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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經有不同代號。不需介意的。”“清桑,是南宮把你送給梓卿的是嗎?我曾經到處找你,只是不知道你居然就在我朋友眼皮底下。”“侯爺找插菊?侯爺認識插菊?”可是插菊根本不記得自己認識眼前之人啊。“清桑,我兩年前見到白紗覆面的你,只朦朧中聽見‘傾裳’,再以後下人回報中,那山中只有一座庵堂,所以我一直以為你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我找錯了方向,讓你、讓你、”插菊陷入沈思,再看看韙硯:“是你。”插菊溫柔地展露一笑:“你活著,太好了!”那雀躍的、明亮的表情讓韙硯又酸又疼。一紙休書03-12“清桑,我的屬下找到我時,發現傷口已經止血被包扎好,我才確信自己見到仙子的奇遇不是夢。你的眼睛,雪色羽睫,深深印入我的腦海,那個時候,我派出多方人馬去尋找你,卻一點線索都找不到,我幾乎以為自己真的是被林中精靈所救。誤認為你是官商富甲家的閨中女兒,怕損了你清譽,我不敢大肆公開搜尋,唯有秘密察訪。清桑,我、我、”“侯爺,舉手之勞,承蒙您放在心上,勞您心力,是插菊的不是。”“不,清桑,是我、”韙硯自責地無法言語,轉而又問:“你可以告訴我,你怎麼入了王府的嗎?”“回侯爺,一年前王爺買下了賤奴,只是奴才滿了十五,月前王爺才命奴才出了歡館。”“一年前?”韙硯重復數次以後,突然抓住了插菊的胳膊:“梓卿買你之前,見過你嗎?你那個時候未滿十五,不是應該不見客的嗎?”說到後來,語氣都急迫起來。插菊顧不上胳膊被抓得生疼,看到韙硯那麼焦急的表情,急忙回答他:“回侯爺,奴才和王爺之前從未見過,并不相識。如果不是王爺,歡館也不可能同意賣掉奴才。”這答案驚得韙硯幾乎是目瞪口呆,心里害怕、恐懼若潮水層層上漲、侵襲。什麼似乎清楚明白的展開,韙硯卻怯懦了。一年前,在一年前,陸續發生那麼多事情,而由於自己一心尋找清桑而忽略的,逐漸都連接起來。順利解除婚約、南宮意外聽話地提前掌家、梓卿大婚詔書、自己被派接任防務,而在這同時,梓卿買了清桑──無一面之緣的男色。韙硯的血液都流動遲緩,自己曾經對南宮說過,尋找一位擁有雪色睫毛的仙子!自己遍尋不到的人就在他手里,卻賣給了梓卿!“清桑,和我走好嗎?一定和我走。”插菊搖頭:“多謝侯爺美意。插菊既然是王爺的奴才,自當為王爺當差。”“清桑,梓卿不會對你好的,他也不會喜歡你的。你留在這里,只會是一個賤奴,他即使要了你的身子,你也爭不上性奴的。和我走吧,我不會要你和園子里那些性奴一樣的。”“插菊不敢起貪婪之心,插菊就是王府里的奴才,插菊留在王府里,絕對不敢有爭寵之念。”“那你為什麼不和我走?”韙硯痛苦呵問:“做個賤奴也好過在我身邊嗎?難道你愛上梓卿?他是王爺,還是討厭你、恨你的王爺。”“插菊謝侯爺教誨,插菊還有雜役在身,叩別侯爺。”插菊跪下磕頭拜別。韙硯徑自發怔,在插菊站起身的時候,發現插菊并無悲傷、難勘表情:“梓卿憎恨你,你知道為什麼嗎?”“回侯爺,”插菊看到韙硯的沮喪,不忍:“王爺雖厭惡奴才,但是也不苛待奴才,奴才做好自己本分,原因就不重要了。”停了一停,插菊又道:“侯爺,奴才簪越,奴才只是王府里的下奴,惹侯爺關愛,奴才會擔不起的。”韙硯在插菊告退以後,也出了王府。短暫的茫然無目的地游蕩以後,赫然發現自己站在了歡館門前。一股火滾滾灼燒而起,韙硯提步入館。南宮見到韙硯的時候,揮手要下人全部退出,靜等韙硯的發難。“你知道我會來。”“梓卿大婚以後,就一直等你了。”“你都知道!”韙硯出言譏諷:“你們等我一年了吧。”南宮對視著韙硯,不反駁也不辯解。目光中不知道是同情還是責備。韙硯既憤怒又傷心:“‘暗戰’直屬你統轄,我才會對你提及清桑,你卻、卻、”“暗戰”是朝廷的情報機構,開國以來都是南宮家掌管。“侯爺,你忘記了‘暗戰’上面是什麼嗎?於公,王爺是我的主子,他怎會不知?於私,韙硯,你一年前所為對得起生死之交的兄弟?”韙硯被問地避開了南宮的視線,良久長嘆一聲:“我做得欠磊落,當受責罰。只是清桑,他完全不知情的一個外人,無辜被牽累。你那日也看見了他現在……”“他當不上無辜,如果不是他,怎麼會惹出這許多是非,我勸你忘了他,不要再試圖接近他。”“南宮,你難道沒有看見梓卿如何對待他的嗎?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是我的、”韙硯難抑悲傷:“他是在替我承擔梓卿的報復。”“韙硯,他是你的恩人,還是什麼?你那麼全心退婚,是心有所屬、一心尋覓心上人吧。”“南宮,一見鍾情是我犯下的錯,他什麼都不知道。”“以前不知道,現在如果不知道,你就太小覷你的心上人了。梓卿為了他,已經花下不少心思,斷不肯允許出現橫刀奪人之事。你背叛情義,梓卿滅了你所愛。”南宮神態為難,其實也在矛盾,雖然與梓卿的情義深厚,韙硯又何嘗不是朋友呢?如果不是一年前發生的事情,自己不也是欣賞他的俠義嗎?可也就是韙硯俠名在外,義字當先,梓卿才會從來沒有防備過自己的知己,才會撤頭撤尾被設計。“韙硯,幾句話不管當不當說,也要一吐為快。如今你親如meimei的郡主在王府,一見鍾情之人也在王府,再不要莽撞行事了。最好的方法就是遠離他們。”韙硯看著南宮滿含深意的目光,失聲驚問:“他也不喜歡郡主,憐惜之情也沒有?”南宮責備地搖頭:“他那性格,怎麼會喜歡一個失貞之人?”韙硯重錘砸在心房,啞然無語。“你真以為那夜他在情藥之下就糊涂至此嗎?韙硯,他除了是你知己,還是王爺,他何曾受過這委屈,你這一耳光打得狠啊。梓卿咽下屈辱,追查根由,清桑怎能逃得過?”“是我的罪孽,是我鬼迷心竅。今天就是梓卿把我千刀萬剮,我也沒有怨言,可是清桑、”南宮沒有讓韙硯繼續說下去,而是喚人前來。命來人帶韙硯去見嬤嬤,只對韙硯道:“我在此等你。”南宮等到的是一個失魂落魄的韙硯,那濃郁糾結的哀傷痛苦,要南宮明白自己不需要解答清桑為什麼身陷