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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如何侍侯他的?”只是簡單的問句,但是由於這二人平時偷jian耍滑推委,插菊也不介意自己勞動,所以聽這話就心虛,以為王爺在怪罪他們。於是曲膝齊聲請罪:“奴才知罪,奴才再不敢怠慢插菊,定當盡心侍侯。”梓卿本來平靜了些,聽見他們的話,再看見他們誠惶誠恐的模樣,素有心機的他立即就猜出個八、九不離十。“會怠慢的奴才?好啊,歡館就是這樣調訓你們的?王府里沒有這樣的奴才!”二人嚇得連連磕頭,聽王爺這意思是要譴他們回去,先不說被主子送人的奴才譴返主子會否饒過?單說做王府的奴才怎麼也高級過妓院里混,而且眼看著插菊這是要得勢啊,這個時候怎麼肯前功盡棄?“奴才不敢懈怠的,只因奴才三人在不同之處當值,自早起勞役到晚歸,奴才們可以共處時辰稀少,所以……但是奴才們還是忠心地服侍著。”修翎大著膽子想為自己爭取機會。梓卿估計插菊被命令出門需帽紗、面紗遮蓋,就不會有什麼繁忙勞役,可聽他們說的,是一天都在當值嗎?詢問二人,他們把插菊一天的日程逐一回稟,不敢隱瞞。而且看王爺的表現:一直不放插菊到床上。想來是喜愛的,插菊那出塵的容貌怎麼可能使男人那麼快忘記呢?所以他們小聰明地添油加醋了點,幾次提到插菊發情的瘋癲折磨。說真的,他們看見的也就是那麼一、二次罷了,這是希望王爺能夠可憐插菊。聽得越多,梓卿心口越是有小蟲啃噬。怎麼都壓抑不住的懊惱後悔。不聞不問扔他於此,排除目的達成,多少是出於自己的矛盾。不愿意象韙硯一樣,迷戀美色誤入歧途,所以為了證明自制力似的,在得到以後棄如蔽履地態度,就好象展示了驕人的控制力。可是為什麼他疼昏在自己懷里時,籠罩自己的是又亂又慌?得知他處境瞬間,有痛有惜侵襲進血液?……P.S.新坑不要跳,暫時不填土。新的一年來臨,恭祝每一位朋友健康、平安、快樂。一紙休書03-27安一深夜接令去歡館“擒拿”嬤嬤,這自然是與那位謫仙脫不了干系的,所以也是以平日不可及的速度到達歡館。跟在王爺身邊多年了,還是知道事情輕重緩急的,安一匆忙之下還是先拜見了南宮,陳訴主子命令。南宮也沒有過分驚訝,只命無憂傳了八位嬤嬤到場,說明安一來意。春、秋嬤嬤自愿隨安一前去,立即動身。快馬加鞭回府,二位嬤嬤偶然還發問幾句,了解清桑狀況,安一知道的有限,但是王爺并沒有召過他侍寢還是知道的。當二人聞聽這消息,連忙追問,得到確認後,表情轉瞬驚詫、怪異、凝重,互相低聲交談以後俱不在多言,反倒都是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到無名閣外廳,見到等候的午嬤嬤眾人,安一揚聲回命,午嬤嬤禮見自己師傅們,不由偷偷示警,他們回了一個安定他的微笑。王爺傳見。方跨進內室,駭人的無限殺氣撲面而來,雖說來的路上已經估計事態發展嚴重、心理準備充分,二人還是被重重殺機逼落了汗,只因為問安以後久久等不到回應,夜的靜逝令空氣的顫動都無所遁形,那麼灼穿二人的視線他們如何敢面對?“本王應該賞賜你們,一次次帶給本王驚喜嗎?”“王爺息怒,奴才們因王爺身份貴重,天福異澤,是以妄圖以最完美的極品佳xue獻王爺樂之,而且王爺之陽,對名xue亦是可遇不可求的恩賜,所以奴才大膽逾矩,乞請王爺念奴才們赤誠衷心一片……”怒火中燒時,發布“擒拿”令,而後理智回來,梓卿責怪有余,重罰之心卻淡了,畢竟這都是南宮的人。只想知道他們還有多少驚喜沒有上稟?春嬤嬤見王爺已經命他們平身回話,所以把清桑處男蕾的奧妙奇異完全地報知王爺。男子的處男蕾不若女子的處女膜毀之不可再生。因為那男蕾,自它埋種、生長皆離不開營養液──男子jingye煉取。而成熟以後呢,這男蕾就依賴上提供營養液男人的jingye而活,得而吸食,男蕾長久盛放不說,每日都會凝結出蕾露,這東西對內xue是最好的滋養,所以這樣的xue與久經云雨則松懈的恰好相反,時日越久,後xue越是嬌嫩彈窒,通過氣血循環周身,人也是流彩爍目、其光灼灼。當時王爺要求定制只為自己所用的後xue,幾個嬤嬤就心癢難止的想到了添加處男蕾。這過程自是挑戰,對嬤嬤們,對清桑都是,最主要除了這次,根本沒有機會讓嬤嬤們大展身手,因為歡館需要的是一孔潤xue萬陽品,處男蕾這樣貞潔代表無處可用。梓卿對他後xue破蕾,催它盛開的記憶還歷歷眼前如昨日,因為那沖破一刻的強烈快感盤繞進靈魂深處,已經根深蒂固地不可消除。是以梓卿一直都沒有對這額外贈送的驚喜置評,那時候,牽動梓卿懸心的是另一個驚喜──冰魂針。去了針,梓卿曾覺身心輕松,而并不知道男蕾的玄妙也是危機。可今日的經歷,梓卿慌亂過去,靜下心去想,乍然即懷疑到這點。春嬤嬤提到的都是植入處男蕾的種種妙處,梓卿已經不耐:“照你這樣說,這東西對他百利而無一害?”春嬤嬤表情尷尬,秋嬤嬤先告個罪,才說:“回王爺,奴才們鼠目寸光,卻有忽略,實有罪過。清桑的處男蕾開以後,每幾日有王爺愛護一回,男蕾得到精華於他百利;然男蕾一旦失去依持,則會逐漸萎縮枯竭。而後xue已經習慣吸取男蕾精露,斷食就會牽動整個後xue干枯,內嬖失去彈性,甬道細狹,而由於對蕾上蜜露的渴求,內嬖會自動朝男蕾接近,造成匿xue現象,嚴重到包xue會有性命之憂。”梓卿也是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了,聽到這些內情,眉毛揚起:“匿xue現象?”“由於後xue追逐男蕾就好象花兒需求陽光一樣,花朵向著陽光一面生長。同理清桑後xue也渴望地傾向男蕾,所以才會內道回縮致窄,xue口也內陷,就好象男蕾上一跟吊索揪拎著xue口,無時無刻地朝著男蕾接近。待xue口內隱包圍,他就……”秋嬤嬤住口在王爺鐵青的臉色之下,余留的結果是什麼,眾人一清二楚。梓卿怒極反笑:“不錯,不愧是歡館的嬤嬤,驚世絕技,本王都開了眼界、佩服三分。”低頭撫平懷中人的眉頭:“本王、”那鬼魅一般的聲音讓春嬤嬤頭皮發麻,惶恐不定中補救:“王爺,奴才知道王爺大婚需離京一月,所以奴才在清桑離館的時候,曾經給他數根血珀與奴才獨制濟相思,可幫助他暫緩饑情。所以清桑後xue應可救治。”梓卿看著他們的冷眸已經凝上殺機,春嬤嬤本來還想先回館準備需要的材料,也不敢再提議,直接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