意肆行;現在王爺可是圣上之弟,朝廷重臣,王爺要有自己的威嚴,就不可以象以前一樣平易近人了。”“可是我是他的王妃啊,以前我只是韙硯哥的meimei,他還對我那麼好,那麼耐心教導我鞭法,現在梓卿哥哥變得很遙遠,他看著我的眼神讓我感覺陌生。”“主子又庸人自擾了,王爺與主子才大婚,陌生感是正常的啊,以後王爺與主子日子長久著呢,還不慢慢熟悉起來啊?”“以後的日子?可是他都不來,怎麼熟悉呢?而且他……”冬梅心中也是暗暗叫苦,哄勸主子的話連自己都無法信服,可是眼下主子最需要信心、需要支持。王爺大婚至今,也沒有與王妃享受閨房之歡,冬梅這幾個大丫頭都是焦慮不已。王爺對王妃沒有任何虧待,大婚次日沿襲宮制,進宮拜見太後、拜謝圣恩,之後的回門,送行洛陽王離京,太後皇家宮筵……人前處處都表現得體,可卻缺少夫妻之間的親昵。沒有新婚的濃情,卻是一種疏離。玉平、玉安也見證著王爺與王妃之間的“相敬如賓”。王爺的表現絕對不是喜愛,沒有初一、十五冬梅前來請安,王爺似乎完全忽略自己有一個新婚的妻子。本來還擔心王爺會不會深愛王妃而冷落她們,現在倒是有點同情自己的新王妃了。而且她們納悶的是:王爺有興趣就點西廂的侍侯,為什麼卻不與王妃圓房呢?梓卿來到無名閣,除了插菊,午嬤嬤及屬下和閣里的下人們都在院內恭迎。插菊被纏身裹在華緞上,柔靜待梓卿走近:“給王爺請安。”不象在王爺傳召的軒室,首席要赤身獻xue,插菊被裹身所以除了頭頸無法移動。梓卿低頭親親“這兩日身子好些了嗎?”“謝王爺恩典,已經好了。”“今日都做什麼了?晚膳吃得可口?”梓卿問跟進來的二修。“公子今兒興致好,奴才陪公子在園子里轉轉,只是公子沒有什麼胃口,晚膳也只進了一碗粥,奴才已經吩咐在火上炆著宵夜,以備壓饑。王爺可要公子多珍惜著自個啊。”二修早在梓卿別院的時候,就因為梓卿對插菊的專寵,而在他面前少拘束的,現在王爺又對公子重新眷顧,二人對梓卿說話也是隨便自然。插菊不由多看梓卿兩眼,眼下如話家常一樣的梓卿,無法與自己認識的“王爺”重合在同一人身上。“身子經那麼一場病,怎麼不多吃點補補?”插菊動了動嘴,卻無聲。這樣溫言柔語,不知道應該有什麼樣的反應來答復。水眸安靜與梓卿視線交匯,梓卿捏到尖俏的下頜,微微抬起:“瘦了。“謝王爺關愛。”插菊聲音如飄雪帶著清涼,并且感恩笑容若有似無,只是梓卿捕捉到了善睞明眸下的悲涼。那雪澗般澄澈的眼中是什麼時候淤積了那麼深重的沈晦呢?梓卿胸口悶壓,對答案若有所覺,卻下意識就不愿細思量。抱起他欲除裹身的時候,又先譴跟進來的二修退出。梓卿手起翻轉,插菊就赤條條落在他手臂間。鑒賞瑰寶的眼貪戀地一寸寸肌膚灼過,修長光澤的腿愜意舒展,那凄凄芳草地間鳳羽亮翅。“真美!”梓卿發出感慨,本以為是春、秋嬤嬤救治後xue才需要,而在他們離開以後插菊依舊含釵候他,梓卿由衷地喜悅他這心意。梓卿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